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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沈少奶奶进门,沈少爷就把戏子塞给她当丫鬟。过了几日又寻由头纳为妾室。他依旧视戏子如珠如宝,还因为这戏子好把玩奇石,沈少爷还将家中珍传的传家之宝都偷来给她赏玩,沈老爷知晓后大怒,差点没打断少爷的腿。原本那石头有五块,沈老爷找人追回的时候就拿回来了一块儿。气得沈老爷把戏子也给收拾了个半死。据说在今年三月,少奶奶与那戏子起了争执,少奶奶大动肝火,腹中三个月的女婴流产,少奶奶因保养不得当,郁郁而终。同月,那戏子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去世,而四月初,沈少爷便开始精神恍惚,后来一睡不醒。水栖霜听得若有所思:“所以沈小姐口中,恨极了你们家的,究竟是那戏子,还是……沈少奶奶?抑或……两位都是?还有,梦外,少奶奶和戏子死了,沈少爷卧床未死。而梦里,沈少爷死了,戏子不知所踪,少奶奶却活得好好的,还有她家丫头……那个流产的女婴?”明子虚漫不经心道:“那就要看看,表弟的‘死因’如何了。”至于他表弟的“死因”,显然明子虚是指望从倾慕他的单纯小表妹身上取得了。水栖霜一面唾弃明子虚表面上道貌岸然,却不惜利用小丫头的信任达成目的,一面又觉得这是沈少爷的梦,稍稍出卖点节cao换取沈少爷的线索也挺值。然后明子虚道:“我待会儿说什么,你都别说话,只管配合我,点头摇头就是了。”水栖霜一脸茫然地点头。明子虚拉着她快步走去,寻着沈诗丞,指着水栖霜,面不红气不喘,冷声道:“你嫂嫂可真有意思,她自己约束不住侍婢爬床,便看人人的婢女都讨嫌吗?”沈诗丞一脸茫然:“不是,表哥,你说嫂嫂她,怎么了?”明子虚手抚上水栖霜白白嫩嫩的左颊,冷笑道:“这么大的巴掌印,你没看清?”沈诗丞想说脸挺白的,脸上那一点酡红像是被掐出来的,巴掌印真没看见。但自家表哥气势汹汹的模样,她缩了缩脑袋,委屈道:“我都说了不要在嫂嫂面前暴露你们俩的关系,你不听……”水栖霜:……这人无耻得和叶情如出一辙。莫非这就是师尊她老人家平日常教导的,有羞耻心者都有各自的羞耻心,而无耻之徒都是一般无耻。她皱眉,看着明子虚一脸正气道:“你这是怪我了?”沈诗丞连忙摆手,语无伦次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水栖霜很想揭掉明子虚的画皮,但是看沈诗丞竹筒倒豆子地将他们想打听的消息全说出来了,她暂时忍下了那个蠢蠢欲动的念头。“嫂嫂她……够苦了。”“表哥你不要气嘛。那侍婢确实是个祸害,她成为大哥的妾室之后,就鼓动哥哥休妻,扶正她,她也不想想自个儿一个戏子出身……幸好哥哥没听她的胡诌!哼!”沈诗丞娇哼一声之后,脸色又跨下来了:“之后那个丫头竟然还生了要害嫂嫂腹中囡囡的心思……你可别跟旁人说说,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咱对外说大哥是失足落水,其实……”她余光瞥了一眼水栖霜,水栖霜毫无退让之意,梦中情形多变,她一退,便可能与明子虚失散。明子虚道:“自己人,你说吧。”沈诗丞努了努嘴,有些不甘,终道:“其实大哥他,是因为要救大嫂,抓着那戏子不放,两人挣扎间,溺毙的。”她这句话说完,身边景象陡然如镜子被摔碎了一般,水栖霜面色一变,抓着明子虚手腕道:“走!”她胸口的白石之中,透露出一缕森然煞气,水栖霜惊喜地发现,因为这一缕煞气,冲破了一点法则对她法力的压制,那压制如同了撕开了一道口子的膜,她可以接着膜损伤的那一处,调用少部分自家法力。这正是先前沈老爷承诺要送的白石,被水栖霜讨来,沈老爷思忖她有大本领,自能救活儿子,白石也要送她,她若没甚本领救不活儿子,白石在房间之内,也不会被她藏到哪儿去。在回归现实的一刹那,水栖霜长舒了一口气。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昨天更新没码完就出去浪了,我认罪………这章补昨天的。第17章询问“梦境毁了吗?”明子虚抬头看了睡得安稳的沈少爷,他并没有苏醒的迹象。水栖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梦境千变万化,那个场景没了,还会有其它的,我们去的那个还不算太怪诞。而且不是梦境困住了他,而是他梦里的两只鬼物束缚了他。”她沉吟了片刻,道:“不过还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我去找沈老爷问一问。”明子虚折扇一横,挡住了她去路,水栖霜抬首,有些疑惑,明子虚轻笑道:“家丑不可外扬,你以为姨父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吗?他若是有意识隐瞒,正隐瞒了重要的东西……”他话未尽,水栖霜便开始皱眉,她想了想,与明子虚异口同声吐出一个人的名字:“沈诗丞。”水栖霜心里不禁为沈家小姐掬了一把同情泪,碰上这么个随时都惦记着利用她的表哥。要从沈诗丞嘴里骗东西,还是明子虚最在行。沈诗丞被沈老爷锁在屋里,她哭闹了一会儿,闹得没力气便睡着了。原本沈老爷不让人见她,但有水栖霜开路,还算顺利。两人去见她的时候,沈诗丞午睡刚起,她的样子不大好,眼睛红肿,面色青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见了两人,面色大变,还道:“哥哥死了,去地府了,嫂嫂……嫂嫂也去地府了。”小丫鬟都急得快掉眼泪了:“我的姑娘哦,您胡诌些什么呀。”水栖霜忙上前拍她后背顺气,用些安魂的技巧疏导,沈诗丞渐渐平和下来。她面上涨的通红,一时有些不好意思,道:“适才做了噩梦,表哥见笑,仙子见笑。”明子虚道:“你清醒了,问你些事情,如实回答,关乎你哥哥性命。”水栖霜:……这么简单粗暴,连骗都不用骗?就见沈诗丞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打发了丫鬟,温顺道:“表哥你问吧。”明子虚道:“你细细讲一讲你嫂嫂、那个戏子是怎么死的,还有你哥哥的是多久开始昏迷。”沈诗丞也没问一句,有些伤感道:“哦,嫂嫂与那戏子,是因为那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