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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出口。“还不放下!”凌厉中透着妩媚的声音。林萧看过去,美女,绝对的美女。面若桃花,双目含情,身段婀娜,纵然现在满面怒容,也挡不住曳曳风情。“沧月公子,多有得罪,妙妙年少不懂事,还请多多包涵。”被唤作芸姨的女人对林萧施礼。林萧赶忙开口:“无妨无妨。先去处理伤口。”“不碍事。妾身先带妙妙告退。”待林萧点头,芸娘便拉着被吓得怔住的妙妙离开了。沧云走进来,在林萧身边坐下,看林萧依然在状况之外的样子,抬手便在她额头弹了一指。“啊,痛!”林萧回过神来,问沧云:“那位是?”“妙妙的乳娘,唤作芸娘。”沧云端起茶杯,发现空空如也,便放下茶杯,茶杯盖在杯沿处一下下的敲击着。林萧会意,屁颠屁颠下地,从桌上取了一壶茶,为沧云添满,才又问道:“小妾?”沧云叹其不争,“宋掌门没有妾室。”林萧一脸不可置信。这么美的人留在身边当乳娘,宋掌门和慧夫人的眼神可能都不太好使。“她长得很像一个人。”沧云又道。“谁?”“姬华。”林萧了然,都是美女,长得都差不多啦。说起来芸娘倒是和乐时有点相像,可是乐时,并不是姬华的儿子啊。林萧小脸皱成一团,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表示并不想知道。想起乐时,林萧还奇怪他今天怎么没过来sao扰自己。算了,估计是躲着妙妙吧。妙妙的房间。“你为何如此鲁莽?”芸娘坐在椅子上,满面怒容的看着妙妙。“芸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妙妙焦急道。“别人也不能伤害。”“我就是吓唬吓唬他,我就看不惯他那个草包样,明明是个男人,却要一群人保护。”妙妙气不过。“有人愿意护他,就是他的本事。我还不是从来都护着你,你想要的,哪件我不给你。”“芸姨,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比我爹娘对我都好。”妙妙撒娇的抱住芸娘,“人家,人家就是太心急了嘛,你不知道,我想起他那么对我我就生气。”芸娘拍拍妙妙的背,轻声安慰:“好孩子,你还是太小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对一个人,光是喜欢是没有用的。”门外的日光缓缓照进屋内,放佛要驱赶走人内心所有的阴霾。乐时去哪里了?以前整天在眼前晃悠的人,连着两天不见人影,林萧觉得很不可思议。此刻她站在乐时门前,却被告知乐时被掌门请去下棋了。下棋?每日都去?宋掌门有这么闲?金掌门和大师兄都已经忙的脚不沾地了,他一个寿星这么闲合适吗?不是林萧一个人这么想。慧夫人房间。“又下棋?”慧夫人端坐在正厅,表情看不出喜怒,下人们却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喘。旁边一个丫头递上一杯茶:“夫人,要不要……”“又不是那贱人的种,查什么查!不怕掉了身价!”慧夫人重重将茶盏放在桌上,茶盏应声而裂。“夫人发的这是什么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门外传来芸娘的声音。慧夫人脸色稍霁,问道:“妙儿没事了?”“没事了,耍耍小性子而已。”芸娘没有落座,站在一旁。“你也别老是惯着她,一个女孩子脾气太大了总归是不好的。”慧夫人示意她坐下。“是。”芸娘依言坐下。慧夫人看了看她,叹口气道:“这些年我越来越摸不透他想什么了,要是真上心,当初也不会……。”顿了一下又道,“现在却对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冒牌货,这么在乎。”“许是放不下吧。”“当初……我错怪你了,最近还疼么?”慧夫人难得软了语气。“夫人给的药很好,已经没那么严重了。当初的事不怪夫人,是我没有向夫人解释清楚。”芸娘一脸诚恳。“罢了,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不想争了。没事你就下去吧。”“今日过来是请示夫人,雾山院那边怎么安排”芸娘有点紧张。“你来办吧,我累了。帮我向大哥问好。”慧夫人摆摆手。“可是……二少爷他……”芸娘捏紧帕子。“有大哥在,没事的。你下去吧。”慧夫人有点不耐烦。“是。”声音里带了颤抖。芸娘从慧夫人房间出来,却没有去见雾山院的人。她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影子在夕阳下越拉越长。不能这样下去了。。。放佛下定了决心般,她朝主殿走去。主殿中。“宋掌门,天色已晚,乐时要告辞了。”林乐时从矮榻上起身。“这么些天,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宋昭远又落下一子。“你想说,不用我问。”“我……我不知从何说起。”“那就不要说了,我对过去没兴趣。”我最想丢掉的,就是过去。宋昭远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熟悉又陌生。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你母亲很会下棋。”“她不是我母亲。说实话,我不把她看作仇人就不错了。”“她下棋的时候,跟你一样,乱下一气,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预测不到她的下一步。你甚至会以为,她就是在乱下一气,不在乎输赢。可是到最后,赢得那个总是她。”宋昭远脸上泛起笑意,“你不该恨她,她是个很好的人。”“我说了,我不恨她。”林乐时的语气平平淡淡,无悲无喜。宋昭远还要再说,门外传来通报的声音:“掌门,芸娘说要见您。”“就说我在忙,不见。”门外应声而退。宋昭远看向林乐时,继续道:“我知道你不是她的孩子,可是你们长得很像,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不想。”回答的毫不犹豫。林乐时从主殿出来的时候,天色晦暗不明。一个婀娜的身影与他擦身而过,他听见那个女人正在焦急的门卫讲着什么,门卫却始终不进去通报。他忽然有点同情那个女人,可是这点同情,没能让他回头看一眼,没能看到那张美丽的脸上,布满了交错的泪痕,无助而又凄凉。林乐时从来不管别人的任何闲事,因为有一个人,对他来说,是唯一的,有关那个人所有的事,都是最重要的事。此刻那个人正蹲在自己的门口,双手抱膝,恹恹地耷拉着脑袋,听见脚步声,不耐烦的抬起头,看见是自己,立马目露凶光。“去哪里了?”语气却一点也不凶。林乐时走过去,蹲在林萧面前,含笑道:“担心我。”“担心个鬼。”林萧画圈圈。“不放心我?”林乐时往前倾了倾身子。“放心个鬼。”林萧继续画圈圈。“那就是不放心喽。”额头马上就要抵上额头。林萧用沾满灰尘的手指点在林乐时额心,“小样,拿话套我。”林乐时不躲,继续往前倾,“不敢。”“无聊,起来了。”林萧推开流氓,站起身。“妙妙有没有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