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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美丽清冷,身材也是姣好多姿,前凸后翘,玲珑有致,虽同为女性,赵以澜依然有些不好意思,脸忍不住有点红。云水姝看了眼坐镇的舒断念,面上带着屈辱的神色,紧紧闭上双眼,不言不语。她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也跟那面具男人是一伙的,她有很多话想要质问她,然而那面具男在场,她只得紧闭双唇。因为舒断念在一旁看着,赵以澜搜身搜得很仔细,从云水姝身上搜出一些银票,碎银,不知什么用途的丹药,小匕首,绣帕之类的东西。她将所有搜出来的东西捧到舒断念跟前:“主上,她身上的东西都在这儿了。”舒断念瞥了一眼说:“其他都放下,银票归你了。”赵以澜愣了愣。舒断念面具后的脸上露出一丝笑:“你不是很爱财?”赵以澜觉得这话说得也没错,谁会嫌钱多啊?可把从云水姝身上搜刮来的银票转头就据为己有,不就是在明抢吗?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的银子都是正路来的,哪能做这种事啊!“多谢主上赏赐……”说归说,赵以澜还是客客气气地收了下来,舒断念给她的东西,她敢不收吗?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不了先记下多少银票,今后还回云水姝。舒断念又重新让手下进来看好云水姝,示意赵以澜跟上后便走了出去。他走到另一个屋子里坐下,单手支着下巴看着赵以澜道:“把你身上的东西也掏出来。”赵以澜:“……”他想干什么!她身上带的东西不多,反正有银子,什么买不到?然而让她心中紧张的是,这会儿她作为百晓生时得到的玉佩和两千两银票都在身上,虽然估计舒断念也不会知道“百晓生”和顾志谦的事,然而让舒断念看到了,她难免要解释,更何况今后舒断念也不是没有机会得知“百晓生”一事,到时候他回想起今日看到的东西,只怕就会怀疑了啊。她和“百晓生”有关联的事,最好不要有人知道。那一回她虽然以百晓生的身份装成她的朋友去找过贺齐,可当时她并未自报家门,而贺齐不是江湖人,将来再次看到她的百晓生脸认出她的可能性十分之低。万般思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赵以澜抱紧胸口一脸戒备地看着舒断念:“主上,你要做什么?我的银子都是我自己的!”既然他觉得她爱财,那她就给他一个爱财到底的印象。舒断念嗤笑道:“谁看得上你的那点银子?”赵以澜表情依然戒备:“真的?”舒断念道:“我爹留给我多少东西,我想你应当还未忘记。”赵以澜当然不会忘记,那个藏宝洞之中满地金银珠宝的画面,她觉得她这辈子都忘不了。她将信将疑地看着舒断念,慢慢从身上掏东西。一条随身携带的锦帕,她无聊时曾经在上头绣过一个“澜”字,歪歪扭扭,不太好看,但毕竟是自己做的,她就一直保存着。还有另外两块,一块绣着“赵”,一块绣着“以”,组合成她的名字,她轮流带在身上。说起来,她的行李都还在马车上,而马车停在了发现云渺派四名弟子尸体的院子附近,也不知能不能找回来。除了锦帕,还有一些碎银,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舒断念抬了抬眼:“就这些?”赵以澜看着舒断念毫不心虚地说:“就这些。”玉佩和那两千两银票,她是绝对不会交出来的,她就不信舒断念还能搜她身!令赵以澜有悲有喜的是,舒断念并未再追问,反而注意起她的那条锦帕上。他两根手指拎着锦帕,目光从“澜”字上面扫过,哂笑:“真难看。”好看难看关你什么事哦!赵以澜心里早已对舒断念怒目而视,面上却是皮笑rou不笑:“主上说得对。我这就拿回去藏好,免得污了主上的眼睛……”舒断念把锦帕往桌上一丢:“知道就好,快收回去,太丑。”赵以澜一脸憋屈地收回了自己东西,恭敬地说:“主上,我出去看看rou包来了没有……”“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就句句不离rou包?”舒断念语气十分嫌弃。赵以澜道:“主上你是没饿过,当你饿了几天几夜,那rou包便是最美味的东西,给琼浆玉液都不换。”舒断念有些讶然,他爹是血翼阁阁主,他自小就没有吃过什么苦,自然不知饿上几天几夜是个什么滋味。面具下的目光惊异中似又带了一丝怜悯,是他疏忽了,赵以澜才几岁,独自闯荡江湖又怎么会一直顺遂?只怕吃了不少苦头。“你先去吧。”舒断念开口,语气中带上了些许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软化。赵以澜便将“其实我也没饿过,但我能理解,我就是单纯爱吃rou包”这话吞了回去,转身走出屋子。这一出来,赵以澜便发现贺齐家的马车竟然就在院子里,大概是舒断念手下的人驾过来的吧。而先前出发去找rou包的黑衣人,也已经回来,同时带回来的,还有香喷喷的一大袋子rou包。赵以澜看到rou包如同看到了黄金,立刻冲过去接过rou包,结果对方手一松,低估了rou包重量的她就差点没抓住那一大袋rou包,好在人家眼疾手快托了一把,才没有让rou包惨烈牺牲。“谢谢你啊小哥哥。”虽然看不到这个黑衣人的脸,赵以澜还是冲对方甜甜一笑。那黑衣人似乎愣了愣,这才低声道:“客气了,姑娘。”在黑衣人的帮助下,赵以澜把rou包提到贺齐和大黄面前,又哀求地看向那黑衣人:“小哥哥,能不能先替他们解绑?这样也不方便吃呢。”黑衣人为难道:“这……”赵以澜道:“他们一个没武功,一个武功差得很,松绑了也逃不掉的,而且有武功盖世的小哥哥在一旁看着,他们玩不出什么花样的。”“武功差得很”的贺齐眼观鼻鼻观心,不是说他,不是说他,反正不是在说他……大黄早就盯着rou包眼睛发直了,鼻腔不停涌入rou包的香味,他腹中的馋虫一个个跑出来作怪,惹得他不断分泌着口水。赵以澜说得很有道理,黑衣人其实是认同她观点的,然而没有主上的命令,他可不敢轻易替人松绑。因此他摇头道:“若非主上下令,我等不敢松绑。”赵以澜泫然欲泣地看着这黑衣人:“真不能通融一番吗?主上现在又不会知道……”“本座不会知道什么?”这声音毫无疑问来自神出鬼没的舒断念,夜色中他的面具显得更为狰狞。黑衣人吓得立刻跪下,不敢再多说。赵以澜顿了几秒,肃然道:“主上不会知道,包括我在内的您的属下们对您有多敬畏,有多忠心。”若非舒断念在场,那黑衣人非要给赵以澜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