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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正南收起笑容,转过身,“查得怎么样了?”“创工那边的新项目我们恐怕动不了,他们的合作方是工程院。”路正南站在办公桌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俯身,眯起眼打量着桌面上的东西,发现上面有细微的灰尘,用手捻了下,低调的光线下又什么都看不出来。“动不了啊,那就吞了吧。”路正南侧目看向外面的黑夜,目光沉了下去,“工程院的项目,在他们发布之前,我们必须拿下。”杨咏希看着路正南,欲言又止,想劝他不要将事情做得太绝,可也只是无用之功。中梁已经倒了,梁仲杰和他的创工还在苟延残喘。路正南有时候觉得江蔓骂他骂的挺对,他的确是变态,喜欢慢慢折磨人,他要一点一点折磨梁仲杰,击垮他,再给他机会站起来,再击垮他,反反复复,给他错觉的希望,纵容他苟延残喘。江蔓远在青岛,她什么也不会看见。他能找到江蔓,别人自然也能,在找到江蔓的那一天起,他已经擦掉了所有痕迹,谁也不会找到她。她不想回燕市,他倒是巴不得。江蔓敲着键盘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正在吃东西的陆川,问:“陆川,你说,吊男人要吊几天才合适?”陆川正吃着东西,听江蔓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惊地呛了几下。江蔓倒了杯水给他,“干嘛这么惊讶?”陆川看着她,拍着胸口,“泳池男?”江蔓没回答。陆川想了想,“本人自身体验,吊三撩一最为合适。”“吊三撩一?”“就是吊三天,然后撩一次。”陆川放下手里的饭盒,问江蔓:“你好好的要吊男人干什么?”江蔓莞尔一笑:“惩罚。”在感情里,女人对男人,似乎天性就爱记仇。她才没想过要那么容易放过路正南呢。64、chapter64...数天一晃而过。新项目工作完成,客户表示很满意,长期熬夜工作也算得到回报。陆川大发善心,给全体员工放假一周,还是带薪假期,一工作室的人都齐声欢呼。江蔓一回家,就收到陆川的临时决定,说是假期他请大家去海边度假。海边度假啊……江蔓抿了抿嘴唇,看了眼日历,又看了看最近和路正南的通话记录。距离吊三撩一还有一天。她和路正南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路正南主动,而实际上占有主动权的人是她。或许,是路正南让着她也说不定。这一段时间,她忙,路正南差不多也忙,越忙的时候,撩一次带来的感受总是异常珍贵。路正南越来越缠人,江蔓忽冷忽热的态度就像一只猫儿一样在他身上挠啊挠啊,明明就要挠到点上了,偏偏又收回了爪子,叫他心痒难耐,又不能打又不能骂,又爱又恨。度假的第一天,路正南的朋友圈也就谷奕和林慎在活跃,江蔓突然发了动态,他倦意全无。照片里,她戴着墨镜、帽子,红唇皓齿,明亮动人,身后便是海滩——不是忙工作吗?路正南盯着江蔓的手机号码,手指明明都快要按上去了,偏偏没拨过去。他摸了摸嘴唇,想了想,决定还是亲自过去逮人,得让猫儿好好地给他挠到点上去,不然他总觉得心痒。算算也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她了,想得很。到青岛时已过日暮。他打电话给她,问她在哪。这时候,江蔓人在酒店的桌球室,陆川在打球,啪的一声,陆川得意地吆喝了一声。她背过身,走出桌球室,说:“我在外面啊。”路正南倚着门,腿边放着行李箱,看着走出来的人。也不是怕她跑,就是放个人看着,好随时知道她去哪了,也方便知道她好不好,但到底还是是怕她知道他安排人跟着她,怕她生气。他拉着箱子往外走,让酒店侍生帮箱子送到房间,然后他出了酒店,在外面晃荡,作出一副委屈的语气:“阿蔓,门锁了,钥匙忘带了……”她惊讶:“你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回不去。”“那我怎么办?”“那你过来找我啊。”她似乎在笑,语音轻得漫不经心一样。路正南顿足,听着她的声音好像都能想象出她说这句话时的神情。她说了酒店名字,不过半小时后,路正南来了,东张西望,好似是真的才刚刚来。他佯装到处找江蔓,江蔓站在二楼铁艺护栏边上,叫了他一声。他仰起头,看到江蔓。她穿着颜色明亮的长裙,站在护栏边上一手按着裙摆避免走光,一手拿着手机往下看。他转身,上楼梯。路正南没见过她这样明亮动人的模样。她没这样张扬漂亮过。路正南一步一步走向她,透过眼前这个人去经过她的以前,看她以前懦弱不自信的模样’含蓄时令人挪不开视线的模样、惧怕别人说三道四的模样……他上前,捉住她的手就不肯放开了,猛地贴得她很近,贴着她耳鬓,在她耳畔吹口气,“这是忙工作?忙到不肯分时间给我打电话?嗯?”江蔓推开他,微微抬了抬下巴,“我好不容易放假,当然要先放松一下了,哪有时间给你。”说完,她撒开他的手,转身朝电梯方向走。路正南隐约不悦,为那“一句哪有时间给你”,竟然觉得委屈。江蔓到自己房间门口时,她突然顿足回头看他。路正南看着她,眼里有笑意,无奈,自觉往后一退。“阿蔓,我没地方住。”江蔓看了眼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扯住他领带,迫使他靠过来。“你想住我这儿?”路正南目光轻轻地定格在她脸上,眼睫微微抬动,他抽出她手里的房卡,绕到她腰后去开门。门一开,她被他带进了房里,紧接着,他的吻如潮向她袭来。门关上了。“阿蔓,我无处可去。”他搂着她的腰,一用力就将她抱起,她顺势盘住他腰胯,俯首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嗤笑:“身家过亿的路总会无处可去吗?谁信啊。”路正南抱着她去单人沙发上坐下。他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是一枚戒指。江蔓眉头微蹙,但很快又舒展开来,她抬眸看他,他也在看她。她那么一点小表情他怎会不知道什么意思。他拉着她的手,察觉到僵硬,哼笑:“怕了?”江蔓紧闭着嘴唇。“怕了还这么吊着我?”他将戒指套在她食指上。江蔓眼睫微颤,继而听到他轻声说:“戴这儿,就是有主了,你要吊人也只能吊着我了,阿蔓,你不能吊到半路就把我给甩了,我这人是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