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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想吃的?”朱朱笑道:“旁的还好,只是喜欢打瞌睡,就和睡不够似的。胃口还没什么变化,还爱往常那口。”徐婆子道:“日子还短呢,再过一两个月胃口就该变了。”沈夫人笑道:“等想吃什么只管说,如今你是一人吃两人补,可不能亏了嘴。”朱朱笑着应了一声,宁氏看着沈夫人问道:“我家这姊妹两个从小也学了些岐黄之术,她俩打小就互相把脉,对彼此的身体最是了解不过。不如让嘉懿给她jiejie瞧瞧,看看有没有要调养的。”沈夫人赶紧让人取脉枕来,又和宁氏说:“往日我肩膀酸腿疼都是朱朱帮我捏按,还开了个药浴的方子,泡了几个月后这些毛病都没了。我还说亲家养出的姑娘样样齐全,就没有什么不会的。”宁氏笑道:“我哪里会这些,都是她们胡乱学的。”脉枕取来,姊妹俩分别坐在榻桌的两侧,青青笑道:“虽然才一个半月,但胎儿十分稳健。jiejie记得多吃些绿叶菜,多吃些水果,另外松子、栗子促进孩子大脑发育,也断断不可少。”朱朱应了一声,沈夫人也细细记了下来,这时候没太多新鲜的水果,只有苹果、橙子和橘子,问了青青都能吃,便吩咐丫头每日送一盘子给朱朱吃。快晌午的时候,沈夫人的几个儿媳妇都来了。沈夫人挨个指着给徐婆子认了一番,又说道:“晌午我留徐亲家用饭,你们都在家吃就行,不必在这伺候。”几人应了一声,又陪着说了会话,才一起告退了。出了院子,三奶奶撇了暼嘴道:“四奶奶真是好命,小叔整日宠着她就罢了,好容易怀了身子看母亲高兴的,我当初有身子时可没见母亲这么开心。”大奶奶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抿起:“她年纪小,又是小儿媳妇,母亲偏疼她一些也是有的。她没进门时,母亲不也格外疼你些吗?当初我和你二嫂都不醋,你何苦醋成这样?”“我哪里醋了。”三奶奶甩了下帕子,眼角一挑:“我这是羡慕她,在婆家有人疼不说,娘家也拿她当回事。你瞧瞧没听说谁家孙女怀孕,祖母亲自来瞧的,小叔为了这桩事还特特告了假,我琢磨着她八成怀了个天仙在肚子里吧。”大奶奶和二奶奶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言语,到了岔路三奶奶也没打招呼自己先走了。二奶奶慢了几步,和大奶奶摇了摇头:“自打三弟抬举了个姨娘,我瞅着三弟妹瞧着谁都不顺眼。”大奶奶笑着摇了摇头:“就是惯的毛病,不搭理她,过些日子自己就好了。”二奶奶笑着和她道了别,目送大奶奶走远了,才往自己院子里走去。到了晌午,酒席就摆在了沈夫人院子的正间,众人分主客做了,沈夫人不许朱朱站着伺候,也叫她挨着宁氏坐下。吃饭的时候众人留意朱朱的胃口,见她各样吃的都多,rou也喜欢、蔬菜也不腻烦、鱼虾也吃的香甜,青青不禁笑道:“jiejie怀的这个孩子是个乖的,一点都不闹腾不说,还好胃口。”似乎应验了这句话,整个孕期朱朱都吃的好睡的好,舒舒服服的过了十个月,临分娩前还吃了一锅小野鸡炖野山菌。朱朱一朝分娩,生了个七斤半的大胖小子,沈家徐家都欢天喜地。沈太傅胡子一翘,亲自给孙子起名大名叫沈思翰,被剥夺命名权的亲爹沈雪峰表示不服,非得自己在取个小名,想来想去决定叫朱宝,意思是朱朱生的宝宝。据说当时说出这个名字时,朱朱差点连月子都不做了,恨不得从床上跳下来揍沈雪峰一顿。可纵使朱朱不乐意,沈雪峰依然朱宝朱宝的叫个不停,叫的久了,孩子也认了这个名字,朱朱无奈只得随他胡乱叫去。拿细棉布给朱宝缝了几身精致的小衣裳,徐婆子过来时正好瞧见了,不禁笑道:“好巧的活计,你做这个倒是精致。等和朱朱说,穿过了洗干净了放起来,等以后你成亲生子了,再拿回来使,这孩子穿旧衣裳不长病的。”青青被徐婆子直白的话语羞的脸都红了,哄走了她后不免想起了远在云南的朱子裕。推开窗子,看着满天的雪花,青青不禁喃喃自语:“走了好久了,也该回来了吧。”此时云南边境,朱子裕带兵围剿最后一座被缅军占领的城池,被团团围住的缅甸将士刚发出求救的信号,却不知为何被一头不知何处飞来的大雁撞了一下,把烧的正旺的烟火直接撞了下来,落在了缅军的藏粮草的草垛上。此时北方正值寒冬,云南还天干物燥,发现粮草被点燃后,将士们大半去灭火,剩下的小部分根本抵挡不住大光朝军队的进攻。等火扑灭了,朱子裕带兵也杀进城来,一刀先砍守城大将的脑袋。捷报传回京城,杨四将军、朱子裕、太子三人带着大军乘势追击,杀进缅甸。缅甸之前之所以猖狂,不过是占据了地形之利。宫恺带的两万大军来缅甸时,不仅要在复杂的地形中及敌人厮杀,更要克服这里湿热的气候,以及无处不在的蚊虫。缅甸军常年生活在这里,利用地形优势,不知占了多少便宜,而大光朝的军队战斗力一大半都发挥不出来。加上宫恺多年来没有领兵经验,更疏于兵法的学习,调兵布阵回回抓不住重点,这才连连败退。杨四将军和朱子裕第1回上了折子被没能上战场,但俩人从皇上要了云南边境的地形图来,不知模拟了多少布阵。到了云南,朱子裕每到一处都先叫人点燃驱虫药丸,也不知青青是拿什么配的药,蚊虫少了不说,连最常见的蛇都不见了踪影。缅甸军之前在宫恺那里用蛇攻尝到了甜头,可在朱子裕这却都失去了效果。乘势追击,杨四将军带来的八万大军,只折损了不到五千,还救回了之前战败被充作奴役的七千将士。缅甸王一个弹丸小国,此时只剩三万将士,明显不敌。缅甸王都哈一面求和又一面又像邻国发出求救的书信。杨家军截获了书信,杨四将军将计就计,假装去何谈。缅甸王都哈见杨四将军同那个叫朱子裕的小将只身赴宴,心中暗喜。酒席中缅甸重兵团团围住宫殿,意图用武力相逼。却不知此举正中朱子裕之计,只见他脚尖一点,抓拿他的兵士眼前一花,却发现朱子裕不知怎么出现在几丈外的都哈的身后,一柄锋利的砍刀正架在都哈的脖子上。代表攻城信号的烟花从天空升起,太子带人杀进缅甸都城。城里宫内慌成一团,三天三夜后,缅甸国满朝文武皆死于刀下,皇室成员尽数斩杀。站事一了,朱子裕亲自带领一万人马回京报喜,太子和杨四将军则留在了缅甸,一边打扫战场一边等皇上对缅甸处置的圣旨。云南距京城路途遥远,朝上念的捷报,一般都是大半个月甚至一个月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