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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略一犹豫,见我毛笔又要动,脱口而出:"亲亲好老公。亲亲好老公。"我听得那个叫爽啊。怪不得韦小宝要千方百计缠着小郡主作老婆,做人家老公的滋味果然很不错。"亲亲老婆乖。给你奖励一下。"我凑上去,就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味道挺不错,禁不住又舔了两下。他这下脸更红了,结结巴巴道:"你。。。。。。你。。。。。。干什么。""老公亲老婆,天经地义,老婆,再来一次。"不等他反对,我趴在他胸口,伸出舌头,挑开他牙关,与他的舌头缠在一处。他尚且年少,出生名门,又地位显赫,府里哪里有人会教他这个。我又是身经百吻,舌上功夫一流,存心挑逗下,他血气方刚,马上就把持不住,一杆红旗高高举,直顶在我大腿上。看到情欲当头无处发泄的难受劲,我就索性好人做到底,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他的里裤,让他的小弟弟透透气。他感觉下半身一凉,立时醒过来,双目瞪着我,问道:"你要做什么?。""当然是洞房喽。"我嬉皮笑脸答道,"亲亲好老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先圆房,等以后有机会,我再三媒六聘,八台大轿正式娶你过门。"他一听急了,"我们具是男子,怎好入洞房,你快放开我。"偏又动不了,情急下竟要张口大喊。我的小祖宗。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皇宫大内啊。要被人听见冲进来,我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我一急,就近用我的嘴堵上了他的口。他起先还一个劲哼哼,慢慢哼哼声就越低,到后来干脆伸舌响应我,彼此唾液交融,唇舌相交,谁也不舍得分开。就在沉迷那一刻,我胁下突然一麻,手脚一软,竟不能动弹。原来就在我百般挑逗时,沐小公爷冲开了xue道,反而制住了我。一个翻身,这回我在下,他在上,风水轮流转,不到顿饭工夫,就转到他那一边去了。"好你个。。。。。。你个。。。。。。"我一直叫他称我亲亲好老公,他连我真名叫什么也不知道,现在要骂我两句也不知怎么骂法,你了半天也没下文。比起他,我的口齿就伶俐多了,"谋杀亲夫啊。"当然喊得很小声,能让他听见就好了。他一把捂住我的嘴,低喝:"闭嘴。"然后闪电般地又把手收回去了,因为我很不要牙齿地舔了舔他的手心。他气得七窍生烟,但对我又无可奈何,左看右看,居然看到了我掉在床上的毛笔。看着他拿起毛笔,我的后脊梁就开始发痒,拜托,我可是超级怕痒,别来,别来,叫你别来。"哈哈。。。。。。呼呼。。。。。。呵呵。。。。。。哈。。。。。。哈。。。。。。不要了,我求饶了,我叫你老公好了,亲亲老公。。。。。。呵呵。。。。。。亲亲老公。。。。。。"真的不行了,好痒,好痒,痒死我了。全身上下象有蚂蚁在爬,连脚指头都痉挛了。"求你了,好老公,亲亲老公。。。。。。"我很没有气节地拼命求饶。他却歪着脑袋,一脸得意洋洋的jian笑,大概觉着挠脚底不够刺激,又扒开我的上衣,在我的腋下,脖颈里搔,看我软绵绵的,浑身发抖,又无力抵抗的样子,他是特解气了。"再多叫两声。"他一边在我腋下划圈,一边命令道。我立刻乖乖响应:"好老公,亲亲老公,老公。。。。。。"我还多加了一声特别长的,以显示我认输的诚心。开始时的沐小公爷丝毫未曾感觉到我的称呼又什么不妥,只觉着我倒过头来叫他老公,就意味着他赢了,可我最后一声拖长了音调的老公,媚酥入骨,勾的他三魂六魄直飞我身。虽然潜意识里明白两名男子似乎不应该在一起,可这时候只剩下男子的兽性了。他扔下笔,依葫芦画瓢剥了我的衣裤,伏在我身上,胡乱拿他那命根戳我。可怜我手脚动弹不得,还要被个在室男上,拜托,不是那里,下面点,哎呦。痛死了,光戳到大腿了。也算他天生福气,瞎猫碰上死耗子,居然三下两下就对到了我的***,也不润滑,就直挺挺地冲进去了。几乎是同时,我俩齐齐呼痛。我是被他戳得痛,他是被我夹得痛。"呜。。。。。。老公,解xue拉。我保证不跑,快点解xue拉,痛死我了。。。。。。"我眼泪都下来了,哀求道。他踌躇了一下,伸手在我身上一点。力气又回来了,中国功夫果然博大精深,不过现在不是赞美这个的时候。我一挺身,就着他进入我的姿势压倒他,变成我坐在他身上。"老公,躺下,一切交给我来好了。。。。。。"我眉眼一拋,电得他晕头转向。趁他迷糊时,我抓着他的手附在自己的小弟上,上下抚摩。要叫我自慰,那未免太可怜了,还是叫他帮我做。他不愧是沐府小公爷(这也有关系?作者黑线狂汗),果然孺子可教也。不到两三下,我就可以松开手,让他独立cao作了。"恩。。。。。。再重一些。。。。。。好舒服。。。。。。啊。。。。。。好老公。。。。。。还要。。。。。。"他听我叫他好老公,更是卖力地伺候小弟。不一会儿我就在他手中喷出了白液。我将白液引导到自己的菊xue口,有了润滑,果然彼此都没有那么难受了。他也强忍了这些工夫,见有松动,立刻反扑上来,又将我压倒,这会儿无师自通,狠狠地插着我,仿佛我是他十世的仇人,眼神却盯着我,贪婪地,好象是十世分离的情人,看不够,也要不够我。我能做的,就拼命夹紧他的腰,随着他动,跟着他摇,进去又出来,出来又进去,恍若狂风巨浪中的小舟,身不由己,魂不由己,直到黑暗笼罩了自己。好丢脸,居然做到昏过去。我睁开眼,望见床顶的白纱,差点又昏过去了。有人担心地推推我,唤道:"哎,你,你没事吧?"我转头一瞧,竟然是沐小公爷。"你没走啊?"我奇怪地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