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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彻底死了那份心,年前定下婚事,早日大婚。”将生辰八字递到长子面前,郭伯言声音严厉地道,“这两条路,今晚你选一条,选了,便再没有回头的余地。”郭骁仰头,眸中翻江倒海,毫不掩饰一个儿子对父亲的怨恨。郭伯言不为所动,只道:“你真能为了安安抛下国公府,就别怪为父为了国公府舍弃你。”郭骁狰狞地与眼前的父亲对视,白皙脸庞早已涨红,额头青筋暴露,因为父亲给他的两条路,都是死路。他毁了容貌,她绝无可能将心交给一个丑陋可怖的男人,他不毁容貌,有父亲严加防备,他再无机会出手。早知如此,他受伤那日,就不该在父亲面前表现出来!年轻儿子的神色比门外的风雪还叫人心寒,但郭伯言山岳般坐在儿子面前,耐心地等待着,然后亲眼看着儿子脸庞逐渐恢复苍白,看着儿子缓缓放下匕首,接过了那张生辰八字。一切都如他所料,郭伯言却生不出任何欣慰,只觉得心头像压了一座山,无比沉重。他端起两樽酒,一樽递给儿子,疲惫道:“这第三樽,敬我儿即将大喜。”如果儿子选择毁容那条路,现在他敬的,便是两人二十一年的父子情。郭骁没有接那樽酒,攥紧生辰八字,郭骁苦笑着道:“父亲,儿子还有最后一个请求。”郭伯言盯紧儿子,道:“你说。”郭骁松开那皱巴巴的生辰八字,僵硬半晌的肩膀突然放松下来,垂着眼帘,声音沧桑:“儿子娶不了真正想娶的人,但也不想随随便便娶一个,表妹这么多年都痴心于我,我想求皇上赐婚。”外甥女端慧公主?郭伯言本能地皱眉。端慧公主被皇上、淑妃养得刁蛮任性,绝不是好儿媳人选,嫁过来恐怕会找妻子的麻烦,唯一适合儿子的地方,是端慧公主脾性强硬,绝对能管住儿子,别说嫁出去的安安,便是身边的丫鬟,儿子恐怕都没机会偷。犹豫之际,郭伯言想到了管事的回禀,说今日端慧公主跑到颐和轩探望儿子,不顾下人在场,直接扑到了儿子怀里,哭了一通。儿子的心已经给了安安,别的女人想要夺回,必须付出更多,首先就要有颗同样的痴心。郭伯言隐约看到了一丝希望,妻子是个聪明人,有他与太夫人撑腰,应付一个小丫头绰绰有余,只要端慧公主能叫儿子迷途知返,便是有些小毛病,他也不介意了。“端慧是你表妹,你若娶她,便要一心一意待她,否则无法向你姑母交代。”郭伯言肃容道。郭骁发出一声嗤笑,抬眼看父亲:“父亲不信我?用不用我再发一次誓?”郭伯言脸色大变,上次儿子发誓要万箭穿心,誓言说到一半被他打断,最后违誓应验,一箭穿透胸口。这次,郭伯言宁可儿子继续说谎骗他,也不敢拿儿子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命去赌。五味杂陈,郭伯言扶起儿子,拍拍儿子肩膀,最终摇摇头,离开之前,只留下一声悠长叹息。第135章135宴席散后,宋嘉宁歇了半个时辰的晌,然后就去沐浴了。这一个月月子,宋嘉宁身上好歹擦拭过,头发却一次都没洗,宋嘉宁自己都能闻到点味儿,真难为王爷能忍受与她同床睡觉。冬日天冷,宋嘉宁特意挑了后半晌沐浴,免得晚上洗完还得晾头发,耽误功夫。“王妃生完小郡主,身上好像更嫩了,跟小郡主似的。”双儿一边伺候主子搓澡一边道,看着主子细嫩嫩稍微用点劲儿就能搓红的冰肌雪肤,又羡慕又感慨地道。宋嘉宁低头瞅瞅,脑海里却浮现王爷凝视她的眼神,像欣赏字画,正经地叫她都不好意思害羞,然后又因为那份正经而沾沾自喜,觉得自己长得确实好,不然王爷怎么会看得那么认真呢?六儿在后面帮她洗发,九儿随时往浴桶里添热水,屋里预备了两个大浴桶,这边彻底洗干净了,宋嘉宁披着毯子快步挪到漂着慢慢一层玫瑰干花的另一只浴桶中,闭上眼睛,惬意地享受久违的轻松,全身肌肤好像都在舒服地欢叫。泡了一刻钟,宋嘉宁恋恋不舍地跨了出来,双儿、六儿立即用厚厚的巾子裹住她,轻轻地擦拭。宋嘉宁孩子似的被两个丫鬟揉揉捏捏,对面九儿抱着她的衣裳嘿嘿笑,宋嘉宁脸红红的,竟一点都不觉得冷。穿上暖呼呼的中衣,外面再套一件妃红夹袄,等头发也烘得差不多干了,外面天色也暗了。走向内室的路上,想象一会儿王爷看她的眼神,宋嘉宁恍惚回到了刚嫁过来那日,光是一个要与王爷单独相处的念头,都觉得紧张。然而当她微红着脸绕过屏风,却见寿王抱着女儿坐在床头,大手握着女儿一只小手,看得全神贯注的,一眼都没往她这边瞥,仿佛不知道她来了似的。宋嘉宁有一点点失望,转念一想,她刚刚沐浴,免不得想入非非,王爷在这儿哄女儿,没那种念头才是正常。释然了,宋嘉宁坐到自己的男人身边,低头,就见女儿微微咧着小嘴儿,好像笑了似的。“昭昭,想娘了没?”宋嘉宁轻轻握住女儿穿着袜子的小脚丫,柔声道。昭昭眼睛一眨,朝娘亲这边望来。女儿认得自己的声音,宋嘉宁笑,赵恒顺从女儿的心意,将女儿交给王妃。宋嘉宁抱着小小的女儿,也忘了那些旖旎,捏起女儿胸前的金镶玉长命锁晃了晃,她抬头对丈夫道:“这是我娘送的,昭昭最喜欢。”她杏眼明亮,如在水中润过的珍珠,赵恒笑了笑,问:“何以见得?”女儿又不会说话。宋嘉宁炫耀般地褪下手腕上的血玉镯子,把女儿放到床上,再拾起女儿胸口的长命锁,两个都举到女儿面前。昭昭转转酷似娘亲的杏眼,很快就只盯着娘亲左手的长命锁了,那小眼神,就像当年她娘站在柿子树下,盯着树梢最大的那颗柿子时一样。宋嘉宁一心逗女儿,赵恒看着温柔娇美的妻子,却记起了几年前的事。他的这位王妃,或许有事情瞒着他,但赵恒从不怀疑她的品性,他相信自己看到的就是真正的她,天真的时候像个孩子,乖巧的时候叫人想将她护在身后,妩媚的时候,也让人恨不得永远埋在她那儿……“摆饭。”目光扫过她修长的脖颈,赵恒低声道。宋嘉宁晌午没怎么吃,确实饿了,笑着吩咐丫鬟们。饭后乳母要抱女儿去耳房,窗外鹅毛大雪纷纷降落,宋嘉宁担心乳母走路不稳,披上斗篷要跟着。赵恒陪她一块儿去,路上见她始终盯着乳母,赵恒看看乳母怀里的襁褓,忽的抬头,望向国公府的方向。郭骁到底想做什么,是暗地里觊觎她,亦或是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