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9
自己扬起脑袋凑近去看信上的内容。黑狐缩回了脑袋。红狐朝黑狐挤眉弄眼,传音询问:“维娅大人,信上写什么?”黑狐双眼犯晕乎道:“我看不懂信上的字。”红狐头疼了,原来女魔族是个不识字的。红狐蹑手蹑脚地也凑上去看了一眼,信上笔走龙蛇,龙飞凤舞,简直就是鬼画符。红狐自己也看不出来信上写的什么,枉它自认学习人族文字学习了二十年,算得上人族通了,没想到还有它看不出来的字。看着信件的沈渊心情着实不怎么好,原因就在这信件上面。信封给了他先入为主的错觉,事实上,写信的人压根不是沈母,是他的二哥!沈渊算是从小到大跟着二哥沈杭的,见证了二哥招花惹草的那些年,暗地里当信使,帮二哥投递了无数封他亲自写的情书。沈渊一眼就辨认出这错综复杂的线条便是他二哥的字迹。饶是他看着二哥的字迹长大,能辨认出来的也不多,更别提二哥写字还爱画墨团。光沈渊认出的那些字里,它们零零碎碎拼凑出来的内容都能把沈渊气笑了。二哥的信件是用大白话写的,它的大概内容是这样的。小弟啊,惊不惊喜?写信的不是母亲,是对你最好的二哥。二哥我很想你,没了你背黑锅都不好找人帮我背。母亲又怀孕了,我的信寄到你这里的时候,应该已经出生了。我给母亲算过,她命里有三个儿子,这一胎一定是个儿子,我以你的名义寄回去信件,告诉母亲我的新弟弟一定要叫添金。以后沈家就交给他了。小弟你在外面慢慢玩吧,母亲那边有爹照顾,你打不赢别人的时候喊上我,大哥把你的身体寄放到我这里了,你死了我正好把你放回去。通篇下来,二哥没一句好话。明火突如其来从沈渊身体里涌了出来,把黑狐吓了一跳,随机它发现火幻化出的火龙对它没有伤害。火龙的目标是信件,火龙绕着信件飞舞,却没有对信件造成伤害。不过,红狐和黑狐它们能看到有细微的颗粒从信纸上浮了起来。修行者的视力能看见极为微小的存在,看出有细微颗粒漂浮并不奇怪。那些细微的颗粒漂浮起来,聚拢成一个空中的小点。沈渊用自己的神识仔细分辨这些颗粒,他在心里,和分魂交流道:“是噬魂沙晶,还有极为细微的妖兽气息残留,至少是元婴期。”分魂回复道:“噬魂沙晶是妖界特有的,甘蓝大陆比较少见,古龙森海,临遗蛇窟这两个地方可能会有。”沈渊神识朝信纸上延伸,他一寸一寸搜寻,道:“有潮湿的痕迹,墨不是他惯用的四方龙纹墨,起笔仓促,像是故意为之。”分魂揣测道:“难不成二哥遇险了?”分魂的想法和沈渊的想法撞到一块去了,他们本来就是一人,分成不同个体,想法还是多有重合的。沈渊猜会不会是元婴期的妖兽威胁二哥给他写信。二哥写这封信的目的是为了求救。沈渊再次回顾了这封信,把二哥遇险的推测推翻了。沈渊道:“他要是遇险了,就不会写信故意激怒我了。定是直接求救。”最后,沈渊和自己的分魂们得出一个结论,二哥就是没事找事故意写信气气他的。得出这个结论的沈渊,想气都没法气了。暂且不说主魂这边,沈渊被二哥的信气笑了,当杀手的分魂这边,也遇到了一件令他苦笑不得的事。自己赶来的属下死光了,分魂只能自己出手面对黑衣男子的攻击了。他的身影如鬼魅一般消失,再出现时,他突兀地抓住了黑衣男子握刀的手。黑衣男子一脸不可置信,但他的动作没有停,他另一只手肘过来,分魂侧身躲过,同时,他抢过了黑衣男子的大刀。“你小子哪时候用的法术?”黑衣男子怒吼。看似黑衣男子被分魂的动作影响了原本的斗志,事实上他的动作却不减之前的威猛。黑衣男子的拳头上一下子凝聚起一团灵力,他一声猛喝,赤手空拳朝分魂打去。分魂看了他一眼,身影出现在黑衣男子背后,抬手一敲脑袋,黑衣男子晕了过去。黑衣男子一晕,笔直倒地,一个像铁片的东西从黑衣男子身上被甩了出来。分魂心神一动,铁片在半空中硬生生地转了个弯,落入在分魂的手里。分魂一看,铁片上有刻画着阵法,他艺高人胆大,仗着自己只是分魂,当即就把自己的神识卷带着灵力灌输入阵法里。一时间,铁片上灵光大放,分魂的神识落入一个中间是一个塔,其余四周是白茫茫一片的地方。分魂自己目前的形态是沈渊的模样。“恭喜你激发由天元宗,上清门,刀剑宗,至尊盟,焚天阁,北溟派,器宗,御兽宗联手推出的任务令牌。完成任务累计达到天级,可以获得进入传承塔,挑选上古秘籍一本。”回荡在空间里的,是一个对于分魂来说算的上熟悉的声音。分魂仔细回想,这不是宋其行的声音吗?他试探着靠近自己面前的塔,到了塔第一层的小门处,一个分魂无比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这不就是他的模样吗?分魂和门口处的人如同照镜子一般,相貌一模一样。分魂一瞬间想到一点,这如果是个传承塔,肯定会有人试图打败守门人进入。宋师弟是想他在这个任务令牌里不停的被人打吧?宋其行的声音再度出现。“任务者注意,你尚未开启任务,请执行任务,功劳累计到天级再靠近传承塔。否则,会被守门者揍的哦。”还真是他想的那样。分魂神色冷漠,他看着对面的自己,开始思考起该如何去揍宋其行了。第83章“沈师兄,别打我。听我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一个蓝袍男子的身影奔跑在山道间,他一边踉踉跄跄地跑,一边不停地回头,和后面紧追他的人求饶。说是紧追,跟着蓝袍男子的白衣身影格外轻松写意,他的步伐看起来不紧不慢,实际上离蓝袍男子的距离一直保持着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白衣人轻飘飘传音道:“宋师弟,我只是过来问问你任务令牌的事,你为何要跑?”蓝袍男子闻声,心里发虚。唉,沈师兄既然知道任务令牌的事,那么肯定知道他把守塔人的形象安排成他的形象了。蓝袍男子心里苦,沈师兄都找上门了,罢了,罢了,早晚都由此一劫,还是面对吧。蓝袍男子突然停住脚步,面色惶恐看着自己前方,语气飘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