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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七章南国一绝,赛高!

    既然丈夫先开了口,梵花便牵起他的大手盖在自己的酥乳上,冲他眨着水汪汪的妩媚大眼,谄媚地笑:“放放,为妻去不去得成北国就全靠你了!”

“皇上变得会做人了,求人办事前还知道给点‘东西’贿赂。”握紧酥乳,松开,再握紧,再松开,“是为夫的错觉吗?变大了呢。”

梵花一听,立刻露出无比嘚瑟的表情,躺在他的大腿上把胸脯挺得高高的,仿佛胸前别着一枚无限荣耀的奖章:“朕年纪尚轻,潜力无限!当然,军功章有朕的一大半,也有你们的一小半。你们每晚入睡前按摩朕一对咪咪,对她们的长势起到了推动作用。”

夸她胸大比夸什么都奏效。

遥爷跟她作对似的大力嘬一下rutou。

“嘶!”梵花挺起的胸脯又塌了下去,蛮横地驱赶某猫,“下去,给朕下去!”

遥爷吃饱喝足,她一轰便好脾气地撤退。

雪白性感的rou体横陈在床铺上回味酥乳的余味,显得慵懒无力。

疲软的狼牙棒没有缩回去,大刺刺斜翘在腹沟里,惹人眼球,勾起帝君对他这根非人类老二的好奇心。

恶趣味地伸手一把抓住仍旧濡湿的粗条,上下抽了抽,感受上面倒刺的粗粒手感。

只一下就让慵懒的遥爷精神抖擞,秒变回猫身,弓起背全身炸毛,咧开一口獠牙:“齐放小儿,别以为戴着个破镯子就可以对老子为所欲为,老子对你的忍耐是有底线的!”

他宁愿不跟臭女人厮混也要努力修行,除了修命,另一个原因就是要尽快增强法力,以便冲破鎏金龙纹镯的防御,揍他个满头包!

齐放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漫不经心道:“本君的错,本君的错,本君冒犯您老金贵的‘狼牙棒’了。”

毫无诚意乃至敷衍的道歉只会让遥爷更加火大,全身毛发炸开花的样子让他看起来特像一团漆黑的煤球。

本该当和事佬劝架的南皇考虑到自己既有求于帝君,又惹不起遥爷,三思后选择当缩头乌龟。

轻手轻脚爬起来,可惜脚趾刚沾到地板就被遥爷用法力变出来的大手掐着后脖子拖回到床上:“你给老子待好了。哪怕什么都不做,也得给老子待在修罗场现场品品‘齐人之福’的副产品——煎熬!”

南皇作俯首帖耳状:“朕品了,苦!”

第二天以太师天团为首的骨干大臣们召开商谈会议,会议的主题为“南国不成气候的独苗皇帝该不该远赴北国参加弑父杀兄篡夺的狠人大帝的寿宴”。

之所以取这么个骇人听闻的主题,其目的是要给参加会议的南皇一个下马威,最好吓得她老实待在家里,让他们不战而胜。

结果南皇听到会议的主题时撇着嘴斜着眼,不屑地嗤之以鼻,心说你们真是低估了无晴小宝贝对朕的诱惑力。只有把生死置之度外,才能尝到甘美的泉水,朕就是要去一趟北国践行这句话的核心思想。

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南皇和帝君凑一起几可无敌于天下,南皇甚至都不用出嘴,会议就已经有了结果。

一个字:去!

南皇作为获胜方,耸动着肩膀小人得志地jian笑。

帝君喝茶润喉,倒戈相向帮着老婆舌战群儒可真是个体力智力双消耗的活儿,特别是在带着个无能猪队友的不利条件下。

太师天团作为战败方,用眼神对“墙头草”进行了强烈的谴责:临阵变节,不用说一定是皇帝媳妇给他吹了枕边风。

他们真傻,竟然相信一个已婚男人会帮着同僚算计跟自己睡一个被窝的媳妇,用脚想也知道不符合常识。

怪他们太盲目信任齐侍郎为官的专业性,以为他会公私分明,以为今天去北国的商讨会会一边倒。

结果确实一边倒,却不是倒向他们,而是倒向突然同仇敌忾的皇帝夫妇。

齐侍郎开口赞成皇帝媳妇去北国的时候他们就懵了:

怎么和事前说的不一样?

大丈夫言而无信真的大丈夫?

男人要是变了心,心里再怎么卖麻批也没用!

最终,齐侍郎的口才对决策产生了重要影响,他们则败在了不去的理由准备不充分上面。

此外,齐侍郎在同僚们心目中的形象指数↓50%,老婆奴指数↑200%。

果然还是应该杜绝职场夫妻档现象:夫妻档们把工作和生活搅和在一起,把生活中的关系带到职场中,容易公私不分不说,还容易工作、生活两头都做不好。

事情谈完,一时找不到新话题,刚才热烈激辩的宣政殿此时气氛显得有些冷场。

当然,也因为大臣们跟他们夫妻赌气,拒绝和他们说话。

梵花心想:既然骨干大臣们都凑在了一起,不如趁机将自己计划纳北国七皇子为妃一事也一并跟他们说了吧。

于是抛砖引玉地斗个咳嗽,在冷场的时候显得很突兀,手底下左右两列臣子的目光集中到她的脸上,准备听听把他们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死都要去北国的皇帝还有什么话好说。

她要敢说获胜感言,他们就敢当场拍桌子走人!

齐放也在心中嘀咕:事情都给你谈妥了,而且没让你出一份力坐享其成,你还要整什么幺蛾子?

从遇见无晴至今,终于来到跟大臣们表明自己要纳他为妃的时刻,南皇又兴奋又期待又紧张,而处于这种状态中的她的脸又莫名带了点寡廉鲜耻的气息。

齐放一看她这样,暗道:不好,我辛辛苦苦打下的胜利果实要毁在她的手里!

她搓着苍蝇手,怪不好意思地说道:“爱卿们,其实这次去北国朕还打算……”

“皇上!”齐放喝止了她的下言,“议事这么久,你该累了吧,微臣陪皇上回宫喝香!饮!子!”“香饮子”三个字的重音简直是从牙缝里迸发出来的。

南皇抖一激灵,及时转换口风,跟他统一口径:“呃,昂,朕是累了,散会吧。”

夫妻俩站起来赶着投胎似的急急离开宣政殿。

大臣们面面相觑:这俩夫妻什么毛病?神神叨叨的。

一回到寝宫齐小郎便迫不及待冲南皇发了火:“皇上,你不会说话还不知道少说点?为夫辛苦一场差点被你害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躺在龙床上闭目修行的遥爷眯开一只眼瞧他们:这俩夫妻什么毛病?三天两头聒噪。

得亏上辈子死过一回的南皇第二辈子脾气好,在不知道丈夫为什么冲她发火的前提下主动上前捋着他的胸口温言软语道:“怎么啦发这么大火,是朕刚才说错话了吗?”

“当然是皇上说错话了。”齐小郎喘两口气先,“皇上你着急告诉大臣们要纳无晴为妃干吗!”

“朕想着大家既然都在,就……”

“皇上你开口前怎么不想想无晴是个北国人,还是个皇子,连我一开始都不同意他入宫,大臣们又怎么会同意!你在还没去北国之前就跟他们表露去北国的真正目的,他们肯让你踏出宫门一步算我输!”

“话不能这么说,你怎么能断定大臣们一定不同意?也许他们会以为朕和北国皇子和亲能够促进两国的友好和平发展。”

“你有这么天真的想法是因为你不了解无晴这个皇子在北国的特殊处境。

北皇篡位的时候杀光了所有有资格跟他抢皇位的兄弟,无晴是因为从小出家为僧,又得大悲寺僧侣们的庇佑才幸免一难。

也就是说,他成为北国皇位的唯一继承人。

他若继续做和尚还好,偏生现在还了俗,北皇对他的忌惮可想而知。

咱们南国前头发生了那么多天灾人祸,已然元气大伤,你觉得大臣们会为了促进两国友好和平发展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冒险同意让你娶这么一个烫手山芋回家?”

说得口干舌燥,南皇竟在这种时候抒情起来:“啊,朕的无晴!”

齐小郎真要被她气得吐血,不理她继续说自己的:“所以你要想接无晴入宫,最稳妥的做法就是先去北国向北皇提亲。如果北皇同意,大臣们也同意,则皆大欢喜;万一他们不同意,那也得顾忌一下北皇这边的态度,到时候你我再敲打一下他们,他们十有八九会同意。”

听完丈夫算计同僚的整个起承转合,南皇目瞪口呆地竖起大拇指:“南国一绝,赛高!”

齐小郎眼珠子上翻:“呸的‘南国一绝’,挖空心思帮妻子娶男人,‘南国一贱’才对。”

南皇抱住他,撅起嘴就要往他脸上拱,被他抬手推开,再拱,再推,三拱,三推……陷入死循环。

【还是希望这些为数不多订阅的读者们在每次看完后能够投珠,为本文增加人气,不然只会让这本书陷入没人点击的死循环

为了防盗,我打算之后的章节采取图片的方式更新,你对此有什么想法留言告诉我。】

第一三八章教欢少法术超有快感der!

且说梵花摆驾回宫后,留在竹宫的叶欢无极这俩没正式端茶拜过师的师徒便一头扎进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修炼大业中去了。

往常平易近人、乱没正经的易大少一进入老师的角色,严格得跟太师天团中的劳模担当潘太师有得一拼,教起欢少法术压根没拿他当十岁小孩而是当牲口看待。

同样都是教学生,易大少却是比苦逼的潘太师幸运太多了,咱没摊上个学渣呀。

南皇:说谁学渣呢!

重点夸夸欢少,不愧是来自现代二十五世纪、进化终端的克隆半兽人,身体素质极佳不说,领悟力还超强,学东西超快。

正因为他的天賦异禀,无极才教得这么认真严格。

试问哪个老师遇到个可以考清华北大的学生不会热血沸腾?不会想把自己掏空了倾囊相授?

不是只有某件进进出出的事情才能给人快感,手把手将一个美正太培养成一代绝世强者也超有快感der!

换成某个令太师天团都头疼不已的学渣试试,易老师全身怕是除了某处是硬的,其余全是软的,只想跟她进进出出,严格得起来才怪。

要严格也只会对自己的持久度严格,嘿?

一个多月后,天高云淡,太阳普照大地,天枢的大街上迎来一对回头率倍儿高的熟男正太组合。

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的欢少经过刻苦修炼,现在体内的法力足以运行高级幻术“镜花水月”,将自己的蛇尾幻化成人腿,用崭新的人腿不紧不慢走在热闹拥挤的大街上。

“以正常人的姿态出现在公众视野中”算是他求无极教他法术时立下的一个小目标,现在提前保质保置达成了,便迫不及待地说要亲自“走”进宫,向jiejie展示兼炫耀他的“人腿”!

然而他軎悦的心情在那之后其实没有持续几天就又开始不满足现状了,“镜花水月”幻化出来的人腿再栩栩如生,本质上只是个障眼法而已,jiejie的手一摸,摸到的不还是披着鱗片的蛇尾?

jiejie虽然没说什么,但欢少自己心里不舒服、不平衡、不满足,而一个不满足的人,即使身在天堂,也像在地狱。

要搁原来的二十五世纪,想要下半身变成人腿还不简单,找到腿源,再做个移植手术便是,偏生这个妖祟与法术齐飞的世界他却无计可施。

可有句话也说了: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只要想得到,定能做得到。

他一心想要条货真价实的性感美腿(丑短糖的不要),便不断寻求脱胎换骨之法,结果越玩越大,种下恶因,最后闹得万劫不复。

后话,暂且不表。

一个多月没见到自己的“本命”,无极在着装上颇费了点心机,穿得潇洒出尘、sao气满满,背着手昂首穿大街过小巷,引得天枢城一半已婚少妇怀春少女的视线争相追逐。

当然,另一半视线落在与他同行的美正太欢少身上,猛磕他精致的容颜。

欢少第一次幻化出人腿走在人民群众中间,下山前虽得到无极的专业肯定,依然不自信,以为那些婆娘在看自己隐藏在幻术表象下的漆黑蛇尾。

扯扯无极的衣袖,与他密语传音道:“无极哥哥,大家都在看我,是不是我的蛇尾没藏好?”

“没有的事,你的蛇尾藏得很好,她们看你是因为你长得好看,你要习惯这种让人心里很有负担的万众瞩目。”从小活在异性喜爱目光中长大的易老师老油条地说道。

但欢少是个特不懂怜香惜玉的主儿,冷酷道:“我不需要她们的欣赏,她们看得我很烦,可以出手教训她们别乱看人吗?”

啥,有粉丝軎欢你,你还不稀罕,长得好看的人就是任性。

无极像开玩笑又像认真道:“不可以。我第一天教你法术的时候就跟你申明学法术是用来斩妖除魔,不是用来恃强凌弱的。哪天被我发现你用法术胡作非为,我第一个出手教训你。”

叶欢沉思不语,心道:到那时恐怕你早已不是我的对手。

跟无极学了一个多月法术就感觉快把他掏空了,对练时也经常打成平手,不知是真的打成平手还是他故意放水。

总之这次进宫,除了看望jiejie,他还要缠一缠森遥,让他教自己点新鲜的东西。

照欢少这个成长速度,变强过程中得掏空多少人呀,吸星大法都没他会吸。

两人走过一家街边小吃摊,摊主养了只大黑狗拴在摊边,正埋头吭哧吭哧吃破碗里摊主倒给它的客人的剩饭。

顿住,抽抽鼻子,不吃了,抬起狗头无缘无故冲无极二人疯狂咆哮。

莫非是嫉妒他们的高颜值?

无极抚着小心肝快快走过,一脸浮夸的“小生怕怕”表情。

叶欢走过时别过脸轚一眼还在冲他们,准确地说,是冲他吠个不停的大黑狗,瞥的那一瞬间脸色阴得可怕。

大黑狗吓得不敢叫唤,低伏着前躯高高撅起屁股眦牙咧嘴。

客人来了又被它吓跑,摊主很恼火,踢一脚它撅起的屁股,破口大骂:“叫鬼啊叫,再叫把你剥皮剁碎,炖了!”

大黑狗嗷嗷尖叫两声,趴在地上藏头缩尾,刚才的狂性大发仿佛是被鬼附了身。

它当然不是被鬼附身,只是闻到叶欢蛇尾散发出来的野兽气味,危机大爆发了而已。

叶欢自己也知道幻术藏得住蛇尾不被人眼看见,却藏不住气味不被动物闻到。

再则他本来就对自己的蛇尾很敏感,现在一只狗也胆敢拿他的蛇尾大做文章,令他很不爽。

无极这个马大哈心没那么细,没注意到欢少变得浮躁的情绪。

他走蓍走蓍,心念一动,拉着欢少绕道到当初夜探皇宫时的入口一也就是那个狗洞所在地。

当然,他不是要教欢少怎么钻狗洞(他倒是有脸教,欢少也得肯学),纯粹是cao心媳妇的家宅安宁,来看看狗洞修好了没有,没修好进宫后他要提醒媳妇一声。

到地方后,很好,修好了,好得看不出这里原来有个狗洞。

抬脚踢踢,结实,媳妇手下的官员事情办得不错,心满意足地走人。

也没跟欢少解释一声,突然就抓他过来踢两脚墙给他看,差点被他当成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