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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围了个水泄不通,这段日子,杨府众人胆战心惊,生怕这群妖人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杨母不住cao劳,眼见着老了十岁。就在这时,夙渊回来了,魔教众人纷纷向教主请安,待看到夙渊发丝凌乱,身上还穿着那日的结婚礼服,心下都不好受了。杨母见到夙渊的模样,也呆了一瞬,然后就见夙渊拿出一个玉瓶,让艳姬验明是否有毒。杨母浑身一震,她的手微微发抖,指着那玉瓶问道:“那可是游龙丹?”夙渊未理会她,紧紧盯着艳姬,待她仔细查验过丹药,一脸稀奇的看着游龙丹对他说无毒后,便立刻命她解了红颜香的毒。夙渊一手拿着丹药,一手抱着杨御曦的身子,将丹药喂了下去。一颗丹药吃下,杨御曦眼见着皱起了眉头,浑身开始泛红,汗液打湿了内襟。三刻过后,杨御曦面色红润,恢复了平静。夙渊查探他的筋脉,内力雄浑,筋脉完好,杨御曦没事了。手一松,另两颗无价之宝游龙丹滚落在地,扑棱棱裹了尘土。第182章曦渊-17杨御曦幽幽转醒,只觉得口干舌燥,意识昏沉,他嘴唇张合几下,未发出半点声音。夙渊却转头跑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又跑回来细心喂他喝掉。解了干渴,杨御曦这才张开眼睛,朦胧的视线中出现夙渊的面容,他下意识的露出一抹笑,嘴里叫了声媳妇。夙渊的眼眶一下子红了,狠狠将他抱在怀里。杨母也扑上前去,看着清醒的杨御曦直接哭了出来,儿子昏迷的日子里,她整日担惊受怕,片刻不曾安眠,生怕醒来就见到儿子失去呼吸的样子。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旁边的丫鬟也都红了眼睛轻声劝着,她这才收了悲声,叫来家仆,道:“快给老爷飞鸽传书,就说御曦没事了,让他快回来吧。”家仆欢喜的应了一声,连忙去了。杨母想好好看看儿子,可是夙渊一直抱着她的儿子不撒手,别人看也看不着。一想到杨御曦是因为他受的伤,杨母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夙渊全然不管这些,他此时此刻只想紧紧拥着杨御曦,直到天荒地老。杨御曦感受着体内的虚弱,疑惑的道:“娘,媳妇,我怎么了?”夙渊收拢了情绪,放开他,轻轻拨开他鬓角的乱发,道:“你为我挡了一掌,忘记了?”杨母默然不语。杨御曦眨了眨眼睛,想起来了,他皱起了眉头,就想下床,咬牙切齿道:“媳妇,那柳寒雪呢,我去收拾他!”夙渊笑了笑,轻松将他按了回去,道:“我已经将他收拾了,你受伤太重,昏迷了十天,现在感觉怎么样?”杨御曦内力运转一周,发觉经脉扩宽不少,丹田中竟多出三重内力,他惊诧道:“媳妇,我的功力增加了?!”夙渊但笑不语,艳姬却走上前,将地上的两粒游龙丹捡起,小心吹去浮沉,装入玉瓶中交给夙渊,才道:“教主,这无价之宝游龙丹,您说扔就扔了?”夙渊却又取出一颗游龙丹,递给艳姬,笑道:“此次柳寒雪之事,你与众人的功劳颇大,赏你们一颗游龙丹,三人分了罢。”艳姬,天煞一刀和阴天笑目光都火热了,尤其是阴天笑,他虽然老实当了厉鬼殿的殿主,可是心里是不怎么服气夙渊的,他相信夙渊心里也有数。般苦在世时,他尽忠职守,为他抓了不少女人,结果什么也没捞到。如今夙渊将至宝游龙丹说分就分了,自己竟然也有份,怎能不令他心神震动,直到此刻,阴天笑才彻底认可了夙渊的身份。杨御曦十日未曾好好进食,杨母亲自去后厨煲粥,夙渊却一反常态,恨不能与杨御曦时时刻刻粘在一起,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不曾有丝毫偏离。正在拿毛巾擦脸的杨御曦见到颇为好笑,他心想成亲之前,夙渊除了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一天里总有一段时间独处的。他习惯一个人坐在不知哪个地方,拿一壶亲酿的梅酒,慢慢酌饮殆尽。直到他自己找过去,才会懒懒的歪过头看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纹。如今,这粘人小媳妇的感觉,真是令他颇为受用。杨御曦心里美滋滋的想。洗漱过后,夙渊催着他躺回床上休息,杨御曦乖乖听话,感受着体内雄浑的内力,杨御曦却对着夙渊可怜兮兮的眨眨眼,撒娇道:“媳妇,也许是躺的太久了,我怎么觉得浑身都僵了呢。”夙渊闻言果然紧张起来,道:“身体不舒服吗?我这就去叫艳姬过来。”连忙拉住他,杨御曦扭捏道:“媳妇,哪里用看医生了,只要,你帮我揉揉就好啦。”夙渊如今对他哪里还有不应的,就算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想办法摘下来。于是夙渊准备脱了鞋袜,上床去给他按揉,却看到脚上一双金纹红缎长靴,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仍穿着婚礼那日的喜服!想到离结婚那日已然十日过去,他竟然十天没有洗漱!速来爱洁的夙渊身体一僵,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他对杨御曦道:“御曦,你等我片刻,我去换件衣服。”话落,人已经没影了。杨御曦脱个上衣的功夫,媳妇已经不见了,等等,他也想到刚才媳妇一身喜服,再联想到刚醒来时听人说昏迷十日,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依自家媳妇每天恨不能洗上三回的性子,为了给他找解药,竟然十天未曾洗漱,杨御曦心下感动莫名,又感叹虽然十天没洗澡,自家媳妇还是香香的。等夙渊的时候,杨母端着莲子粥回来了,见到儿子屋内只有他一人,暗暗松了口气。“娘,”杨御曦坐在床上欢喜的叫了声,接过粥碗,杨母坐在床边,慈爱的目光落在儿子红润的面容上,捋顺他的额发,道:“我儿饿了吧,快喝些粥。”杨御曦对他娘笑了下,吹了吹碗里的粥,也没用勺子,两三口喝了个干净。热乎乎的粥下了肚,杨御曦咂咂嘴,不过瘾道:“娘,我想吃烧鸡,酒酿丸子,红烧狮头,还要糟鸭掌。”杨母轻轻拍了下他的脑门,哧道:“你十天没吃饭了,直接吃些大鱼大rou的肠胃如何受得了,这三天你就别想了,只能喝粥!”杨御曦看看干净的粥碗,欲哭无泪。杨母心里有事,她收起瓷碗,起身背对儿子,突然问道:“曦儿,你是如何看待夙渊的?”杨御曦不明白杨母为何这么问,不过这个问题他心里早有答案的,他笑道:“娘,这还用说么,夙渊是我媳妇啊,您忘啦我们刚举行过婚礼的。”杨母霍然转身,皱紧眉头,语气激动道:“不,那根本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