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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杯温开水一口一口地喝着。Kavin一脸的幸灾乐祸。林素瞥了他一眼,心想,小样儿,你懂啥?老干部训人,性感得一塌糊涂。当晚回去,林素胃还是小疼了一会儿,吃了两片药才渐好。Kavin见多了他不忌嘴过后受罪的样子,可怜可气,一点儿不想心疼。这要是没个小教训,长不了记性,在重庆还得呆三个月,他不得吃遍重庆火锅店?林素躺在床上哼哼,但还没死了吃辣的心,准备下回再少吃点儿。重庆火锅,男人的天堂!女人的海洋!林素在里演一个杂货店小老板,又闲又无聊,有一天突然卷进了一场扑朔迷离的事件中,故事的结尾才揭秘了他的身世。电影里,他化三四十岁的妆,脸还是白,又小,看起来入世却懵懂。见天儿穿件灰布衫,有人来买东西就卖,没人买就“咔咔”地嗑瓜子,逗他柜台上的那只大黄猫玩儿。这个角色演绎起来,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因为他才二十七岁,想演出中年人的那种“懵”和“纯”,绝对要花很大功夫揣摩角色。所以在片场常能看见他拿着剧本,跟在汪道文老师屁股后面晃悠。勤恳好学的晚辈谁不喜欢呢,何况还伶俐,有天资。没戏的时候,汪道文就和他讲解、讨论剧本,自己的房间对方也没少跑。还真别说,那小子悟性真是顶呱呱,有些见解他都没想到,惊艳!每每对戏时,小影帝一言一语、一动一笑完全不落他下风,汪道文十分赞赏。来来回回几次,两人成了一对忘年交,痴迷地讲戏、对戏,成了剧组里最靓丽的两道风景线。不知不觉电影已拍了大半。下戏了剧组喊去吃夜宵,林素有时也会去,但不让他们点太辣,也不多吃。虽有嘴馋的毛病,但吃了胃不舒服,更影响第二天拍戏,那他就不干了。罗锋最近和水川雨导演合作,在排一个话剧,这是他第一次跨进话剧领域,所以很用心、很下功夫。两人都忙,又总是阴差阳错,联系的时间少之又少。但像什么,饿汉饱一餐撑三年,偶尔视个频,看对方几眼,彼此就很满足了。而且林素心想,思念越浓,火越旺,等见面了一燃烧,魂都得销了。而至于对方当初说要来探班,他也体贴地不提了。这一天在片场,正是没戏的时候,汪道文不在,林素只能跟其他演员瞎聊天。聊天的几个人里,有个段子手,平常就总在微博上发些段子,说起段子来贼溜,人封“段王”。段王没事儿就开黄腔,说些荤段子,他长相英俊,又爱笑,没有下流猥琐之气,因而说这些东西也不招人烦,连女同志也愿意听个一二。这次他又说了个荤段子,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没有恶意,纯属玩笑。大家半天才懂,之后都指着他讳莫如深地笑了。林素也跟着笑,但他身下起反应了。当晚罗锋没回复他微信,他等了好久,打开了手机里藏的一部gv。靠在床头,一手擎着手机,一手伸进内裤里,他看着两个男人边接吻边脱完了衣服,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又躺下来一头一尾地69式koujiao,舌头吸吮发出了yin靡的水声。他一边捋自己的下体,一边不眨眼地盯着画面,额上出了一层薄汗。一个男人撅起屁股趴了下去,另一个男人凑过去,埋头在他肛口处弄了一阵。……还能、还能这样?……林素看得心惊rou跳,嘴里一阵发干,太阳xue鼓鼓地跳了起来……男人又用手指按压了几下那凹陷的洞口,跪着从床头柜上摸来安全套,戴上后慢慢地往男人的身体里插,插一截儿,男人就哼一声。没有多做适应,男人很快就掐着前面男人的腰冲刺了起来,一下一下,屁股撞击着,啪啪地响。林素盯得眼睫上都是汗,血液倒流上来,撞击着耳膜,嗡嗡地响,他右手撸动得越来越快,几乎要蹭破了娇嫩的皮。被cao弄的男人越哼越高,渐渐成了大声的呻吟。“……oh……ohmygod!……”男人yin叫着,“fuckme……”上面的男人越插越快,镜头忽然一转,从下往上拍,给了特写:粗壮的yinjing一下下地在那屁股洞里进出,两只囊袋前后飞摆,啪啪地撞击着……强烈的视觉刺激,令林素瞳孔收缩,咬着唇飞快地打了一阵,顶端释放出了白色的液体……他关了手机,头脑一片空白地从床头滑了下来,闭着眼喘气儿。手还握着那处,几个脱了力的揉搓,东西终于淋漓着流完了……这时,手机响了。罗锋问:怎么?他眯着眼回:刚才想你了。又回:是身体。转眼进了六月,天气炎热起来。有人进剧组探班,带了几箱冷饮。林素躺遮阳伞底下舔奶油冰棍儿,汪道文路过说:“小林啊,把我那根也吃了。”林素眯着眼睛:“谢谢老汪!”汪道文笑着,摆手走了。林素边舔要滴下来的奶油,边扭头问Kavin:“你说他要来探班,会带什么啊?”在外面,他们都用“他”来指代罗锋。Kavin摇头,表示不知道。他也摇摇头,咬了口嵌在奶油里的红豆,嘎嘣嘎嘣地嚼,探班都没戏,他这是白日做梦呢。杀青的那晚,还是老传统,先吃饭再唱歌。酒轮了一圈,不知谁把话筒丢到了林素怀里,他正濛着眼睛要把话筒推走了,有人喊:“林老师,开一嗓儿!”唱K他其实怪喜欢的,但分场合,看心情。几个好友聚聚的话,他总是抱着话筒当麦霸,死了都要爱、离歌这种歌也要唱两嗓儿。但像这种许多人闹哄哄的时候,他反而不愿唱了,宁愿多吃点儿小食,喝点儿酒。包厢里一下子起了哄,实在骑虎难下,他放下酒瓶,瞥一眼屏幕上跳出的歌名,,又看另只话筒在一个女工作人员手里,连笑着摆手,别占我便宜吧,他心想。他又懒得点歌,看切歌后的下一首叫,得,会唱,就这个吧。他把话筒对向嘴边,是个要唱的意思,周围都鼓起掌、吹起口哨来。稍微酝酿两下,他很准地跟上节奏,张嘴唱道:“当你在穿山越领的另一边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一辈子有多少的来不及发现已经失去最重要的东西然大悟早已远去为何总是在犯错之后才肯相信错的是自己他们说这就是人生试着体会试着忍住眼泪还是躲不开应该有的情绪我不会奢求世界停止转动我知道逃避一点都没有用只是这段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