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卿卿吾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6

分卷阅读176

    求,卿卿也跟着拧起眉头,不禁伸手轻抚起他的脸庞,无数次在梦中看到这张脸却无法触碰,今天终于能如愿以偿。

“我也想你。”卿卿紧紧地抱住他,紧咬着唇不让相思滴下。身子里缺掉的那块补回来了,除了接上去时的那阵痛,剩下的便是无尽欢愉。赵墨没问她在萧家遇到的事,也没问她在西夏如何,他只是不停在地在她耳边轻诉思念。

夜近阑珊,窗外仍是铁甲钪锵,卿卿关紧门窗拉上帘子,然后点上支红烛。帐内红影轻摇,虚糊了窗外兵影,渡上层朦胧潋滟的光。卿卿脱去宽松的外袍,玉足踩着羊毛软垫走到赵墨面前,赵墨就见玲珑曼妙在她薄纱下若隐若现,一时间失了分寸。他不禁伸手拉去胸前的衣结,一提一扯,纱如流水沿着她的肩头滑落在地。

玉脂凝丹,两点樱红无比诱人。他低声呢喃轻轻吻上轻含,舌尖挑拨盘旋,像在品尝这世间至美。卿卿忍不住轻吟出声,身子似被这把火烧得化了,绵软无力。

“卿卿……我要娶你……”他像在梦呓,而这话顿时浇醒了她,吓得她往回缩。

“怎么?你不要?”赵墨不解,他以为她会喜极而泣却没想是这般反应。其实聊聊并不是害怕,而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嫁,无媒妁之言也不合世间伦理,谁愿意为他俩为证。

“天地为证。”赵墨笑道,粗糙的手指一路滑过落到她胸前。“天地为证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妻,以后我的天下便是你的天下。”

他强势霸道,温柔笑颜中有股不容反驳的强硬。哥哥真得变了,卿卿莫名其妙地开始心慌,而他并未察觉,炽热的吻落上她的唇彻底化去她的不安……

情至深处,卿卿轻哼娇/吟,快意连连,然而一抬头却是返出另一人的模样。她心头一颤,扭头想要逃避,但没什么用处,那人总会不经意地浮出脑海。

卿卿不愿再被他左右,她干脆直视心魔,看着面前的那个人。慢慢地他便消失了,此时爱她的人是赵墨,与她欢好的人也是赵墨。

声声轻唤,如泣似诉,赵墨快被她的娇美弄得泄身,卿卿突然把他推开,翻身跨坐,反攻而上。巨大快意袭卷而来,他仰首沉吟引她一起入了九重仙境。

……

一封密信连夜送到萧涵手上,看到信中所言他忍不住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就将手中信掷入炭盆中付之一炬。

“知道了。”他颔首回道。暗中黑影恭敬施礼,悄无声息退出书斋。这么多事连在一块儿,心上一口闷气堵得慌,待人一走,萧涵就狠狠地击上紫檀方案,拍碎案上一台圆砚。敲门声不合时宜响起,他没心思好声对待,侧首朝门处厉声冷问:“什么人?!”

*****

小番外:

某日,三更半夜,风卷残云之后卿卿肚子饿了,咕噜咕噜的一阵,她看看赵墨,露出可怜样说:“肚子饿了。”

赵墨回道:“我也饿了。”

卿卿说:“我想吃面。”

赵墨拧眉:“没有面……”

卿卿撒娇:“你可愿意帮我去下?”

赵墨迟疑半晌,咬牙说了个:“好。”随后起身煮面吃。

在灶台忙了半刻,香喷喷的汤面出炉,他开开心心地端进房内,卿卿睡着了,叫也叫不醒。

赵墨:-_-

看看这两碗面总不能浪费吧?他就提起筷子一个人全吃了,喝光汤后,卿卿睁开眼,看着他问:“面呢?我要吃面。”

第117章二萧冒泡

一封密信连夜送到萧涵手上,看到信中所言他忍不住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就将手中信掷入炭盆中付之一炬。

“知道了。”他颔首回道。暗中黑影恭敬施礼,悄无声息退出书斋。这么多事连在一块儿,心上一口闷气堵得慌,待人一走,萧涵就狠狠地击上紫檀方案,拍碎案上一台圆砚。敲门声不合时宜响起,他没心思好声对待,侧首朝门处厉声冷问:“什么人?!”

“大哥,是我。”

“你还有脸过来。”萧涵咬牙切齿喃喃低语,门外人不等他回就自说自话地推门而入。或许他知道萧涵正在气头上,进门时垂眸低首格外肃穆。萧涵渐渐消下气,心想有些事也不能苛责萧清,见他走到面前施礼,他就软了几分语气,问:“你也收到风声了,对吗?”

“是。”萧清恭敬垂首。“听说圣上要求和,不知道祖父那边是何意思。”

萧涵听后不屑轻哼,一边将案上碎砚拼凑一边冷声回道:“不过是失了几座城池罢了,好戏还在后头呢。骄兵必败,就让这狗奴再嚣张几日。”

“话虽如此,就担心圣上一时迷了心窍,到时拿我们去顶杠,岂不是得不偿失?”

“呵呵,祖父在朝中我们还怕什么?当初先皇在世为独揽皇权将手足灭掉大半,如今鲜有出类拔萃之后,燕氏江山岌岌可危,没添把火已经算客气的了。”

这话听来颇有道理,萧老太爷权倾朝野,后宫又有萧滢把持,就算新君有心思也是力不从心,萧家自然有恃无恐,燕氏垮台是早晚的事,只是不知道谁会坐上这天子龙座。萧清不再多问,走到小榻边随意坐下,随后拉过团枕垫在背上舒舒服服往后仰靠。

他又开始没规矩了,坐都没个坐样,萧涵折腾不过这混世魔王只好作罢,但是放跑卿卿的事他仍是帮他记着,想来就气恼不堪,若不是青洛横插一杠,她插翅也难飞,到时赵墨还能如此张狂吗?

“我今天也收到一则消息,那贱婢已经到了秦州,安夏王还有意收她为义女,看来那对jian/夫/yin/女混得风生水起,也不顾世人白眼了。”萧涵冷潮热讽,虽然是在说赵墨与卿卿,但看萧清的神色分外凌厉,显然就是责怪他没把事办好。

萧清听后眼无波澜,随手拿起案上小玉捶敲敲腿腹,懒懒回道:“说不定人家还真是安夏王之血脉,你记得远嫁西夏的承德公主吗?”

“承德公主?她不是死了吗?”

“是死了,不过据查西夏那处是衣冠塚,有说承德公主在十几年前逃出夏王宫不知所踪,当时老王称她得病死了,其实是她怀了安夏王的种怕东窗事发才跑的,这等丑事没人敢多嘴,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萧清说得煞有介事,萧涵听得发愣,没想到查竟然查出这种事来,这算好还是算坏?他颔首思忖,道:“这承德似乎不受先皇恩宠,所以才会被嫁到西夏这偏远之地,但按你所言也有说不通的地方,堂堂公主怎么会自甘为民呢?而且是住在那般破处。”

“这我就不知道了,如果那些都是真的话,我们可是得罪了皇亲国戚。”萧清戏谑,俊眉微挑,一双桃花眼便流出几分妖邪。

“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