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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别乱来啊。”傅清疏看着他几乎冒火的眼神,忽然想起他今天中午发微信借着菜说想“吃rou”的事儿,感觉自己玩过头了。“沈大爷,我不耍你了,松手。”沈隽意瞪着他,“不松。”“我跟你道歉?”“晚了!”沈隽意恶狠狠地说完,低头压下来,直奔嘴唇,傅清疏下意识闭上眼,承受他凶狠的肆虐啃噬,连胸腔都本能的准备好将肺部的空气全部交给他。!!!傅清疏一下子愣了,倏地睁开眼睛。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轻,温柔又小心翼翼,生怕碰坏了一般,连舔舐的动作都轻的像是蝴蝶振翅。沈隽意吻了他许久,却没有平时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比起吻,更像是一段细致柔软、嵌合了沈隽意气息的情话。他用唇舌表述,缱绻温柔。“把头偏过去。”傅清疏没明白他想干什么,却还是把头别了过去,几乎是同时感觉到微糙的指腹按住了细嫩的腺体,有点刺痒。“干什么?”他明明没到发情期,不需要标记,但沈隽意掐着他的脖子,指腹又按在腺体上动弹不得,像是被扣住了命门只能任人宰割。沈隽意低下头,伸舌轻舔了一下腺体,激的他哆嗦了下,忙道:“沈大爷,别……我不耍你了,别乱来。”沈隽意含住腺体,牙尖轻轻咬住却不刺破,故意给傅清疏压迫和威胁,让他服软。“说你知错了。”傅清疏腺体被他衔住,命门扣在他手中,能屈能伸道:“我知错了,别咬。”“求我饶了你。”沈隽意越说越过分,虽然这些话他说过,但那都是在床上,意识弥散的时候被他逼着哭腔说出来的。沈隽意牙齿轻轻磨着腺体,微微的疼痛和更大的痒意从腺体一路传到心里,加上他一直在颈后释放信息素,就快逼得他被强制发情了。“再不松开就挨揍了。”傅清疏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已经有一点抖了,不仅没有凶狠的意思,反而有点让人想做的更多。沈隽意故意折磨他,低声说:“现在不求饶,待会也要求饶,老婆,这里可是实验室,你确定吗?”傅清疏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将他的故意释放出来的信息素一并带进胸腔,呼吸不稳的说:“求你。”“求我什么?”沈隽意含着他的腺体,含糊继续逼他说:“说完整。”“饶了我。”沈隽意声音含笑,故意道:“声音太小了,听不见,而且也没说完整,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让我在实验室标记你?”他说着,齿尖一下一下的点在腺体上,还故意吓他:“哦?好像有人来找你了。”耳边好像真的有脚步身,傅清疏心里一紧张,信息素陡然泄出一股,激的自己腿软,耳里的“脚步声”更大了。他一急,又慌又难受的攥紧他的衣袖,颤着细细碎碎的声音求饶:“求你……饶了我。”傅清疏的嗓音偏冷,求饶的时候尤其让人燥热,沈隽意心满意足的松开口,将手指抚上他的腺体,“我骗你的,没有人来,别怕。”话音一落,他眼前便是一花。下一秒。他被扔在了地上。傅清疏蹲下身,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你未来三个月,都别想上床了!”第六十九章遂心快意(一更)一大早,实验室的温度又低了好几度。许奕和华翰两个人埋头做实验,就连陈清婉都没敢吭声,个个噤若寒蝉,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讲台上那个冷冰冰的教授。门外场景也很熟悉。沈隽意靠在栏杆上,也不进来也不说话,就没什么正形的靠着,等傅清疏转头的时候就冲他笑一下,不转头就一直看着。陈清婉实在忍不住了,猫着腰从实验室里溜出来,幸灾乐祸的问他:“敢问师娘娘,您干啥事儿了,让我师父这么生气?”沈隽意斜了她一眼,探头看了眼正在写数据的傅清疏,鼻腔哼了声说:“闹小脾气呢,你这种单身狗不懂,这叫情趣。”“?”陈清婉冷哼了声:“情你大爷,我看你就是玩脱了,教授不理你了吧。”沈隽意摸摸鼻子,轻咳了一声。“陈清婉。”一道微凉的嗓音从实验室里传出来,不带半分感情地说:“实验做完了?喜欢聊天把你改医学系去好不好?”陈清婉一哆嗦,一溜儿烟小跑回了实验室里,规规矩矩地看着电脑,目不斜视。沈隽意靠在栏杆上,撑着脑袋看里头无视了他一周的人,看着是真的气的不轻,昨天晚上他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正巧又是周六,就偷偷翻他家的墙,找着钥匙进去了。他刚洗完澡,半裸上半身从浴室里出来,指尖攥着个毛巾边擦头发边往外走。沈隽意靠在门上,轻吹了声口哨:“嗨,傅教授,晚上好啊。”傅清疏一愣,将毛巾扔在椅背上,越过他去柜子边拉开门找衣服穿,被他一把拽住抵在柜门上,一路从肩颈流连到腰际。纹身被他描摹了彻底。傅清疏指尖倏地攥紧了柜门,低声叫他:“沈隽意。”“都一周了,原谅我好不好?”沈隽意握住他的腰,伸手朝他生殖腔的部位轻轻揉了揉,声音guntang,“我想你了。”“三个月。”傅清疏上半身被抵在衣柜里,很难挣脱,感觉到那只手揉在生殖腔上,guntang的隔着薄薄的皮肤熨帖,有些燥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七日不见四舍五入都三十年了,原谅我吧,好不好?”沈隽意低头,就着他微微低头的姿势含住腺体,轻轻碾磨了下。傅清疏刚洗完澡,热气蒸腾的皮肤有些泛粉,腺体也脆弱极了,一碰就哆嗦了下,还有微微潮湿的感觉升起。“古代那些小兔崽子翻墙进大家闺秀的房间里吃糖,大家闺秀都给糖吃。”沈隽意感觉到他的发抖和微沉的呼吸,知道他难受,便松开了腺体,用手指擦去唾液。傅清疏听他胡说八道,轻喘着气,失笑道:“哪个小兔崽子敢跟我要糖?不想要命了。”沈隽意果断把小兔崽子的名头往脑袋上一扣,“我啊,我都三十年没吃糖了,给我吧。”“手先拿开。”傅清疏断断续续地吸了口气,总觉得柜子里的空气全都被他吸走了,有点脱力的抓紧了挂在衣架上的衬衫。沈隽意知道他的每一个脆弱的敏感点,比起生理上,心理上的更加能击溃他,让他更快的求饶臣服。他没松,反而更加用力的隔着皮肤去揉按他的生殖腔,感觉到他忽然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