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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江鸿光无话可说,脸再黑也不得不偃旗息鼓。彭萋如愿把江鸿光怼得不再冒头,便退回师父身侧,还给了师姐送过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宗主广袖一挥,众人立刻禁声,一时间周遭竟连蝉鸣鸟叫也不见了,万籁俱寂。昂首阔步踏上祭台,半程脚下一顿,留仙宗宗主缓缓撇过脸,面无表情的朝下一招手,凌恒肃然出列。师父过去做什么?宗主招的不是师父呀!彭萋清楚的知道,宗主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那一招手招的也是她。宗主叫她过去应该是想做到万无一失,有她在旁随时抬一手,就算出点小纰漏也不成问题,师父肯定也知道宗主叫的是她,但还是用行动向宗主示意用自己这把刀换下徒弟这块盾牌。两把宗师级的刀和一把宗师级的刀、一块彭萋这一级别的盾,用到最后,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差别,留仙宗宗主也没说什么,淡然的登上祭台,准备施法。作者有话要说: 宗主:戏份都给了,咋还连个名字也不给俺?☆、惊天突变彭萋咬咬唇角,在师父走出三步后,她也跟上师父的脚步站到了通往祭台的台阶下面。旁人不以为意,都道是留仙宗内部事先商量好的如此这般。风云突变,忽地狂风平地起,卷起数不尽的尘烟,彭萋撇过脸掩面暂避,最后入眼的画面就是宗主一丝不苟的向地脉徐徐按下一掌。然后便是地动山摇,彭萋感觉切实的尘粒扑在脸上,紧接着又听到吴远道的一声嘶吼,周遭鬼气大作,眯着眼也能感知得到祭台下镇压的厄运不安分的翻涌,正顺着地脉从源头再次破土而出。彭萋知是法事有变,顾不得尘粒粗糙粗鲁的抹了把脸睁开眼,发现师父已经拎着酒葫芦跳上祭台正要制服蠢蠢欲动的邪祟。宗主呢?彭萋舞着春泥紧跟着上去给师父打下手,心中疑惑怎么不见宗主人影,难道是遭到反噬被击飞上天了?凌恒与彭萋离得近,先一步登台镇压,后面的修士还没到达,但彭萋有一种莫名的错觉或者说是预感,那就是可能不会有增援了。“师姐!”彭萋惊叫一声。明善应声而至,一剑势破山河砸在祭台上,大喝一声,铿锵有力,气势豪迈,“留仙宗弟子何在?”彭萋松了口气,心宽不少,绕到前面不留痕迹的将师父往台子边缘推,并高声响应师姐,“我在!”“我在!”留仙宗弟子方才陆续响应。声音高低不齐,远近不一,听得彭萋直皱眉,不过是宗主失利,怎么人心就涣散成这般模样?“繁花谷弟子何在?”宫忘川高呼,也紧跟着扑上祭台。后续一部分宗门才有响应,也只是在台下绵绵出力,好在情势危急一时,凌恒与两个徒弟并最后奋不顾身扑上来宫忘川几下震慑邪祟,重新封住裂口。法阵错位、残缺,还要进行零零碎碎的填补,下了祭台宫忘川又马不停蹄的张罗巩固祭台以及周围大小法阵,明善无心管那些事,只顾着和师妹扶着师父。“师父,可有不适?”陈嘉树急忙迎上来,询问师父情况,见师父稳稳的摇头,又扯着小师妹半只染血的袖子,就要转着圈的检查,“萋萋,伤到哪儿了?”彭萋脸一白,嘴唇抖了抖,僵硬的拽回袖子,轻声道:“没什么事。”吴远道跪在地上,两眼无神,满脸泪痕,彭萋看了一眼就赶紧移开了目光。吴师兄这......如丧考......想到这儿思绪戛然而止,彭萋的心咯噔一声,颤抖着手摸摸曾附有尘粒的面颊。“宗主......”“你离得近反而看不清楚。”陈嘉树的声音微乎其微,“宗主灰飞烟灭,电光火石的工夫连灰也吹没了,太快了,什么都来不及......”彭萋倒吸一口凉气,后怕的将师父扶得更紧了。“凌峰主,请凌峰主示下。”化静峰峰主朝凌恒一拱手,带着哽咽。宗主死了,首座弟子又失了魂儿,留仙宗众都希望资历最老、境界第一的穿云峰峰主凌恒主持大局。走是不能走,走了留仙宗日后哪还能抬得起头来,可留下又能做什么呢?已经了折了个宗主在这上面,眼看着将来百年的气数都要断送,谁还敢做什么。凌恒不语,只是拍了拍在右边扶着他的二徒弟明善的手背。“大家先回去平静平静,接下来的事稍后再做打算。”明善沉稳道,“宗门做的已经够多了,剩下缝缝补补的小事不必亲力亲为。”消解厄运之源的事还没完,他们不会走,他们做的已经够多了,接下来就看看各宗派中哪家能顶上来继续除魔卫道,如果没有,那么留仙宗也不是完全没希望再拯救一下,凌恒、化静峰峰主、景福长老、明善、彭萋、吴远道都在,想再次力挽狂澜他们还是有这个资本的,就看旁人给不给这个机会了。留仙宗众人各自回去消化宗主惨死、宗门无首这一惊天突变,没心思再管什么巩固台基、修补法阵,反正他们不做也有其他宗派接手,现在来看,繁花谷谷主兴致缺缺,却是宫忘川从留仙宗手里接下大旗忘我的奔走弥补。“师父累了,让他多休息一阵。”陈嘉树服侍师父歇下后,出来对守在帐外怔怔出神的师妹们悄声说道。“师兄师姐,得挡住,别让他们来请师父。”彭萋压低了声音。“这不是咱们想不管就不管的。”陈嘉树苦笑,“萋萋,你要记住咱们是穿云峰弟子也是留仙宗弟子,这种时候于情于理都不能推脱,更不能置身事外。”“我知道,身为宗门弟子要有弟子的本分,我们出人出力都没关系,我是说师父,别让他们来打搅师父休息。”彭萋解释道。“这怕是不成。”陈嘉树理解小师妹的意思,为难的说:“按理说应该吴师兄主持,但他看上去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而化静峰峰主和景福长老都指望着师父呢!”彭萋开始唉声叹气,苦大仇深。“想想自己吧,这会儿没人,快跟师姐说说伤哪儿了?”明善惦着师妹的手,掀开染血的袖子查看无果。陈嘉树也探过头来,关心小师妹的伤,当时祭台上万分凶险,宗主都成灰了,小师妹后上去受了伤也不能轻了。“不是我的。”彭萋目光不定,眼神躲闪。彭萋怯怯的抬起手,快速指了一下帐内。宗主失利后,凌恒接替上台,没出两招彭萋便觉得不对,凌恒的气力气神都是虚的,不仅震慑不住邪祟,还有引祸上身的危险,彭萋惊惧之下下意识的喊了声师姐,与此同时凌恒呕出一口血,被彭萋兜在袖上擦干净了。凌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