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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秦文玉才符合所有的条件,就算是想反驳也无从下手。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林秦觉得在父亲出轨到母亲杀人这一年的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却一定是至关重要的。是什么呢?连警察也没留意到的。他愧疚于对父母、对家庭的关心,对那些微不足道的付出和理所当然的占有。林秦又去了书房。旧房子是四室两厅,一间卧室被改成了书房,通常是父亲林明朗办公的地方。似乎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书桌是办公用的那种沉重的实木大书桌,下面配着一个可以活动的小抽屉柜。所有的抽屉和柜门的锁都是开的。林秦把每个都打开看了下,没有任何问题。他轻轻揭起白布,坐在了那把真皮转椅上。父亲坐在这里的时候在想什么呢?妻子?情人?儿子?家庭?事业?大概男人有权有势之后都会膨胀。思绪一歪,他想起现在估计已经睡着了的小坏蛋,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又很快绷紧。他会变得跟父亲一样,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吗?不会。他们虽是父子,但内里完全不同。林秦揉了揉额角,眼前沉淀的时光让他十分头痛。记忆中的书桌上也有一个相框。林秦掀开白布,果然看到了。他把相框从白布下抽出来,却把一直没有收在笔筒里的钢笔碰落在地。钢笔一直都是林卫国随身携带的,也是秦文玉送给林卫国的结婚周年礼物。什么样的丈夫会随身带着妻子送的周年礼物,而跟情人上床呢?林秦叹了口气,弯腰捡起了钢笔。就在此时,他余光扫到桌底面的角落里有一块颜色不太一样的地方。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吧。是一个用胶带粘起来的小小的筒状物。林秦没费多少力气就把它撕下来了。一个药瓶,里面还有两粒白色的药。药瓶上的标签林秦认得,是一种常见的抗抑郁的药,副作用比较小总有一些药是要被药品监管行业严格控制剂量的。林秦对着灯光看了看,胶带上有好几枚指纹,除了他的,肯定也有把药瓶粘上去的那个人。他小心翼翼地把胶带从瓶子上撕下来,又对粘起来,然后看着药瓶发起了呆。这是谁的呢?是父亲的,还是母亲的?为什么要大费周折地把它藏在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发现的地方?如果藏起来是怕人拿走的话,会是谁要打一个小药瓶的主意呢?是熟人,还是陌生人?还有最后两粒药,为什么不吃了?难道说药也有问题?林秦越想要去发掘,就越发现真相的遥远。从父母死去算起,这十年间,林秦第一次这么懊恼自己的愚蠢。明明当时只要再细心一点,很多可疑的线索就能暴露出来,不必等这一个十年。可他当初偏偏视而不见,一心一意地栽在自己的失魂落魄里以上的问题林秦都难以得出答案,所以不妨从另一种角度想,什么人需要吃这种管制类的药呢?心理疾病患者。林秦那段时间接受心理治疗的时候也吃过类似的药——医生开处方,每周根据病情复诊再调整药量。其实可能的选项还有很多种。甚至很有可能这只是两粒普通的安眠药。再如果,假设母亲因为父亲的出轨,心理压力大而选择一位可以信任的心理医生进行治疗,由于母亲本身的医生职业性质,她不能曝光自己的病情而让正常的工作受影响,只能私下里与医生达成保密协议。说起来,出事的前一段时间,母亲似乎经常请假。他有好几次特意去母亲工作的医院接母亲回家,却被母亲的同事告知她已经提前下班走了。从不早退的母亲在上班时间缺岗,会不会是因为与心理医生约好了呢?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提要突然想起来一首歌,啊,算是比较有年代感了,我高中听的一手歌。卡奇社的小药片让我不再对你微笑,小药片足以致命的剂量,睡着了阻止我交谈的欲望,就是我最甜的糖。最近还在把姊妹篇的大纲肝出来,是李棠安的故事,这篇比较黑暗阴暗晦暗灰暗各种暗,之前还说蜜糖是三观不正,现在想想□□才是。不过我不是能一下子写完大纲的人,大概得先写个两三章才有感觉。毕竟我现在只把他们的故事想了个大概,细节还远远不够。☆、第22章林秦这边的问题依旧没有解决,光凭他一个人,是什么都想不出来的。再加上这瓶来历不明,又被整整藏了十年的药。既然祖父再三强调这件事情的复杂性,林秦决定还是告诉祖父。他从不是自大的人。林卫国虽然在感情上非常理解孙子的行为,但理智上还是不松口,只说了会找人化验一下。林秦留了个心眼,只给了一粒药,自己收起来一粒。也不是说防着祖父,但依祖父的个性,如果不想让自己知道结果,那么到头来还是得自己找人来弄清楚来龙去脉。林卫国这么大岁数,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更何况亲生的孙子,什么脾气能不清楚?林秦在他跟前玩的这一手,他早八百年就使过了。换成自己,能老老实实把手头的东西都交出来?这模样一看就是留了一手。林卫国不跟小辈计较,好歹林秦也二十七八的人,该教的都教了,轻重缓急他心里肯定是有一杆秤的。再说林秦这么关心雍家那小朋友,自己要是真做点手脚林秦还不真得跟自己翻脸?经儿子儿媳的事后,林卫国其实心里也想过很多,再加上年纪也大了,连楼下那个总戴着金丝眼镜的孤寡老太太都说见天找茬的老头最招人烦。哼,顺其自然吧。林秦一夜没合眼,天一亮就爬起来了。一连串鞭炮声噼里啪啦地砸在他昏昏沉沉的脑门上。保姆才刚开始做早饭,林卫国却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了。“爷爷?”林秦脸上的憔悴都被惊走了:“您这一大清早是要干嘛去?曾阿姨正做饭呢……”林卫国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穿鞋,抽空对他摆了摆手:“你别管,我一会就回来了。”林秦半晌无言,站在窗边往下望,直到林卫国从楼里出来。得。感情是去约会了。林秦看着林卫国和楼下那个戴眼镜的老太太有说有笑地聊天,默默地叹了口气。他对这唯一的亲人关心太少,从不曾想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