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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容启抬起头,往椅子靠背上一仰,放松了下全身因为保持一个动作而僵硬的肌rou。揉着两边的太阳xue,容启略带疲倦的问道:“事情办妥了吗?”宗耀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在原地踌躇了许多都没发声。“怎么?”容启并不认为是自己交代给宗耀的事没办法,不过就是打个结婚报告的事。正巧她也年满二十了,可以申请了。宗耀心一横,直接将手里被驳回的申请单递到容启的面前。申请单上大大的红字”不予批准”让容启端水杯的手一顿。将水杯放下,容启拿起申请单仔细看起来,声音的温度却低了许多,“怎么回事?”“谢元琅同志是已婚的身份,所以不予批准。”“已婚?”容启皱着眉头,阴沉了脸色,“不可能,让下面的人再去办,然后送过去让元琅签字。”容启坚定的认为,是下面的人出了差错。这人他盯得紧紧的,她身边有没有出现异性,每天做了些什么,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所以容启并不相信这种结果。宗耀顶着首长的低气压,仍硬着头皮说下去,“她的丈夫那栏,显示的是管祁东...”原本宗耀也以为是那个环节出错了,但一番仔细盘查下来,不仅没出错,反而全部的手续流程都符合规定,甚至结婚证书上还贴上了两人的照片。要是元琅能见着觉的得惊呼出声,宗耀所见的那张照片,正是在县城时,在王家楼下的小照相馆拍的。原来管祁东答应得好好的,压根就没做。回来后不仅没将结婚证销掉,反而不知什么时候,将照片也取了回来,盖上钢印,唯一缺的,也给补齐了。幸亏元琅现在不知晓,不然非得气疯掉不可。“首长....小心...”容启忽的听到管祁东的名字,怔愣在当场,手臂一动,不小心把手边上的水杯给打翻,里面的茶水全倒在桌面上,沿着桌角滴落下来。幸好水杯的茶水早已失去了热度,才没烫伤容启。容启充耳不闻,仍由茶水将自己的衣袖打湿。沉默了下,容启摆了摆手,脸上看不清楚表情,但宗耀只觉得是雷鸣闪电般的心惊rou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上次您出任务不久后,登记的。”“好,真是好的很....”☆、第三百二十三章见面元琅将东扭西扭在板凳上坐不住的小姑娘的头掰正,说:“头不要乱动,嘴张开,我看看你嗓子...”“啊..”小姑娘头是没动了,但眼睛斜着不知道往哪瞧呢,骨碌碌的转个不停。元琅也没管,看完之后,低下头就写药方。“哇...”耳朵边上却听见不远处一阵小小的sao动声。坐在她面前的小姑娘也是兴奋得压着声音在喊:“他朝我走过来了...”不明所以的元琅跟着抬头,印入眼帘的是,朝她走来的军装男人。冷漠的表情,周身萦绕着深重的权压跟厚重的寒冰之气,剑眉星眸,高挺的鼻梁跟紧抿的薄唇,无一不昭示着,这是一个霸道至极,却又俊美非常的男人。他的出现引发出药铺里抓药跟看诊的人的一阵sao动,特别是他身上的那身军装,格外的引人注目。但男人似乎对关注在他身上的视线习以为常。“元琅。”元琅站起身,给呆愣在一旁的叶茜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帮自己看诊,然后对着站在她面前的容启说:“走吧。”容启的出现让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刚才元琅给看诊的小姑娘,早已隔着几步的距离,捂着脸默默的看他,眼睛里都是闪亮的光。原因无他,容启的皮相确实不错,就算他冻死人的气息,仍旧挡不住在场许多人眼里的火热。元琅在前面走,容启跟在后面,两人出了药铺的门,慢慢的沿着栽满梧桐树的街边慢慢的走。这是元琅事隔一年多后再次见到容启,他整个人看起来比起一年前变了许多。上位者的气势越来越足,眼里锐利的光像似要透体而出,单单是站在你面前,就有一种让你密不透风的气压,让你不由的为他臣服。容启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漠,跟随在元琅后面走了几步,面上严峻的神情越来越盛,不过走在前面的元琅并为看见。元琅:“容首长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等了许久,都未听到后面的人开口,一面承受着冷气压,一面还需要自己开口,元琅址觉得心累。这也是她从第一面起便不太愿意与容启过多相处的原因。容启:“.....”元琅的第一句话,就惹得容启动了怒,只见容大首长眼神都幽暗了几分,紧盯着元琅的后背,恨不得要把它射穿个窟窿眼。元琅并不知晓,只感觉到自她刚才的话一出口,周遭空气的温度便冷了几分。现在是温度适中的四月份,难道天气还会有得冷?容启紧抿了唇,压着住的火气往上冲,直接烧了他一贯冷静的脑子,带着愤怒的语气脱口而出,“叫名字。”元琅与容启单独相处的紧张感突然一窒,后知后觉的反应到,对方似乎在生气,就为了自己的那个称呼?这好像不是多大的事吧,不过元琅还是从善如流的遵循容首长的吩咐,再称呼了声:“容启。”容启的神情稍缓,随即两人之间又陷入某种沉闷尴尬的气氛中。容启一直等着对方的解释,奈何就等了许久,都不见对方开口,这让容启更加的生气。元琅:“容启,你哥哥的腿现在怎么样了?”元琅试着打破尴尬的僵局,其实她心里还是很好奇,这次容启过来找她是因为什么事,或者说,还是希望自己去给容峥做康复治疗?“他很好。”冷冰冰,硬邦邦的三个字从容启的嘴里蹦出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元琅尴尬的笑了笑,“那就好。”见久等不到对方的解释,容启也没了耐心,直接冷声道:“你与管祁东是怎么回事?”元琅:“啊?”同样的,管祁东她也有一年多的时间没见过了,容启的突然提起,让元琅想到了管祁东做的事情,特别是结婚证的事,也不知道他撤销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