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书迷正在阅读:捡星星、权戚之妻、阳光明媚、父宠(尸鬼界)、我和死对头都被夺舍了[穿书]、有美人兮窥东墙、老哥抱抱、影帝和豪门恶少官宣了!、你比北京美丽、井鬼
萧瑮道:“应当如此的,是我疏忽了,方佺。”方佺应声进来,萧瑮吩咐道:“你立即派个人去林府,告诉林大人,明日与夫人归宁,不必依国礼立迎拜接,一切按民间章法,由我二人磕头奉茶,请林家二老不要拘束。”“是。”方佺领了吩咐出去。以宁本来还怕他为难,没想到他还打算磕头奉茶,也不知道说什么,唯有道谢:“多谢你。”萧瑮轻笑:“你嫁给我,把我家里的长辈都跪了拜了,这下我去你家却要你家里长辈向我行礼,哪有这样的事情,我再如何是王室子孙,也是晚辈,我当如此,你不必言谢。”以宁道:“我父亲说你是王族里少有的君子,果然不假。”萧瑮笑道:“哈哈,我自幼从军,‘君子’二字真是难得听到。就这事儿吗?”以宁点头道:“嗯,都说完了,咱们吃饭吧。”“好。”这顿饭并不多丰盛,就是家常的样子,并无油腻荤腥,rou都用水焯过几次,去掉腥腻再入菜,几样小菜是萧瑮平日最爱吃的,还有一道酸笋鸡rou羹,口味细腻又爽口,糕点更是精致,萧瑮在军中不是吃得太荤就是太素,正想吃些可口的家常饭菜。这院中诸事真是常遂人心。萧瑮正想着,以宁又开口说道:“对了,你常在我这里留宿,总睡在外间不好,我把我房里的大柜子拆开分立了,南面墙边给你新置了床榻,虽然榻子简单些,但是铺板、被褥都是选的最好的料子,保管舒服,你今晚先试试,有不合意的地方再跟我说。”萧瑮道:“好,还是你想的周到。”以宁笑说:“如今我算寄人篱下,再不周到些岂不是要招人怨了。”萧瑮正色道:“我既娶你为妻,这一方屋檐便是你的,何谈寄不寄。”“我说玩笑话,你还当真了。”萧瑮笑笑,两人吃饭,不再多言。第7章归宁八月初五,周王妃归宁,周王萧瑮特命免除一切王室礼节,以平民之礼叩见林氏长辈。吃过饭,林以宁和母亲坐在花园说话,萧瑮和林家老爷在书房说话。林家的花园很是特别,并无几株花草,多是灌木矮树,出入以松篁为界,小路石铺生苔,溪上无桥,只横着一根枯树长木,到深秋多雾的天气,小小园中颇有深林之气,极见清幽。林以宁与母亲坐在溪边平整的石头上闲聊,林母问她:“你们两个人,处得来吗?”林以宁并不想隐瞒母亲,据实把新婚那天晚上和萧瑮说的话告诉了母亲,听到两人以朋友之道相处,林母并不惊讶,反而放心:“我也料到了,难得王爷讲得通。王府的人都见过了?”以宁道:“见过了,管家和两房侧室都见过了。”林母问:“他还有一个儿子,也见了?”以宁摇头:“没有,我不大想见,小孩和大人不同,他们内心脆弱,容易受伤,我既然无心打扰他们生活,何必让孩子知道我呢。”林母道:“也好,这些都是小事,你自己看着办。”以宁道:“娘,我进宫的时候跟皇后娘娘说我自己针线不会、诗书不通,可能外头都要传我一无是处了,您和爹爹可不要觉得我丢人。”林母乐了,掩口笑说:“皇后肯定慌了,想夸你都找不到词。哈哈,可惜我没看到她的样子。对了,见过你婆婆了吧。”以宁道:“见过了,娘娘对我很亲厚。”“娘跟你说,以后王爷要是对你不好,你只管进宫跟你婆婆告状,她自然帮你,绝不护短。”以宁笑说:“若有不顺意的时候,我就回来住,反正这里才是我家,那里过得下去就过,过不下去就散呗。”林母道:“乱讲话,成亲才几天,有话往好处说说,王爷到底不错,再上哪里找这样通情达理的人呢,娘许你任性,却不能妄为,有事先问问他,如此这般可也不可,人家既然敬重你,你也要以诚相待,以礼相待,知道吗?”“我知道,娘尽管放心。”林母道:“别的都不管你,没事的时候多回来看看,往后逢年过节都要进宫,王府虽近,也不是说回就回的,娘过段日子不见你心里就难受,得空千万回来,啊。”“好,我一定常回来。”母女二人东说西说一直没停,此时萧瑮与林父也在林家书房说话。两个男人都不是善谈之人,谁也不知道如何开头,萧瑮是晚辈,自当主动:“岳父大人近来可忙?”林父道:“也就是修书复典的事情,按部就班而已,不忙。军中近来如何?”萧瑮道:“尚且安稳。”林父问:“常去营中吗?”萧瑮道:“秋训事宜都已安排妥当,有一阵子不用常去。”林父轻轻点头:“嗯,没几天就中秋了,你二人新婚,宫里中秋宴要去的吧。”萧瑮道:“是,按例定要进宫的。”林父道:“她少习礼仪,进宫你多携带携带。”萧瑮道:“岳父大人言重了。”林父道:“我林家祖训,向来理大于人,若说有例外,只在我这个女儿身上。她不是在是非中长大,所想所做大有不同,往后你们二人携肩并进,家里万事好说,多商量便是,若有意见相左的时候,互相担待,我有忧虑,只因宫中人心复杂,你千万护她,宫里的是非曲折有理难言,明里无事,暗流涌动,你自己千万要有数啊。”林兆元一番话,既是嘱咐萧瑮照顾女儿,也是在提醒他,虽然太子早立,但是宫中各方势力争斗不断,皇上既然曾经有过另立之心,就说明太子的位置坐得并不稳当,太子不见得会有多少动作,就怕皇后暗里出刀,萧瑮在军中地位高,敬贵妃在皇上心中有分量,一向为皇后所不容,如今皇上尚且护得住,往后一切难说。林兆元自己倒是没什么可怕的,如今女儿嫁入皇家,不怕也怕啊。萧瑮自然明白岳父的意思,大家都是聪明人,萧瑮也并不绕弯,直言道:“岳父大人放心,我的志向只在军中,宫里纷争无意参与,若是麻烦上门,自然有应对之法,大丈夫顶天立地,岂有家小都护不周全的道理。”林兆元轻笑点头,回说:“这些话我只跟你说一次,以后朝下,你我关系止于翁婿,明白?”“小婿明白。”说完要紧话,林兆元和女婿扯起了家常:“你以后在家里,多少还是要防着阿宁一些。”“哦?此话怎讲?”林父笑说:“她最怕无趣,平日里有几个嗜好,你再与她熟悉些便知道了,若事先告诉你,倒没意思,就当个谜题,留给你自己解去吧。”“此题可难吗?”“不难,不难。”“小婿一定留意。”林父又问:“你二人今晚可留宿吗?”“今晚还有些公务,不留宿了。”“好。我听闻,你好似对书画有些研究?”萧瑮道:“谈不上研究,只是仰慕几位前辈高人,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