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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怀中,使尽百般手段磨他。李琼忍耐不住,与她长吻,恨不得将她从红唇开始,吃进腹中。待分开时,她的嘴肿的的厉害,呼出的气息似乎都带着情~欲的味道。李琼却偏偏还记得刚刚自己说过的事,“朕见过。”李琼神色有些奇怪,笑眯眯道:“阿奴真该去见见,她……一定会给你一个惊喜的。”她当时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反倒撒娇卖痴道:“陛下是否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李琼浅浅一笑,“朕若忘了阿奴,何不先忘了自己。”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就好像要将她的样貌神情都刻印在灵魂中一般。“纵使天下有上千个季凌霄,上万个阿奴,朕心尖儿上的那个永远都只有你。”男人的嘴若是能够信得过才有鬼,季凌霄只把他的话当作情话,甜笑着按住了他的脑袋,“好马儿,主人可要奖赏你。”李琼双目赤红,一下子就疯了起来。玩耍过后,李琼环着季凌霄,两指点在她的心口,笑容苦涩又无奈,“朕这一辈子都赔给了你。”季凌霄付之一笑。见鬼去吧,如果都赔给了我,你怎么还会有什么王皇后、郑贤妃?还好,她只是要他给予的权,并没有把心赔上。她单手拢着散落下的三千青丝,慵懒地享用着李琼痴狂的视线。两人的孽缘始于隆安二十八年。当年她们季氏一门因为与先太子谋反一事,男子流放,女子充为宫奴,进入宫门后,她与其他季氏女子都分开了,她成了一个浣衣宫女。那天,实在太冷了,她捂着通红的满是冻疮的手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你挡我路了。”她红着眼圈抬头,一缕天光擦过红墙上的积雪落在他的头顶,他站在温暖的冬日阳光里,穿着溜光水滑毛皮大氅,黑色的毛皮衬得他脸色比积雪还要白上三分,眼圈青黑,眼中满是血丝,极不耐烦地皱眉,脸上的戾气几乎化成三尺剑锋。雪后的皇城如此安静,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的心“砰砰砰”地撞击着她的胸腔,似乎不断提醒她转机到了!她望着自己红肿开裂的指尖,看着他拢在袖子里的青葱玉指,望着自己单薄的宫装,看着他名贵温暖的冬衣大氅……他“啧”了一声,抬脚便踹去。她跪拜在地,用最美好的姿态叩拜他,而后抬起头直视他,心中却迅速计算开。——他身份贵重,没有太监跟随,心情不好,似乎失眠了,很好,这很好。季凌霄赶在他脚踹来前抢先道:“奴婢这里有一个治疗失眠的良方。”他的脚顿时停住了,鞋底的积雪“簌簌”掉落。她眨了一下眼睛,睫毛几乎要擦过他的鞋底。——有朝一日,我定然要在你的脸上踹一脚。他收回脚,尖尖的下巴朝她扬了扬,“起来回话。”季凌霄麻利地起身,地上的寒气顺着骨缝钻入,实在太难受了。一阵寒风袭来,将雪沫裹上天际,又纷纷扬扬地落下,亮闪闪的宛若星屑。他轻咳一声,将脸又往毛茸茸的黑毛里缩了缩,一双眼睛黑的不见底。她被寒风吹得忍不住瑟瑟发抖。“小丫头,你知道骗我会有什么报应吗?”他面对着她残忍地笑了一下。她瞪圆了眼睛,努力展现自己的真诚,“奴婢句句属实。”他笑了一下,“好,那就跟上来吧。”说罢,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季凌霄甚至都没有回到住处收拾一下,只身跟着他回到了朝阳宫。直到此时,她才知道他便是住在朝阳宫的晋王李琼。她果然抱上了一个粗壮的金大腿。李琼拎着一根马鞭,笑道:“如果你敢骗我……”他狠狠地一挥鞭子,鞭子在空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奴婢不敢。”季凌霄自进了这温暖的宫中,便越发谨慎。她让李琼先去沐浴,自己为他以独特的手法按摩头部,李琼就这样在浴桶中睡着了。等他醒来,目露惊奇,“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居然如此厉害。”说着,他便赤~身裸~体地从浴桶中走了出来。季凌霄作出一副成熟的样子,目不斜视。李琼坦然地站在她的面前,食指一勾,勾起了她的下巴。“奇怪了,我的失眠连御医都毫无办法,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季凌霄垂眼,“这是前朝的宫廷秘术,家母习得,又传给了奴婢。”“前朝……你叫什么名字?”“奴婢季凌霄。”李琼极为厌恶地缩回了手,转身便呼唤人为他穿衣。他将她晾到一边,季凌霄就蹲在浴房外的避风处。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了。到了晚上,不出她所料,李琼果然又找人将她拎了回去。寝宫内温暖如春,李琼却仰面躺在床上一脸烦闷。“再给我按一按。”季凌霄沉默地上前,将他服务睡熟。从此之后,晋王就再也离不开他身边的一个小婢女,即便出门打猎也要将她捎上。“殿下?”红绡帐被风吹起,缠枝烛台上的烛火微微晃动。“嗯……”男子沙哑的声音响起。“这样可以吗?”“不。”声音发闷。“那这样呢?”“还不行。”帐子后,嵌金床上,男人披散着头发,百无聊赖地睁着眼睛,他的枕边正跪坐着一个年纪尚小的女子,散开的裙摆被他压在身下,突然,他猛地一翻身,将自己的头埋进她的怀里。身量足够的男人像个孩子似的哭个不停,年纪尚小的女子却像是慈爱的母亲一般,自上而下抚摸着他的头。过了好长的时间,帐内的哭声才渐渐止住。“怎么办?现在你的秘技也不好用了,我……会死吧?大哥二哥都死了,我也不远了吧?”柔软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格外可靠——“你会长命百岁的。”“阿娘死了,阿耶杀了他的亲生儿子,太……太可怕了,我每天都觉得阿耶要杀我,怎么办?阿奴,我们逃吧?”“虎毒不食子,陛下的嫡子只剩了殿下您,您绝对不会有事的。”“可是我压力好大,我头发都掉了好多,我该不会得了什么不足之症吧?”“御医只是说殿下忧虑过重。”“阿奴……”李琼抬起头,无措地像个孩子。季凌霄眸子一转,在暖色的烛光映衬下竟显出一丝邪魅。“殿下都听奴婢的吗?”“阿奴,我……我可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