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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告诉你,现在的剧情我非常满意,一个字都不会再删了。”另一个编剧在旁边劝架:“呃,您别生气,新改的这个剧情,从拍摄难度上来讲确实是增加了,但是剧组肯定会保障演员……”“剧组保障有什么用?”经纪人用力在剧本某处点了几下,“你看,还有之后一系列的戏,拍的时候该是几月份了?天够不够冷?你要演员在零下的河水里泡着?阮澄不止你们这一个戏好吧,万一生病了所有进度都得耽误!”年轻编剧说:“这个我们会在水池里面加……”“我不想跟你们吵!郑导呢?让我和郑导说!”“反季节的戏太常见了,你们拍过戏吗?我不会因为顾虑这些就改剧本,郑导来说也没用。”傅婉说完就扭头走了,剩下年轻编剧满头大汗的和经纪人继续协调。阮澄本人倒似乎并不关心结果,只是抱着手机坐在一边。后来郑孝南亲自出现,正好有阮澄的粉丝前来探班,大概是觉得在粉丝面前被导演骂很没有面子,第一次顶撞了导演,甩手不干,打道回府了。彼时乔瑾瑜穿着沉沙教的教服,和另外一群群演横七竖八的挡在地上演炮灰。这场戏已经NG十八次了,前面因为萱轩打戏的部分总不到位,最后还是让替身和季霜一起完成了,后面是林少楼与江绎的戏份,阮澄人走了,留下经纪人和导演交涉赔笑脸,说的话简直像个高级黑。傅婉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站在旁边冷冷地说:“这是按贵方要求安排加的戏份,原本没有这出的,是为了后面林少楼和女主多一些互动,要是你们不想这样加也可以删掉。”张禹在一边拉了拉她,经纪人笑道:“嗨,傅姐,我知道,只是你看,我们阮澄真的赶时间,这不是还有另一部戏要拍吗,要不这样,你们安排和替身拍一下好吗?明天我们阮澄再补个露脸的戏份,这样大家都不耽误,好吧?”傅婉冷笑了一声,弄得经纪人有点尴尬,张禹在两人中打圆场,只是语气也有些不善了,而郑孝南面无表情调试着摄影机,对着地上快躺发霉的一具“尸体”说:“乔瑾瑜,起来,过来。”被叫到名字的乔瑾瑜吓了一跳,茫然的爬起来走过去,见郑孝南招呼场记:“这幕再来最后一次,演员就位。”郑导说话永远都言简意赅的有些过于……然而其他人立即就明白他的意图了。那边经纪人看了一眼乔瑾瑜,转而对张禹笑道:“这不就结了,现成的替身,服装都不用换,我们……”他话还没说完,郑孝南就不客气道:“没你们阮澄什么事了,先前拍的那些能用的倒是可以当替身镜头。”复又看向季霜,毫不避讳的当着众人的面说,“肖总那边你自己搞定吧,人我就这么定了。”经纪人脸色霎时青青白白,想发作又硬是忍住的样子,最后也甩手而去。乔瑾瑜茫然无措地左右看了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季霜身上,却见季霜没有预想中的不悦,反倒对他说了句:“愣着干什么,剧本不是早背下来了么。”乔瑾瑜脸唰地红了,新剧本他确实看过,还背了林少楼的台词,阮澄演的时候也会在旁边看走位,前两天傅婉叫他帮忙看会儿东西,他低头看见桌上的剧本,忍不住就偷看起来,后来傅婉看见直接给了他一份。他有时会在片场继续琢磨,但为避免其他人想偏而说什么,都是偷偷的,没想到被季霜看见,而且导演好像也知道。他讷讷走到该在的位置,朝导演点了点头。这场戏说的是江绎已经打入朝廷内部,表面上奉命剿杀沉沙教,林少楼为了帮他打探消息,不知天高地厚的冒充成教中弟子潜入,恰巧卷进一场内乱,险些出事,幸得北堂雪出手相救,北堂雪知道他是江绎的人,于是借他给江绎传达了一些信息。前不久刚在季霜面前说了心比天高不知死活的话,就立即要和他对戏了。乔瑾瑜甚至来不及消化郑孝南刚才话中的信息量,就开始不由自主地紧张,完全没有准备好以现在这种程度和经验丰富的季霜在演技方面决高低,会被对方嘲笑吗……他这般想来想去,那厢已经喊了A,乔瑾瑜赶紧心无旁骛,告诉自己入戏入戏,揉着后腰一瘸一拐从废墟里走出来,他这个走路姿势实在够逼真了,毕竟前些日子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啊。“江,江大哥。”林少楼呵呵干笑。“林小少爷当真厉害,几时入了沉沙教,我竟不知。”江绎冷冷看着他,眼神却漫不经心往他腿上瞧,那种冷,和季霜平时看他的冷漠不同,是一种生气中带了关怀的别扭。这样到位的细节使乔瑾瑜几乎要忘词。“不知道林老爷知道否?”“哎别别别,江大哥,你可千万别告诉我爹!”林少楼健步如飞地上前拽住江绎袖子,随即被腿上撕裂的伤口痛的嗷呜大叫。江绎突然举起拳头朝林少楼挥过来,林少楼吓得横起胳膊挡在眼前,胳膊却被握住了,猛地往前一拉,拳头声却落在了后面——有一个没死透想偷袭的沉沙教众。林少楼被江绎拽着转了半圈,一边死死抱着人一边叫。“再喊,再喊把你扔到你爹面前。”江绎瞥着他。林少楼赶紧捂住嘴,露出一双委屈至极的眼睛,嘟囔道:“不喊就是了,可是真的好疼啊,江大哥,江大哥……”摄影师给了他一个面部表情特写,摄助在一边倒抽了口气:“天,瞧这根根分明的睫……”话没说完就被自家师父拿剧本狠敲了头。江绎走在前面,被叫得实在不耐烦,猛地停住转过来:“别叫了!”林少楼果然不叫了,眨巴着眼可怜兮兮望着他。江绎低头看看,又抬头看看,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林少楼面前,背对他蹲下了身子。林少楼立即笑着扑上去了,袖子糊在江绎脸上,对方愤怒地一边甩头一边打骂:“老实点,不然把你扔下去了,喂我说,啧,你这……别勒这么紧啊要被你勒死了!懂不懂怎么被人背啊?”“知道了知道了。”林少楼笑道,把头蹭在对方的颈窝里,“第一次被人背嘛。”江绎的脚步顿了一下。“你这个被宠大的小少爷,没被人背过?”江绎低声道,“我才不信。”“真的啊,骗你干什么。”林少楼道,“所以说江绎哥哥最好了嘛!”“啧,别这么叫,我瘆得慌,你几岁了?”“已行过加冠之礼,怎么啦?”“你没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