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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砚找合适的经纪公司。单打独斗固然可以拿到更多金钱,但在资源和人脉方面的缺陷却也相当明显,不过如果贺砚真的一心做音乐的话,签约的时候必须谨慎再谨慎,所以这事儿也不可能一蹴而就,只能耐心等待。在这种明显面临转折期的时候,贺砚居然选了这首完全不符合比赛要求的歌曲,也难怪粉丝和观众都沸腾了。就连另外6位歌手在面对贺砚的时候神色都放松了不少,不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毕竟一开始,贺砚远离娱乐圈多年确实是一大劣势,但是一期节目下来,贺砚的受欢迎程度远超其他歌手,“回歌”这档节目的收视率有一半都是他带动起来的,特别是第二期即将开播的时刻,苹果卫视官方微博下几乎全部都是和贺砚有关的讨论,这时候,其他人的处境就尴尬了起来。他们都是在圈子里混久了的一批人,节目进行到现在,有一点他们是可以肯定的,第二期贺砚绝对不可能走,那么要走的就只会是他们当中的一个。但是如果贺砚自寻死路的话,那就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了。林晚如笑眯眯地看着贺砚:“你居然真的选了,是不是觉得我们水平不够想降点难度让让我们?”“贺砚的水平还用说么?哪怕他选了这首歌,林姐你也不能轻敌啊!”陈嘉远正在化妆,闻言转身过来说道,“贺砚,你说呢?”贺砚露出一个笑容:“林姐,陈哥,你们饶了我吧,待会儿比赛就要开始了,我的小命可都在你们手里啊!”他的识相也让林晚如和陈嘉远非常满意,两人聊了几句也就不再关注贺砚了。林晚如还好,她实力摆在那里,除非发挥真的非常糟糕,她前几轮就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贺砚其实不太喜欢林晚如。从第一场和苏映雪针锋相对贺砚就大概了解了林晚如的性格,她唱的歌虽然都大气磅礴,但她本人的性格却称不上爽朗——哪怕她的实力远超一般歌手一大截,可她言语之间的挤兑之意还是让人有些受不了。第二期还有半个多小时就要开始了。主演播厅里,音响、灯光、摄像都已经各就各位,歌手们化好妆,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节目正式开场。临上场前,贺砚还是忍不住点开微博,看了一眼微博热搜。“江淮入院”这个词的搜索量已经一跃升至热搜榜第一位,点进去看,各家媒体消息相差颇大,有几家说他是长期拍戏积劳成疾,另外一些媒体认为他是错过奥奖以致焦虑入院,什么说法都有。才看了几条微博,副导演就跑上来通知他们去抽签。贺砚把手机塞到口袋里,起身,走在其他几位歌手身后去取号码球。苏映雪离场之后,这一轮只剩下7位歌手,每位歌手一场还是只唱两首歌。贺砚的第一首歌是,第二首则是。从走廊到演播厅的这一段路上,副导演笑眯眯地拍了拍贺砚的肩膀:“小贺,今天穿的挺年轻的!”贺砚笑了笑:“谢谢。”他还没有签约公司,服装造型方面自然还是要自己多下功夫。虽然今天唱的两首歌都和失恋这个主题相关,贺砚的穿着却一点也不颓废,灰色宽大的编织毛衣,下面一条卷到裤脚的破洞牛仔裤,为了契合这身造型,贺砚特意在鼻梁上架了一个没有度数的眼镜。活脱脱一个叛逆的文艺青年。才进入镜头,贺砚的这身造型就引发了一阵阵尖叫。“帅帅帅,贺砚小哥可攻可受可知性可文艺……特别是那双又细又白的手,我的天呐,一个男人的手为什么那么好看?”“还有脚脖子,他皮肤真的好好啊,露出一点点脚踝都那么好看……贺砚小哥啊,这7年你都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早点回来让我早点舔到你!”“哪怕小哥把唱得再烂,作为最坚定的墨汁,我还是会一直支持他的。”微博上,粉丝迷妹们表达着他们兴奋喜悦兴奋的心情,“回歌”节目组的抽签也完成了,贺砚这一场抽到了4号球,恰好在最中间,这一轮第一个上场的是于程程。节目刚开始,贺砚有些心不在焉,联想到今天上微博看到的那些消息,他就觉得心里满是烦躁。“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印临推了推贺砚,“哥们,你这个状态可不行啊!”贺砚冲他一笑:“没事。”恰巧舞台上于程程的表演也开始了,贺砚顿时抛下所有的思绪,将视线聚焦到舞台上。于程程最后拿到了9.1分,她之后上台的秦深则拿到了9.0分,秦深之后是陈嘉远,这一场陈嘉远一扫上场的颓势,以9.3分的高分位居场上第一。陈嘉远显然对自己的得分很满意,走到等候区的时候,他的表情再不复上一场的严肃不安,反而带着放松的笑意。下一个,就是贺砚。音乐熟悉的节奏响起,贺砚默默念着歌词,走上了舞台。他为什么非唱不可,作为专业歌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首歌的劣势。可在作为专业歌手之前,他首先是一个有情绪、有情感的人,他觉得这种心境下的自己可以把这首歌唱好,这首歌也只适合这个时候唱。想象一下,一首叫做的歌是适合分手之后唱,还是适合在两个人的婚礼上唱。举起话筒,贺砚慢慢闭上眼睛,唱出了第一句歌词。一直以来,他的音乐风格都偏温柔,年轻时活泼一些,现在稍显沉稳,失恋哀怨的那类情歌一向都不是他的风格。但或许是因为才见到江淮,7年前的记忆宛若潮水一般向他涌来,他才能真正理解这首歌。“那就这样,再爱都要散,何必让自己为难……”“我已经忘记你,你也不要想起,我们就这样,再无关系……”贺砚在台上唱,台下,灯光阴影照不到的角落里,一个人影默默站在那里,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直到一首歌唱完,人影才缓缓转过身,再次消失在黑暗里。脚尖顶着墙角,江淮一声不吭地听着郑允初的指责:“你是疯了还是不要命了,才进了医院,又溜出来,贺砚是给你下了迷魂药吧?”江淮低着头,片刻之后才闷出一句:“我就是犯贱,行不行?”“我真是疯了,居然答应姑妈跟在你后面。”郑允初翻了个白眼,“你人也见了,现在可以给我回医院了吧?”江淮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坐上车。“我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情种。”时间过去这么久,江淮该有的也早就到手了,今年金球奖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