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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彦尤见白溪哭的无法自抑,心都跟着疼了起来。他起身将白溪托起,双手抱入怀里。白溪一惊,下意识想让他放开,此时体育馆的人已多了许多,很多人也早已注意到这两边,见高大帅气的男人抱着一个哭泣的男人很是好奇,却见男人扫了人群一眼,眼神冰冷,而后低头,眼神化作一滩水,低低说了句,“小白,我在呢。瞧,那些人见都以为是我把你弄哭了。”别多事了,人家秀恩爱关你什么事?人们收回目光这样想,不必自找不快。出了体育馆,彦尤带着白溪找了一个酒店住下,他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眼中是又喜又怒又悔。“亦零,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呢?”既然找到了我,为何又不直接告诉我?一想到自己前些日子总讥讽心尖上的人。白溪就很不是滋味。彦尤似乎懂得白溪的想法,递给他一杯水,忍不住打趣道:“谁知道小白就抛下零耍了女朋友了呢?也不知道你这些年可曾忘记我?”“我...”白溪心说以为你死了,而且你自己也变成这副样子,好意思说他?眼前的人笑叹,“开玩笑呢,当时被惊人的事实震到了。我妈带着我回了a城好一阵我才想起找你解释我没死。没想到你却不在了,我问邻居,他们只说你病了,也不知道你去了哪儿。”“嗯。”“你当是以为我死了吧?”彦尤有些无奈地,嗔怪地看着白溪。“比比,这些年我可是为了你守身如玉。”“假的吧。”白溪嘟囔,有点心虚,“真的。还有,我不在乎那些,没关系。”彦尤那双黑色的眼直视他,说的认真。白溪呆着,还是十年前的那两个小人,但身份似交换了。那时候,白溪护着亦零,什么事都包容。现在,亦零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也开始包容起他。白溪微笑,压抑那么多年的心事消散。夜里交谈一阵,还是白溪先提起了李萌。“零,萌萌...我会和她说,你给我点时间。”“明白。日子还长,我父母那里你不用担心。你父母那里,我也一定会征求他们的同意。不管多困难,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承受。”说完,彦尤顿了顿,楠楠道:“小白,这次,换我来保护你。好吗?”...好。...第二日,两人将出差事务打理好,启程回a城。车上,白溪坐的是副驾驶位,风打在脸上,他思考着如何与李萌开口,回忆了一下五年来的点滴,有酸甜苦辣,他有一点不舍与歉意。但与亦零相比,似乎不那么重要,毕竟自己年少用尽所有力气深爱的那个人就在他身边。收敛情绪,白溪和彦尤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回到a城,白溪和李萌正式提出了分手,“溪,为什么?那日...”李萌以为男友还在为自己和彦尤吃饭的事耿耿于怀,解释着。白溪认认真真地听她说完,并没有开口打断的意思,待李萌说完,他平静地回答:“萌萌,提分手。只是因为我并不爱你。”“可你明明说过...”李萌一震,记起白溪说过的话,心中很酸楚,只听电话那头的人说,“是,萌萌。我喜欢你,真心实意地喜欢。喜欢你的善良,喜欢你的笑。可...我想携手入礼堂的人...”“不是你。”这三个字好像自言自语,但令得李萌意冷,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了好一阵儿,她和白溪约定见一面。......还是惹人爱怜的脸蛋,挂着脆弱地笑,“溪,这不是真的。我们只是像以前那样闹着玩,对吗?”白溪摸了摸她的脑袋,沉重地开口:“萌萌,对不起。很抱歉耽误了你那么久,我是真的谢谢你几年来的陪伴。”“啪!”李萌蓦地打开白溪的手,语中带着冷意,“说这些又有什么用?”白溪愕然,沉默的气氛,“萌萌,都是我的错。我内心其实一直很痛恨自己,以前总想着是为了对这份感情负责,其实只是不愿承认我的自私。我自私的认为对你好就可以让你幸福。可是一辈子的事,未来,我真的能一直这样下去吗?”“我宁愿你骗着说爱我!”李萌动容地说道。唉...白溪在心里叹了口气,继续道:“说到底还是我自私,以前我还能欺骗你,欺骗自己。如今,不可能了。”“是么...”李萌垂下头,很是难过。她也知道感情这事不能勉强,只是放不下...相望,好一会儿,白溪起身,“恨我吧,萌萌,就当你遇见了一个渣男,掏心掏肺几年,喂了狗。”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彦尤正倚在外面的墙角看着,见他没精打采地道:“零,我是不是个渣男?”没有答,过了一会儿,林荫小道上,彦尤望着烙在地上的树叶剪影和前面与光交错的人影,跑上前...小心翼翼地托起白溪的手,他轻声道:“小白,我们都很自私,那又有什么关系?每个人都很多多少少如此,只是多与少。知道么,李萌其实是一个通透的人,她终是会想通的。”身边人似乎被他托手的动作和说的话弄的一顿,斜过头,而后郑重地点头。两道人影渐行渐远,很多年前,也有两个小小人影这般过,他们爱过,失去过,再次相遇,其中一人没有认出另一人,因此讥讽,因此动手...许许多多地回忆,飘散在空中。该怎么评说?应道:如此庆幸,还能遇见。如此情深,爱未曾变。——over作者有话要说:完结撒花,有番外。第19章我是番外(后续)1:冬日,是一个易赖床的季节...周某早晨,天微亮。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被窝钻出来,起身打了个哈欠,身旁的人被他细微的动作弄醒,睡意朦胧地问,“还早,不多睡会儿?”“嗯,我去做早饭。想吃点什么?”白溪背对着彦尤,迅速套了一件衣服在身上。“随便。”仿佛是想逗逗床边的人,彦尤说完又开口,“啧啧啧,真是荣幸至极。小白,娘子~好贤惠~”“...”白溪俯视彦尤,翻了个白眼,“上次你装睡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我想了想,还是小时候的你好啊...小小地,我恨不得拿来供着...长大了,真是越发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