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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真有人能帮她……敢找祝家小少爷麻烦,母亲非打自己不可。谭柘哪想到竟然是他那个遗忘多时的亲外甥。重生的越多,经历的越多,唯有喜欢她是不变的。谭柘从不屑搭理他人,若非这次祝晔书和宁言被叫家长,谭柘也不会对祝晔书上心一分。“还痛吗?”谭柘将吻落在她的额头。他的唇瓣似乎有魔力,霎时只剩下酥痒温暖,盯着暗恋之人近在咫尺的俊颜,哪还顾得上痛?“不痛了。”一个轻柔的吻,宁言安心呢喃:“我同桌问我是不是去酒吧,该不会是那次我去酒吧被他看见了,他以为我……”那她岂不是被拿捏了!宁言本还没哭,忽然被谭柘抓起来,两人位置互换,她被谭柘按在膝盖上狠狠地拍了一记屁股:“所以呢?还敢不敢去酒吧了?”这一世才找到她几天,就产生这样的变数。谭柘越加紧张,非要她长记性。他撩起她的百褶裙,露出草莓图案的小内裤,翘圆的小屁股被包裹大半,他勾起布料,狠狠地拍,发出啪啪的清脆声。“敢不敢了?”“呜呜呜,我错了!我不敢了!”宁言在他膝上扭捏求饶,尤其是小内裤正勒着她的私处摩擦,怪异的快感传来,宁言发觉自己竟然湿了。“你别打我了。”宁言抽噎两下,“好奇怪。”谭柘当然发觉了她的异常。毕竟他的那物也顶着她的小腹。“知道就好。”谭柘将手指探进她的私处,轻轻揉捏濡湿的花唇,十八岁的小姑娘青涩又娇嫩,轻轻一戳便掐出水来。这处曾怀过他的骨rou,害她死在了产床上。谭柘力道更轻,压抑着想将她紧紧拥住的炽热,将手指缓缓喂进她的xue内。“感觉到了吗?”他的手指在她紧致的xiaoxue中为非作歹,欺负她的每一处敏感点,搅得水声淋漓,谭柘舔舐她发红的耳尖,“我在这里,在你身体里。喜欢吗?”“唔嗯……喜欢,好喜欢……”宁言情不自禁地分开腿,可xuerou收缩挽留,谭柘却将手指抽了出去。宁言羞怯地看谭柘,可谭柘却将沾了她爱液的手指抵在她唇上。“这可是在办公室呢,言言。”谭柘一派正人君子的苦恼模样,低声提醒:“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学生老师进来,被发现怎么办?”“唔……”体液的气味腥咸,刺激着欲望,宁言觉得自己坏透了。平生出勾引谭柘,在侮辱玷污他的羞耻。“待会真cao进去,”谭柘的手指往下,透过她的脖颈锁骨,捏住她硬气的乳尖儿,趁宁言战栗时妥协般说:“肯定很刺激,你肯定会流很多水,今天的小内裤不想要了?”可内裤已经湿哒哒的不能要了。宁言挺起身,衣衫半露地搂住谭柘,将乳儿送进他手里任他捏玩:“谭柘,我要。”.锁在办公室里cao她在他掌心,水眸氤氲,含春带怯地唤他讨要。谭柘俯身,给了宁言一个近乎缠绵的亲吻。吐息绵长,唇齿相贴,谭柘吮咬她娇嫩的唇瓣,卷动她害羞的小舌勾缠,亲吻声伴随着她喉溢出的吟哦,近乎迷醉的挑逗着他的欲望。宁言不擅长接吻,被动地分开唇,在他怀中乖乖地任他索要深吻。她脸颊绯红,几乎喘不过气来。小拳头却又不敢抓他衣服,无处安放的手一紧再紧。她的白衬衫被脱去大半,两只小乳半露不露,一道银丝自她的嘴角挂在胸前,谭柘抽出在她xue内为非作歹的手指,将她抱在办公桌上。“慢慢来。”谭柘衣冠楚楚,仍旧是沉稳的为人师表模样。他解开皮带,青筋盘亘的猩红色yinjing贴在宁言湿润的大腿根。“谭老师……”宁言看见桌上分门别类的教案,还有精心准备的演讲稿,不禁羞怯地往后躲。“嘘,听话。”她喊谭老师时,声音太软了。谭柘险些直接插进她的xue里,单独教她一堂快活的课。小内裤被脱下,挂在脚踝处yin乱得过分,深蓝色的百褶裙撩至腰肢,下身光裸间堪称yin液泛滥。“流那么多水,言言是要把我办公桌打湿么?”yinjing在她的xue口厮磨,顶的rou唇微颤,几乎能感到翕合的xue口收缩吮吸,小小的蕊珠就像被cao弄似的挺立充血。“不是……”宁言勉强支起上身,被他羞得快要落泪,“我没有。”“那这是什么?”“唔……嗯……”硕大的蟒首插入rouxue,仅仅抽插两下又抽出。透过自己大张的腿儿,宁言看见谭柘耀武扬威的粗大roubang,顶端水光潋滟。“对老师撒谎可不乖。”谭柘双手抚上她的腿根,微微用力,小人儿的腿被分得更开,几乎完全压在他黑色的白宫桌上,可怜的吐水xue口被迫暴露。这姿势太丢人了。宁言闭上眼不敢看,谭柘偏不随她意。yinjing对准娇小的rouxue,猛地齐根没入,将她撞得浑身一颤。“呀啊……谭……谭柘!”忽然被插入填满,呻吟声在办公室内格外清晰。“喊老师。”谭柘慢条斯理地耸动腰肢,在她紧窄的甬道里搅动爱液,找寻她的每一处敏感点插弄。“我……我不……”“嗯?”骤然加重的roubang狠狠地cao上花心,酥麻的快感席卷而上,宁言的呻吟越加破碎,伴随身下啪啪的cao弄声求饶:“谭……谭老师……你轻点呀……”“轻点cao?”谭柘双手撑在桌面,放缓了速度,可每次都顶的她小腹微鼓,又粗又长的猩红roubang几乎全部塞进去,撞得宫口发麻发酸。“嗯嗯……”宁言爽得浑身酥麻,爱液一股又一股地流,两条腿不知在何时缠上他的腰肢,呻吟声越加动情,“慢点cao,就像这样……哈啊……嗯……”“喜欢深一点?”谭柘双手撑在她颈边,全然压制的侵犯姿势。办公室里,男人不断进犯着女孩娇嫩的花xue,分不开的私处越加yin糜混乱,击水声与这教书育人的地方孑然不符,“还是要快一点?”“我……我……啊啊、我……嗯……”忽然被谭柘凶狠插入,宁言的双腿在空中乱蹬,双手抓着他的胳膊,就像抓住唯一的施救者。可他却将她拖入欲沼,干得yin液横流,口中呻吟越加放肆:“呜呜,好深,不行……不行了……”xiaoxue忽然紧绞收缩,嫩rou一吸一吸地夹他,谭柘抵在她的最深处,畅快淋漓地射精。“高潮了?”谭柘吮咬她的脖颈,将被冷落的乳尖含入口中,任她xue口流出的白浊jingye弄脏桌面,“再来?”可外头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