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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贞洁也不代表什么,你还有爱你的爹。”季思琪有些讶异又有些了然地看着赵以澜,她就说自己对眼前这个绣娘有着不一般的感觉,就冲着三娘说的这些话,她的感觉就没有错。“没有人会像你这般想。”季思琪定定望着赵以澜道,“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呢。”她看了眼赵以澜脑后的妇人发髻,表情有些古怪,“三娘,你的相公,也知道你对贞洁是这么想的么?他就不会觉得大逆不道?”她的问话里只是全然的好奇,并没有任何讽刺的意思。“我相公……早死了。”赵以澜咳了一声道:“季大姑娘……我想,你将来定会遇到不在乎贞洁的男人,你无需灰心。”季思琪却追问道:“那么你相公生前,可曾说过他不在意那些东西?”赵以澜想安季思琪的心,便点头道:“他说过的。季大姑娘,既然我都能遇到那样的相公,我相信你终有一日也能遇到的。”季思琪并未对赵以澜的话有所表示,她垂下视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赵以澜继续劝道:“季大姑娘,与其一味拒绝你爹的好意,不如尝试着去相看相看季老爷为你挑选的夫君?说不定,他正是你想找的那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呢?至于肚子里的孩子……”她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或许将它打掉,对你对它以及对你未来的夫君都好。”她没有将话说得太确定,对于被强jian而怀上的孩子,她倾向于打掉,不然将来受伤害的不只是一个人,痛苦可能是一辈子的。然而也总有另一派人的意见是认为那毕竟是一条生命,应该生下来。她只能提出她认为可行的建议,要怎么做,还是看季思琪自己。季思琪也不知有没有听到赵以澜的话,片刻后她忽然开了口:“其实……”赵以澜侧耳倾听。季思琪忽然抬头,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其实,那一夜,虽说我的气力并不足以反抗那采花贼……而我也没想反抗。”赵以澜:“……”什么情况啊?!第104章抗争赵以澜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当初面对何枫晚一样,此刻好像有另一个人在她耳边让她冷静下来,告诉她:淡定,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她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但她却哑口无言。即便是在现代,季思琪的这种想法和举动也是相当匪夷所思的,放在古代,就更是天方夜谭了。“我能问一下原因么?”赵以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季大姑娘,你为何会有如此……呃,惊世骇俗的想法?”季思琪笑了笑,似乎并未因赵以澜的问话而有任何不悦,仿佛是看着她,又像是透过她看着别的什么,目光有些缥缈:“即便我说了,你也是不会懂的……”她的目光逐渐聚焦,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是一笑,“啊,也说不定,毕竟你许是妖精变的呢……”赵以澜:“……”她轻咳一声道:“季大姑娘,你若愿意说,我很愿意听的……”季思琪仔细打量赵以澜,她那诚恳的神情之中看不出半点不屑和鄙夷,从她眼中,季思琪只看到了困惑。她忽然目光一抬,神情变得有些遗憾:“下回再说吧。”赵以澜略略一惊,却听身后有人道:“大姑娘,老爷叫你过去呢。”赵以澜听出这是毛mama的声音,当即站起身退到一旁。毛mama来得急,并未料到会在这儿看到赵以澜,微微一怔,随即肃容道:“三娘,你怎么在这儿?”“是我把她叫来陪我闲聊的。”季思琪说。毛mama脸色稍微和缓,点点头又换做急切的模样:“大姑娘,快去吧,老爷等着呢。你一会儿可要说两句软话,别又跟老爷吵起来……天下哪有不是的父母,老爷也是为你好,你作为子女,总要多体谅体谅老爷……”季思琪起身,心不在焉地应着,走出院子时回头对赵以澜眨了眨眼,便随毛mama去了。院子主人都走了,赵以澜也没有理由再留下去,便随之走出院子。徐婉娘和那叫石棉的小丫头并没有发现赵以澜的失踪,她到的时候她们还正在一个教一个学,看得作为徐婉娘正规学徒的赵以澜相当羞愧,并心安理得地坐在一旁发呆。季思琪,季思芳……目前,对于季思琪此人,她有个大概了解,但因并不清楚季思琪为什么会有那样不容于世的想法,她就没有办法对症下药,这个还要等之后有机会再问。而季思芳,跟季思琪就差了两岁,也到了说亲的年龄,想来也有不可对外人说的理由……这个古代社会之中,赵以澜见过那么多人,性格奇怪张扬的有,但那都基本还在这个社会的价值体系之中,像季思琪这种简直就比现代女性还要超脱,已经不是一般人类了。她有点害怕,万一季思芳是个更奇葩的……她感觉她可能赶不及在萧无渊寿辰之前完成这个任务了。很快到了午间,小丫鬟石棉要去大厨房拿三人的午饭,赵以澜待得无聊,便自告奋勇地跟着一起去。石棉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最是天真烂漫的时候,赵以澜跟她说了几句,二人便迅速熟悉起来,她笑道:“季大姑娘如今要嫁人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听说未来大姑爷一表人才,是众多女子掷果盈车的对象。我记得季二姑娘也正值妙龄,不知未来二姑爷又是怎样的人呢?”石棉嘻嘻笑道:“未来二姑爷定是个粑耳朵!”“哦?为何如此说?”赵以澜好奇地问,莫非这位季二姑娘十分剽悍,是母老虎似的女子?那季孟岩确实要忧心的,这样的女子在这个时代可不好嫁,当然,社会底层又另说了,底层一辈子打光棍的人不少,能娶个老婆就该谢天谢地了,母老虎总比没老婆好。石棉低声道:“二姑娘说了,将来若要嫁人,在姑爷送来的聘礼之中,必定要有一份契约,保证婚后不得纳妾,不得有通房,还不许去眠花宿柳。”“就这样?”赵以澜早就做好了季二姑娘或许更难搞的准备,但听石棉的意思,只不过是个在这个时代来看占有欲稍微强些的女子,不许丈夫有除自己之外别的女人而已。季府有钱,只要是低嫁,要达成这一点似乎不难吧?“jiejie你不觉得这样很没有女德吗?”石棉见赵以澜似乎毫不在意,瞪着眼睛说,“毛mama说了,拘着相公不让纳妾也不少见,家里没什么银子的,哪个会想着纳妾?自个儿都养不活了!但二小姐总不能嫁个贩夫走卒,可正经人家的七尺男儿,又怎肯愿意写这么个契约呢?太丢份子了!”赵以澜恍然大悟,对的,要做到没别的女人或许不难,但白纸黑字写下来的话,对任何男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