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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又开始吵得如火如荼,蹲在剧组的媒体们也及时把最新消息直播回去。的开机仪式上,周怀北面前的牌子清清楚楚写着:鱼玄机(鱼幼薇),周怀北饰。一代才女,鱼幼薇的故事。鱼玄机的故事众人皆知,说得不好听些,历史上的鱼玄机艳名远扬,私生活混乱,以她为原型的电影电视剧寥寥无几。也并非没人拍,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没人敢演这个‘放荡’的角色,又或者演不出鱼玄机的才气与不羁。一位媒体人对导演裴直发问:“请问裴导您是怎么想出要拍鱼玄机的故事的?”裴直扶了下面前的话筒,看向对面的记者们,声音沉着有力:“她的故事有很多版本,我们大多都是从野史上得知的,鱼玄机这个人很有才气,而且我觉得她无论是对爱情还是对自由的追求态度,都独立于那个朝代,唐朝也比较开放,可最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仍然存在他们心中。”他突然笑了下,打了个比喻,“有人想当一只鸟,却怯于张开翅膀,而鱼玄机,正是那一只勇于冲向天空的飞鸟。我之所以拍这部戏呢,就是想拍出不一样的鱼玄机,一个不再陷身于爱情世俗的鱼玄机。”底下灯光闪烁,周怀北侧头认真听完裴导的这番话。她已经把剧本看完了,剧本里有关鱼玄机的感情内容很少,大部分都是鱼玄机与侍女绿翘的日常生活。“有人说裴导在剧本完成之前就已经定下了周怀北小姐为女主,那请问裴导,您这部戏是否是为周怀北小姐量身定做的呢?”又有一家媒体发出疑问。这一次的问题比较尖锐。周怀北出道的第一部戏,就是裴直执导的,当初这个角色也是裴直亲自挑选的她来饰演。那会周怀北演的还是一个配角,整部电影中,裴直唯独对她大加夸词,甚至扬言将来某一天,要为她亲自导一部适合周怀北的戏。在周怀北成长的这些年里,始终离不开别人的风言风语,她与裴直的关系也被人恶意揣度过。眼下这位记者的提问,很明显就是冲这方面来的。连楚瑜都不解地朝两人看来。周怀北抬起目光,盈盈对上那家媒体的镜头,唇边抹了笑。她今天为了开机仪式的亮相,特意起早化妆,早上也只吃了些蔬菜沙拉,生怕镜头里的自己不完美。细致的准备给了她最满意的回报,记者们在看到周怀北明艳的笑容时怔了怔。方才提问之人慌了下心神,美人虽美,但他依旧要完成工作,他硬生生扭开视线看向裴直。裴直这次一改侃侃而谈的态度,拧眉记下那家媒体的名字,不耐回道:“我想请怀北演,就请了她。”他一向老顽童,先前还能好言好语地说两句官方话,这会心情不高兴话也直了。周怀北含笑看他,裴直冲她点点头表示无碍。裴直心里其实气得快炸了,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小侄女漂亮又可爱,跟他这么个糟老头子能有什么关系?咦,思想太肮脏!大家也是会看眼色的,见裴导脸色阴沉,记者又把镜头转向周怀北,“周小姐,这次是您首次与楚瑜小姐合作,请问您有什么感想吗?”周怀北手指轻轻扣着桌面,好不悠闲,旁边的楚瑜瞧得一清二楚。她身直体正,脸上绽放出一个优雅笑容,“没什么感想,好好演戏就行。”又不是奥运冠军得了金牌,要什么感想。那位记者被怼了回来,就知道她不会好好说话!于是转向旁边的楚瑜,“那楚瑜小姐呢?”楚瑜拿水杯的手顿了下,食指朝里指着自己鼻子,无声发出“我啊”。记者说:“这是你们的第一次合作,对两人的默契有信心吗?”楚瑜说:“其实我对自己的信心倒不是很足,怀北姐比我大两岁,资历也比我深,今后要是有不懂的地方,我就向怀北姐请教。”说完,笑着看向周怀北,“怀北姐,以后多多关照了。”周怀北转头,脸上是处变不惊的笑容,略略点下头,“好说。”记者们:……采访活动就在诡异的氛围中结束了,各家媒体纷纷整理资讯,将今早开机发布会上的有用信息发布出去。剧组第二天就开工了,演员们进组化妆换衣,等待第一场戏的开拍。周怀北已经将前部分剧本台词背得烂熟,不过真上场的话,应该还会卡壳。考虑到周怀北和楚瑜没有合作过,导演第一场先从她们俩的对手戏开拍,说是要培养一下她们之间的默契。第四章在亦师亦友的温庭筠的介绍下,少女时期的鱼幼薇与李亿相识相恋,她跟李亿成亲后,才发现对方家中早已有了原配。鱼幼薇不受原配待见,再加上李亿的懦弱性格,她最终被休,带上贴身侍女进入了咸宜观,师太赐予法号玄机。师太声称她前缘未了,心中依旧系着红尘,便没有替她剃发,给了一段时间让她思虑清楚。这场戏的背景就发生在鱼幼薇刚进咸宜观时。周怀北身着浅灰色道服,按照导演的要求侧躺于桌几旁,桌几上摆着笔墨纸砚,还有一只粗糙的灰色茶壶。在她身旁端正跪坐着的,正是一身浅绿襦裙的楚瑜。导演裴直盯着监视器里的画面,周围拍摄、收音机器蠢蠢欲动。他抬手,让画面里那两人找到最恰当的情绪,一声“开拍”令下,所有工作人员都cao作起来。剧本里,鱼幼薇虽然进了咸宜观,可她骨子里还是向往外边的自由生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此地,或许单纯是因为好奇心。咸宜观的生活十年如一日的无趣,这些尼姑不是念经就是颂佛,叫人听出了耳茧子。周怀北侧卧于地板上,身上披了件缦纱制的道服,长腿玉足裸.露在外,莹白的脚趾百无聊赖地轻敲木板。楚瑜斟了杯茶递过来,皱着眉,“小姐,要不我们还是快把鞋子穿好吧,一会师太过来见着了又该说你了。”周怀北接过茶盏,放置鼻尖嗅了嗅,抿了小口道:“那又何妨,我在自己房里,穿不穿鞋都由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