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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传来得一道声音,吓得他差点跳起来。白亦诺转了头,幽幽得对身后的人道:“慕寒兄,你下次走路能不能发出点声音,我的心脏不禁吓,我怀疑你和背后灵是不是亲戚,还有我很怕鬼….”云慕寒淡淡道:“我的铃铛一直在响。”言下之意他已经发出声音了,只是白亦诺在画符太专注没有发现他。白亦诺幽怨得看了一眼他腰间的铃铛,又幽怨得看着他,眼里的含义是,周围都是铃铛的声音,他早就习惯了。“你怎么会清心咒?”云慕寒见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问了一遍,清心咒是璇玑门的咒法,遇到催人心智的妖魔所用,从不外传。白亦诺依然不回答他,只挑眉看向人群“比起那个,还是想想现在怎么办比较好。再拖下去,他们都要被噬心魔吞了。”他们已经走入了噬心魔设下的结界,修真者人数太多,璇玑门的清心咒必须要以修真者的血来化,他如果一个个抓着他们化清心咒,费时间不说,自己也会失血过多晕过去。云慕寒收回在他身上的视线,四周已经有修为低的修真者受不了环境,七窍开始流血。“璇玑弟子听命。”“在!”“奏清心曲。”云慕寒淡淡得对身后的璇玑弟子发令,摘下挂在腰间的伏魔铃,口中低吟着,伏魔铃缓缓飘向空中,众弟子也跟着低声吟唱,他们手中的伏魔铃都飘向空中,围着云慕寒的银铃,排成一道北斗七星的阵法。一时间,如山泉般清洌动人的铃音缓缓流泻出来,笼罩在众人身上,明明只有铃铛,却好似听出了众多的乐器合奏,丝竹之音不绝于耳,众人只觉得浑身舒畅,原本要离去的魂魄都安然飘回了体内,眼前的幻境逐渐散去,从梦中醒来。白亦诺赞许得点点头,表示对璇玑道门很满意。随即转了身看向小龙子,“还好吗。”小龙子点点头,眼神倔强,在提醒他不是个怯懦的草包,好奇得看向他,道:“你是谁?”白亦诺微微一笑,温文尔雅“在下白亦诺,一介散修道人。不知小龙子的名讳?”小龙子道:“我叫敖烈。”白亦诺瞳孔微微一缩,低声念道:敖烈,敖烈,似乎很久之前,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敖烈狐疑得看着他,白亦诺似乎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道:“真是个好名字,小龙子以后一定很厉害。”说着摸了摸敖烈的头,他这举犹如一个长者般慈爱,敖烈抬眼看他,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样子,虽然自己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也没有长出龙角,但是他已经成年了,可是这人眼中温和,却不似他的哥哥们般嘲笑他。他手下动作轻柔,传来让人心生亲近的温度。站在一旁的云慕寒突然觉得很碍眼,扯了白亦诺的手,冷冷得瞟了一眼敖烈。敖烈只觉得脖子一痛,抬手捂住自己的颈间。呜呜呜,这个人好可怕,他一见到他就脖子痛。白亦诺暗暗叹一口气,道:“慕寒兄啊,敖烈还是个孩子。”言下之意你怎么可以和一个孩子过不去。“他已经五百岁了。”云慕寒冷冷道,言下之意,敖烈的年纪都可以做他祖父了。作者有话要说: 球收藏球留言球动力么么哒。☆、噬心魔【2】“多谢云公子。”正说着,人群中走来两个穿着朱衣黑袍的景明弟子,他们奉掌教之命,前来道谢。两个弟子对云慕寒施了一礼,待看清他身后的白亦诺,突然脸色一变,一个脸色煞白,颤着手指着白亦诺,“你….你….”你字了好久也没再吐出一个字。一个神色一凛,“刷”得抽出背后的桃木剑,指着白亦诺。“宋清明,你怎么没死!”这两个弟子正是宋凌霜和宋凌月。白亦诺心下百转,想起自己醒来当日身上穿得不正是景明道门的道袍,这幅身体的主人应是景明弟子,现在这个针锋相对的场面,难道是个叛徒?他弯起一个笑,道:“人有相似,这位道友是不是认错人了?”宋凌霜狐疑得看着白亦诺,眼前的人容貌的确与宋清明一模一样,只是神情迥异,他确认那日杀了宋清明,一剑毙命,他后来仔细检查过,魂魄也被他的散魄符打散,宋清明不可能死而复生,除非….只听云慕寒淡淡道:“两位认错人了,他是我璇玑门下弟子。”璇玑道门首席大弟子云慕寒都这样说了,等于承认了白亦诺的身份,宋凌霜只能收起了桃木剑,低声道:“抱歉,只是这位公子确实很像我们景明道门,前几日刚处理的叛徒。”景明道门对叛徒的处理方式不用猜也知道,看他们是怎样斩妖除魔的,想必这个叫宋清明的已经被打得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了,因此让他趁机钻了空子。白亦诺心下了然,却不知宋清明犯了什么事,落得这个下场,嘴里也问了出来。宋凌霜冷冷道:“强夺他人根脉。”白亦诺眉一挑,他现在这幅身体,虽然隐隐有入魔之像,但是魔脉未成,仙脉也没有,何来强夺他人根脉一说?他面上神色不改,只点头“原来是这样。”宋凌霜两人见白亦诺面上滴水不漏,向云慕寒低声道了句失陪便匆匆回了凌风飞身边,在后者耳边说了什么,凌风飞抬起眼看向云慕寒这边,眉间依旧肃杀,眼神一片冷冽。白亦诺都被这道警告的视线扎得背上发麻,云慕寒却好似没有感觉到,将收回的伏魔铃系回腰间,对他淡淡道:“走吧。”白亦诺回头拉了敖烈,三人一齐往蚀魔殿方向走去。一路上也没有妖魔来袭,云慕寒走在前面,白亦诺和敖烈悠悠得跟在后面,道路两旁郁郁葱葱,草木旺盛,适合闲聊。“敖烈,你很怕云公子吗?”白亦诺看出敖烈总是警惕得看着云慕寒的背影,不敢超过云慕寒的脚步,偶尔与他对视还会瑟缩一下。敖烈闻言果然缩了一下身子,捂上脖子低声道:“我一见到他就脖子疼….”白亦诺激动得点点头,牵起他的手,眼里迸发出一种“我们是同一道的”的情绪,“我也是…我一见到他就rou痛….”有了相同的敌人,两人便迅速升华了友谊,白亦诺也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你怎么不与几个哥哥一起?”敖烈闻言情绪低落了下去,“他们不喜欢我….”白亦诺摸了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