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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日乔治对他说,冲夷和另外两人正式结过婚……他的心就像被毒虫啃噬,等到见了他们两人后,看到他们和杜成礼自然而然的相处情态,就嫉恨得无法思考。好在,他想要合籍的请求,杜成礼一口应下。合籍带来的巨大喜悦,将秦逸从嫉恨的深渊中拯救了出来。“要说公平,我也不公平啊!”乔治忽然道,他撇撇嘴:“爸爸,不止秦逸,我们也没正式结过婚呢。”卡洛夫忍无可忍,破口大骂:“他妈的你们有完没完?你们有命享受吗,也不怕死在床上?”幸亏五人吃饭时就拉了结界,顶层客人也不多,不然这会儿一定备受注目礼。“卡洛夫。”杜成礼一开口,人就被卡洛夫抱了过去,他憋屈的道:“宝贝儿,气死我了,你千万不能答应,他们得寸进尺,就是仗着你心软。”事实上,杜成礼对人并不心软。四个一:“那您四个老公肯定都不是人QAQ”杜成礼:“是爱人。”对爱人,杜成礼即使感情不丰富,不擅长,也本能的愿意包容、满足对方。看到伴侣满足的笑容,他也会觉得开心满足,相爱的真谛不就是这样吗?虽然,此时爱人分成了四份,让真谛变得有些复杂。但是杜成礼不畏艰难,仍然答应了秦逸与乔治的请求,分别和他们完成一次正式的婚礼后再合籍。只是时间上要好好把握,不能耽误融合魔核。秦逸的合籍礼自然是在昆仑宗完成,而乔治想要的婚礼……最后,卡洛夫只能就婚礼提出异议:“我绝不会让我老婆去你那个恐怖世界,那里是人呆的地方吗?”“放心,我也不会去。”乔治哼声一笑,他抱着杜成礼的手臂,眨着眼暧昧道:“爸爸,我们回蓝靛结婚,蓝靛很漂亮,我很喜欢。就去上次我们待的那间酒店。”霍泽和卡洛夫瞬间涌上了不美好的回忆,那间蜜月套房上的玫瑰花瓣,简直刺眼。霍泽不动声色的道:“成礼,你重伤初愈,马上还要催动魔种出体,帮我们融合,还是不要剧烈运动比较好。”卡洛夫则冲乔治道:“你懂点事好吗?伤还没好全,你他妈想干嘛?禽兽吗?”乔治笑容灿烂,大大咧咧道:“我也不想,但是我们融合,必须滋养过魔种。我不滋养一次魔种,我们怎么融合。说起来,你们为大局着想,也该帮我和爸爸铺铺床,准备床单什么的……”话音未落,吃完饭在城里漫步的五个人就少两个——只看见天边一道残影,与骤然爆发又忽然带走的灵压威势。杜成礼心一沉,差一点就要追上去,却被霍泽拦住。他拍了拍杜成礼的肩,“没事,他们两个也就闹一会儿,晚饭前就回来了。”秦逸头一回和霍泽保持一致,唇边笑意若有若无:“没错,由他们去罢。”*中土热议的冲夷宗主和鬼谷谷主的喜事成真,跌破正邪所有修士的眼镜。这天,峰顶云雾缭绕,斋醮科仪。两位九州知名老祖的合籍礼在夜中进行,昆仑主峰正中设了祭坛,虚燃起两行灯火。伴随着钟磬琴瑟的乐声,整个场面都十分庄重。想来观礼的不少,但有资格来的不多,为首的是冲夷宗主的大家庭成员。他们一个个排排坐,目不转睛的盯着正中的两个人,神色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是三双眼睛里的火光都是一样一样的。说实话,主持合籍的四大长老有些措手不及——他们万万没想到,四茶壶大战之后,冲夷和鬼谷主的合籍礼居然能如期举行。而且另外三个茶壶还在现场观礼。大长老捋须长叹:“鬼谷谷主果然是有几分本事啊。”二长老啧啧道:“看来虽然是四个茶壶,位份也分高低。”三长老满是憧憬:“以后我们昆仑宗就有一二三四五位返虚老祖了,中土第一宗的威名可保千年不堕!”全阳长老凉飕飕道:“千年?万一他们再打起来,我昆仑在不在还两说。”……好在,杜成礼的丈夫们还是保持了乐观沉着冷静的心态,并没有在合籍礼上打起来。其实比起合籍礼,他们更关心合籍礼之后的事。所以,霍泽、卡洛夫、乔治三人不约而同的围堵了昆仑宫,总之没打算让这对新晋的双修道侣好好双修。即使要修,肯定也不是双修,而是……修。不过,他们毕竟是外来者,不如土著运筹帷幄,一个两个三个都在昆仑宫里扑了个空。卡洛夫发现内室的拔步床都不见了,气得差点把整座昆仑宫拆掉。也确实拆了。不过拆完发现这毕竟是他老婆的故宅,回头要是舍不得怎么办?于是又吆喝了七八个弟子开始修缮。乔治则疯狂感应心头血,试图找出他爸爸的位置,好去汇合(搅局)。霍泽看上去挺平静,不过转头就去找寻四大长老,聊聊鬼谷谷主的生平……大约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但是不论他们做什么,这个夜晚都追不上新婚道侣的脚步了。秦逸带着杜成礼已来到了世外之地,鬼谷之中。虽然被某只海怪摧残了一次,但是鬼谷毕竟邪魔歪道,对于应付寻仇自有一套。仇人来去如风,鬼谷里渐渐又开始休养生息,恢复了平静。谷中老树密布,夜风吹着树叶,发出一阵阵沙沙声。月亮被黑云遮去,只从云后透出一层含混的暗色光晕,映在寨子前伫立的白玉雕像上。那是等人高的两个男子,他们一样英挺隽秀,一样身背宝剑,两人携手对视,双眸虽没有着色,但深情已经满溢而出。只有深情,没有猜测,误解,伤害,一切停留在最美好的一刻。杜成礼还记得,这是他们定情后不久。那时,他们间的感情还很纯粹,没有掺杂其他复杂的东西。秦逸也还是意气风发,一呼百应的样子,而不是死于他剑下,炼成鬼修之身,成为他的剑仆。杜成礼眸色微黯,“对不起。”秦逸将他拥在怀里,“我带你来不是要听你说对不起。”杜成礼顿了一下,凑近他的额头,落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