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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眉头也紧皱,仿佛陷入昏迷时也在抵抗什么。沈隽意伸手摸摸他的脸,低声叫他:“傅清疏,醒一醒。”傅清疏睫毛抖了抖,紧接着沈隽意便感觉到一股喷薄炸开的信息素气息扑面而来,比上次在实验室要浓重数倍不止,直接把他砸懵了。他按着车门晃了晃,强自撑住才能站稳,他这个……怕是彻底崩溃了!沈隽意咬住舌尖保持仅有的一点清醒,顾不上许多的将副驾的车门一关,绕到主驾启动车,往招待所回去。如果不解决,他一定会死在发情热里。这里的路上鲜少有人,沈隽意几乎将油门踩到了底,硬生生将三个小时的车程缩短了一多半,快回到招待所的时候陈清婉打电话过来。“你们怎么还没回来?飞机马上要起飞了。”陈清婉着急地说:“手机刚才一直打不通,急死我们了。”制药厂下面屏蔽了信号,他的手机没响过,傅清疏的也没有。沈隽意看了下时间,已经三点多了,回平洲的机票,是下午三点半。他侧过头看了眼傅清疏,他别说今天,就是明天也不一定能回去。“你不用等我们了,临时有点事,傅教授说让你跟华翰安全将那些学生送到学校再回去。”沈隽意顿了顿,又说:“采集的样本你知道怎么安排吗?”陈清婉忙说:“知道,教授交代过。”“那行,辛苦你们了。”沈隽意挂掉电话,又侧头看了傅清疏一眼,低声说:“我们马上就回去了,再忍忍。”尽管车窗全部打开,还是没能消散掉汹涌而剧烈的信息素往外喷发,积累在车里烧的空气都guntang起来,沈隽意早已有了反应。手背青筋绷起,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发颤,他不敢开的太快了,稍稍放慢了点车速,微微别过头不让自己多闻到那股清甜的木香。回到招待所,只有孙老在,看见他将车开的几乎飞起来,吓了一跳,嘟囔说:“小年轻开车,当飞机开呢?”沈隽意拉开车门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副驾,拉开门将人抱出来,大步迈上楼,将人放在床上后起身将门反锁,拉上窗帘,又去卫生间接了盆冷水。傅清疏已经进入完全发情阶段,现在就是有再强力的抑制剂,对他来说都没有用了,沈隽意深吸了口气,去解他的扣子。傅清疏忽然有了点模糊地意识,费力地想睁开眼却有些睁不开,睫毛颤了颤,低声问:“沈隽意,你干什么。”他浑身无力,开口也像是呢喃,细细软软的完全没有平时那股冷意和威慑力,沈隽意软声说:“我帮你擦擦汗。”傅清疏闭了闭眼,缓了一会又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嗯”了声,“热。”沈隽意看着他眼睛烧的通红,像是被洇过一遍又一遍,嘴唇和脸颊guntang,就连呼出来的空气都像是被炙烤过的,带着微微的信息素香气。沈隽意忍着胸腔里几乎爆发的热意,低声问他:“傅清疏,你喜欢我吗?”傅清疏闭着眼睛,不知道听没听见,他现在几乎烧糊涂了,话在他耳里根本拼凑不成一句完整的话,更不可能回答。沈隽意低下头,亲了他嘴唇一下,轻声说:“我喜欢你,不想强迫你,让我标记,好不好。”傅清疏呼吸越发沉,虽然还有意识但已经混沌了,嘴唇微微颤着说不出话,呓语似的,手指不自觉的去拽衣领。“热。”他只能重复这一个字,仿佛满脑子都只剩着一个感觉。沈隽意拧着毛巾给他擦拭,汗能擦干净,然而一股股挤出来的水渍却擦不干净,仿佛是个源源不断的泉眼,将房间里的温度又上升了不少。他将空调温度调到最低,还是无法缓解燥热。傅清疏这种时候很软,完全没有了平时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只剩微微哼出的气声,又软又乖。撑了一路,沈隽意终于忍不住也被他勾起了发情期,手掌发烫的握着他的手臂将人抱起来,替他擦后背。那大片的纹身仿佛更加鲜艳,随着他的呼吸一颤一颤,看的沈隽意眼神里几乎冒出火,忍不住低头吻住他微张的嘴唇。(拉灯)一般Omega的发情期去的都很快,无论是用抑制剂还是暂时标记,都很快见效。傅清疏积压了十三年的发情期一朝溃散,就如同一个决堤的大坝,汹涌的让人无法招架,昏昏睡睡的怎么也没见平缓。沈隽意担心的拍拍他的脸,从下午三点多到天色漆黑,屋里遍布两人的信息素交融的气息,以及看不太真切的,他身上的抓痕。那些痕迹已经不再渗血,却还是火辣辣的,沈隽意低头看了眼,想起傅清疏抓他的时候,浑身战栗的样子,低低地吸了口气。傅清疏平时禁欲又冷漠,可这十几年积累的发情期一爆发,就像是个沉寂多年的活火山。沈隽意对这个没有经验,只能依靠着本能去缓解他的痛苦。尽管已经被弄的晕过去好几次,傅清疏的身体还是guntang,丝毫没有被标记过的安适。颈后的腺体被咬破好几次,沈隽意不敢再注入太多信息素进去,那几遍已经是极限了,再多恐怕他也受不住了,只能一遍遍地安抚他,用冷水给他擦拭。其实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就是打开生殖腔彻底标记,这样的话他的信息素就能起到安抚而不是只有纯粹的缓解。沈隽意给他换了衣服,看他相对干燥地昏睡着,不时发出一两声无意义的软哼,心都要化了。他半跪在床边,给傅清疏喂了点水,伸出手摸了下他的眼角,低声说:“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傅清疏没有回答,睡的很沉,沈隽意摸摸他汗湿的头发,又捏捏他通红的耳垂,半起身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快点喜欢我吧,傅教授。”**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空调发出细微的声响,傅清疏微微睁开眼,一伸手忽然僵住了。手臂上青青紫紫的指痕让他的意识瞬间回笼,他猛地坐起身却又脱力的摔了回去,腰又酸又疼,软的使不上力。傅清疏躺在床上喘了两口气,在脑海里回忆失去意识之前,他在制药厂,见到了傅正青,然后。!!!傅清疏猛地睁开眼,打量了两秒才发现这里是招待所,拧眉转过头,看见床上除了他之外没有人!那他!“沈……”傅清疏一开口瞬间僵住了,嗓子沙哑的像是被塞了几十斤guntang的铁砂,浑身上下也如同被拆卸过一遍再重新装上。他撑着手臂想起身,再次怔住了。后颈的腺体有点疼,他伸手摸了摸,有被咬破吼结的痂,他颤了颤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