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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楷把她抱到核磁共振的机器上,给她耳朵里塞上棉花之前温柔地对她说:“会很吵,不疼的,别怕,大概15分钟左右。”她点点头。赵楷来到cao作室,看着同事cao作机器,和同事一起看她的膝盖影像,压抑住愤怒,不停摇头。“半月板破了。”同事说道,“赵医生,你女朋友吗?怎么了?”“楼梯踩空摔了跤,稀里糊涂的。”赵楷随口编了个借口,“爬楼梯减肥摔了。”同事笑了笑,把影像打印出来给他。“没事的,小伤。”赵楷安慰她,“疼两天就好了。”“你给她看看背上,小畜生踢了她几脚。”杨华伟说道。赵楷让她站好,伸手到她衣服里,在她背上摸了摸:“骨头没事,你现在人难受吗?恶心吗?”她摇摇头。“去做个B超。”赵楷还是不放心,虽然可能性很低,他也怕她内脏有事。借了个B超机器,赵楷亲自帮她检查,内脏没事,他就放心了。全部检查好,赵楷让她在办公室坐着休息,拉着杨华伟到办公室外面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我知道她有事情瞒着我,到底是什么事?她怎么会有弟弟?”杨华伟叹气:“她自己会跟你说的,我不多说了,我只能说,我meimei命不好,她什么都没做错。”赵楷点头,还是带她回家吧:“那个,哥哥。”他跟着她叫杨华伟哥哥,“麻烦你开车送我们回去吧。”杨华伟点点头,挑眉问他:“你们住一起了?”他刚才见他没丝毫迟疑地就把手伸到他meimei的衣服里,他meimei也没丝毫忸怩,就知道他的meimei这颗嫩白菜已经被眼前这头猪拱过了。赵楷坦然地点点头,抬头直视杨华伟挑衅的目光。“你要是欺负他,想一想。”杨华伟挺挺胸,190的身高,让赵楷哭笑不得,“我儿子快一米八了,空手道黑带。”赵楷笑道:“哥哥,我宝贝她还来不及。”“你知道我的存在就够了。”杨华伟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进办公室,“小樱,哥哥送你们回去。”杨华伟送他们到她家楼下,没跟上去,跟杨景樱说了句:“小樱,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杨景樱点点头,谢了谢哥哥,让赵楷扶着她回家了。赵楷抱她进屋,把她放在沙发上脱下她的外套,羊绒的大衣,脏了只能送洗了,他闻到了大衣上的香烛味。他拨开她的刘海看她额头上的伤,心疼死了。“不会留疤的。”她苦笑道,“还看得出来吗?”她指着另一边的眼角问他。他捧着她的脸,仔细地看了很久,迟疑地说:“这里受过伤?”她点点头:“大概一寸长的伤口,砚台砸过来划伤的,没留疤,这次也不会留疤的。”他叹气,现在他都不知道他该生气该发火的对象是谁:“说吧,忙了那么久,居然今天才有机会好好坐下来。”“今天是我外婆忌日。”她流下眼泪,“四年了,四年前的今天,我外婆心脏病突发,过世了。”杨景樱讲了个对赵楷而言很玄幻的故事。31年前,杨景樱出生了,产房门口,真正开心的,只有她的外婆和她的爷爷。杨景樱的母亲是她外婆的独女,杨景樱作为她外婆第一个理论上也是唯一的一个第三代,外婆自然是欣喜若狂。杨景樱的爷爷有二子二女,大儿子生了个孙子,二女儿生了个外孙女,三女儿生了个外孙,他常说,要是小儿子给他生个孙女,他一辈子就没遗憾了,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都齐全了,所以他听到护士说是个女孩,高兴坏了。原本应该最高兴的杨景樱的母亲,因为丈夫和婆婆唉声叹气,冲淡了初为人母的喜悦。之后的事情,杨景樱不清楚,没人告诉她,她自然就不晓得了。她的记忆从三四岁开始,她最原始的记忆里,除了外婆,还是外婆,从白天到黑夜,她都是跟着外婆的,外婆说她第一个会说的字是“婆”,一岁不到就会对着外婆喊“婆”,双音节的单词对小婴儿毕竟太难,小小的她就简化为一个字。她对母亲,还是有点概念的,母亲偶尔会带她睡觉,外婆告诉她,她小时候,父母都是做三班倒的工作,只有父亲上夜班母亲不上夜班的时候,母亲才会带她,其他时间她都是跟着外婆的。外婆教她说话,教她吃饭用调羹用筷子,教她尿尿便便要喊大人,她的每一步成长足迹,都是外婆带着她走的,直到她五岁,被单位返聘的外婆被外派到外地工作一年。外婆走前,mama的肚子已经大了,外婆离开后不到半年,mama的肚子又小了,她的弟弟出生了。“怎么会的?”赵楷打断了她,“那时候独生子女政策多严格啊,你爸妈又是在国企。”“我妈是独生女。”她平静地说着,“当时的政策是,夫妻一方是独生子女,相隔五年就可以再生一个孩子。”赵楷点点头,让她继续说。外婆离开到她弟弟出生的几个月里,她还过着正常的日子,她上的是外婆单位的附属幼儿园,而外婆的单位就是父母的单位,所以她每天只要跟着父母去上学,放学了和小伙伴一起玩,吃饭睡觉她基本能自理,她还是个开开心心的小姑娘。弟弟出生后,坐月子的母亲自然需要人照顾,她出生后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的奶奶,乐颠颠地来照顾她的弟弟了,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奶奶做的,自此,她过了几个月每天只有一顿饭吃的日子。她记得很清楚,邻居接孩子时顺便把她从幼儿园接回来,她就出去和小伙伴一起玩了,天黑了回家,她喊:“我肚子饿了。”她弟弟被她的喊声吵醒了哇哇地哭,她奶奶冲过来,手上拿着一副筷子,对着她又打又骂,嘴里骂着赔钱货,把你弟弟吵醒,喊什么喊,饿死鬼投胎。她哭着扑向坐在床上的母亲,母亲忙着给弟弟喂奶,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她从小就是外婆娇养着长到六岁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哭天喊地的,她爸爸直接拎起她,把她关到门外,屋里的父母和奶奶任她怎么喊怎么敲门都不开门,她在屋外又害怕又冷,隔壁的伯伯一家又不在家,幸好邻居听到了,劝服了父母让她回家了。那天晚上她受了惊吓,立刻就发烧了,第二天父亲上班的时候把她扔到了幼儿园,老师发现她已经烧到39度多,联系她父亲,她父亲说让她去,老师不放心还是把她送医院打退烧针,晚上父亲来接她,无奈给老师看病的钱的时候那个脸色,把她吓得完全不敢撒娇,不敢说自己不舒服。她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