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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澜基本上已能自如地行走。因此,她想着赶紧回家了。“我要离开这里。”这一日赵以澜对崔颖道,“不知你可否帮帮我?”赵以澜之前曾探过魏霖的口风,看得出来魏霖不太想让她走,而一旦她提出要离开的话,他就摆出一副特别可怜的模样,虽然没有直接开口强求她留下,可一见他那种好像她走就是在犯罪的样子,她也没办法硬着心肠说要走。因此,眼看着五月即将临近,赵以澜决定干脆来个不告而别,而这就需要崔颖的帮忙了。在得知赵以澜要帮的是什么忙之后,崔颖上下打量着赵以澜,摸着自己那圆滚滚的肚子叹了口气道:“我有时候真怀疑,你究竟是从哪个地方来的,皇太孙的青眼你都看不上,你究竟想要一个怎样的男人?”赵以澜干笑:“谁规定女子就一定要嫁人了?”崔颖瞪大双眼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你还想当个老姑娘啊?”赵以澜心道,我可是要回现代的人,怎么可能在这个时代找男人?“我如今才十四岁,急什么?”赵以澜摆摆手道,“我还没玩够呢!”“十四已经不小了!有些成亲早的,孩子都能叫娘了!”崔颖道,“更何况,我总在想,你怕是哪儿的山精妖怪成了人形出来为祸人间,勾引世间男子的,我估摸着你应当是个不知活了多久的老妖精了,哪里像是十四岁!”赵以澜一副委屈的模样:“我哪儿勾引男子了?”崔颖一脸嫌弃:“你还狡辩做什么?我相公都看到了,那什么血翼阁的邪教头子对你青眼有加,而皇太孙一个不见你便急得跟什么似的,还说你没有勾引他们!”赵以澜:“……这真不怪我。”她就是做了几个任务,顺便出手救救人什么的,谁知道会招惹来这么多麻烦啊?况且,即便明知道会有麻烦,她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啊!在崔颖对赵以澜“暴殄天物”的嫌弃之中,二人商议了逃脱之法。说起来其实也简单,就是让赵以澜扮作崔颖的侍女,狸猫换太子。至于她逃走之后魏霖会如何……对此赵以澜很有信心,他不会迁怒于别人,他知道她一直以来都是怎样的态度。而且,她不得不承认,他也确实正在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未来明君,不会因此而迁怒不相干的人。赵以澜趁着崔颖还在的时候赶紧写了一封信交给崔颖,让她在自己走后给魏霖。随后,计划正式展开,崔颖又一次来找赵以澜时就以带好吃的来为借口一次性领了六个丫鬟来,一人拎着一个食盒。赵以澜换上丫鬟的衣裳,先把崔颖带来的菜都吃过一遍,才心满意足地留下一个丫鬟在房间里,跟着崔颖向外走去。几个丫鬟加一个崔颖将赵以澜围在中间,再加上她刻意低着头,外头守着的护卫还真认不出她来。这时候,魏霖正在接受顾志谦和顾许的宴请,而这自然也是崔颖请她的夫君帮忙安排的。不然,赵以澜前脚刚假扮成丫鬟逃出房间,后脚魏霖就进去戳穿了他们的计划,虽说并不危险,但尴尬啊。好在罗锐跟着魏霖去了,否则只怕赵以澜没法骗过他的眼睛。崔颖是顾家未来女主人,再加上顾许本来就对他这夫人很好,因此她在顾家的自由度很高,早就替赵以澜安排好了离开的方法。从湖心岛离开的船,以及下船之后的马,全都提前备好。赵以澜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骑马骑慢一点应当没问题。在湖心岛码头跟赵以澜道别之后,崔颖挺着大肚子看赵以澜坐船一点点远去,半晌叹了一声:“突然有点羡慕她的洒脱了。”“少夫人,您说什么?”她声音太轻,一直跟着她的云烟不由得奇怪地问道。崔颖笑了笑:“咱们回吧,该把她的信给那位可怜人了。”赵以澜顾及着自己的伤,骑马骑得并不快,也不知骑了多久,她忽然发觉前面的路上有一辆马车和几匹骏马,马上都有人。她一开始并不太在意,直到那几匹马突然横在路上挡住了她的去路。赵以澜连忙勒马,想想此刻好感度为零的自己,果断选择掉头避其锋芒,管他是谁,先逃再说!然而,她才刚调转马头,就见身后也出现了六匹马,领头马上的男人,还是个熟人——陈护法!赵以澜心头一跳,却听陈护法说:“赵姑娘,主上已经等你很久了,请。”赵以澜:“……”她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如今距离武林大会都已经半个月过去了,舒断念怎么还等着她?欺负她没有好感度了吗?!成就点对赵以澜来说是回家的关键,而好感度不过就是易耗品罢了,虽说成就点和好感度能以一比十的比例进行兑换,她却不太乐意这么做。成就点赚起来实在是太艰辛了,她舍不得啊。权衡半天之后,赵以澜只能选择跟陈护法走。就算她真兑换了内功丸,很可能也不是舒断念的对手,不如去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再找机会逃离。毕竟,她可是个有着丰富逃离经验的人啊。赵以澜调转马头,目光遥遥地落在那辆马车上,马儿缓缓向前,前后左右都被人包围了,她想逃也没有出路啊。来到马车前,陈护法客气地对赵以澜道:“赵姑娘,里面请,主上在等着你。”赵以澜可怜巴巴地看着陈护法,后者蓦地挪开目光看天,赵以澜轻轻叹了口气,只能翻身下马,又登上了马车。赵以澜掀开车帘进去的时候,舒断念就端坐在那儿,含笑看着赵以澜进来。赵以澜在远离舒断念的位置坐下,一副如丧考批的模样,也不吭声。太倒霉了,她才刚从魏霖身边逃出来,都还没走多远呢,就被舒断念给截住了。舒断念脸上隐隐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澜儿,别来无恙。”赵以澜一脸苦相:“不是说好再也不见的吗?”那一日,当着众人的面,舒断念就那么干干脆脆地离开了,着实让赵以澜松了口气,她还以为他就那么回血翼阁或者干别的什么事去了呢,还真没有想到,他居然在这里守株待兔。马车动了起来,舒断念似是愉悦地笑了:“澜儿,你在说什么?我几时说过那种话?”赵以澜不吭声,好吧那只是她的愿望而已。她端正了脸色,肃容道:“那不知舒阁主找我,有何贵干?”舒断念道:“我不过就是想请澜儿去我家做客而已。”“你家?”赵以澜微微一怔,“血翼阁?”舒断念道:“正是。”赵以澜脸色一黑,什么做客啊,他这是打算把她带回去囚禁起来么?她现在跳车还来不来得及?赵以澜道:“……你究竟想怎样?”舒断念笑了笑:“我已经说过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