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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事,你去吧。”朱离飞快地出了门,似乎只是一息之间,已拿了包裹回来:“胡人也这么jian诈了,又是下药,又是调虎离山!”乌桑看了眼地上那人的尸首:“这不是之前那帮胡人。这个我没见过!”“这……”朱离蹙眉:“或者是他们又叫了帮手?”乌桑冲他勾了勾手:“别想了。我先给你上伤口放血。”朱离应了一声,看了一眼乌桑手里的剑刃:“你轻一点儿啊!”☆、寻访旧事(一)朱离伤口在肩上,乌桑处理伤口又娴熟无比,只一会儿功夫已包好了,“不舒服就说,不要强撑。”朱离笑着应了一声,“知道了,不过这点伤口,不必放在心上!”乌桑看他神色轻松,全没当回事,不由伸手捏着朱离肩头,认真道:“外面有很多□□本身并不霸道,和别的东西混起来才有剧毒,这不是玩的!”朱离闻言神色微变:“那你说这屋里的油灯也有毒,是说……”乌桑点了点头:“那油灯的香味应该也是其中一种!”他往后靠了一下:“那香味有安眠的效用,我醒来时只觉头脑昏沉,四肢无力,中了他们这啐毒的暗器之后,症状愈加严重……”乌桑只见朱离在一盏油灯的光焰下看着自己,目光亮如明月,他不禁有些愣怔,停了一下才问:“你有没有……难受?”朱离不答反问:“你很难受么?”“可以忍受。”乌桑答得云清风淡,实则着实难受,若是不难受,若是还有反抗之力,他怎会给人机会封住自己哑xue,怎会跌在地上需要朱离扶起来。朱离摇了摇头:“我不难受,那油灯的香味我只闻了一点。”朱离将乌桑屋里那盏熄灭的油灯挪到了外面,仔细看了眼乌桑的脸色,并不太好,“你的伤口,我来帮你吧。”“好!”乌桑舒展开身子靠坐着,伸直了腿放到朱离眼皮底下,他看朱离脸上神色虽然平静,却没有一点可亲的笑意,顿了顿才说:“我没什么要紧,透透气就好了。”朱离嗯了一声,将自己屋里拿来的油灯举得近了一些,乌桑腿长,朱离第一次在黛山上见他就注意到了,此时灯影昏昏,照的乌桑腿上露出的伤口肿地狰狞,而伤口周边的皮肤又莹润而有光泽,朱离眼神从乌桑腿上扫了几个来回。“少侠,下手前先看着点儿!”乌桑含着笑意提了一句,朱离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剑刃就悬在乌桑伤口上。“哦……好!”朱离摸了下额角,全神贯注,他如法炮制,割开乌桑伤口放血,待黑血流尽,才上药包扎,又帮乌桑处理了肩头的伤口。他弄妥出门时正碰上柳城等人,各个脸上冒着火气,可见这夜半追踪并无成效。柳城看着从乌桑屋里出来的朱离,眼神别有深意,“还是贤侄有远见,没跟着我们白跑这一趟。”他说这话时脸上还笑着。朱离面上礼数周全,却没搭着柳城的话说下去,反问众人:“诸位前辈可有发现线索?”伸手不打笑脸人,而况朱家这位少爷周到有礼,又是芝兰玉树般的人,别人对他印象不错,当下便有人回答:“咳,追了许久,只追上一个带伤落后的,不及询问,那人便自尽了,只看出是个胡人!贤侄这边可有线索?”朱离只道:“晚辈看了屋瓦上的脚印,来人不下四个!有一个武艺低微,已死了。这些胡人惯于使毒,他们的暗器上便有毒,各位前辈若是遇上了,还请小心。”他只拣事关众人安危的来说,至于这些胡人和先前追乌桑的胡人不是一拨人这等关键之事,他一句也未透漏。“咱们出了寒舍才一日,便有胡人找上了门!贤侄,这个乌桑麻烦缠身,却没一句解释,老夫劝贤侄还是谨慎为上,莫遭了贼人算计!”柳城看着朱离,语气凉凉。朱离笑了一下,“柳爷说的极是,乌桑一个才下苍霞山的杀手,只做了西湖三怪这一桩买卖,身上的官司原本最简单不过,可自从他会杨家的‘仰止剑法’这一消息传出去后,胡人却接二连三地找了过来,柳爷心里难道还不疑惑杨家这剑谱来历不明么?”柳城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回答来:“贤侄不爱听老夫劝告也罢了,何苦攀扯别人!”朱离还笑着,对柳城拱了拱手:“柳爷的拳拳爱护之心,晚辈铭记在心里。”他不顾柳城脸色变化,依旧唇角笑意温柔:“今晚诸位前辈都辛苦了,还请回去歇息,诸位前辈请放心睡上一觉,晚辈会在外间巡逻,决不让胡人再来惊扰诸位前辈。”别人都谦让:“大家都是习武之人,功夫虽不济,自保尚足,不必巡逻。”柳城却往乌桑屋里看了一眼,才盯着朱离:“贤侄辛苦了!”朱离看着柳城进屋,还笑盈盈地回了一句:“柳爷客气了!”柳城一心将胡人捣乱的事往乌桑身上推,明着提点自己,实则何尝不是告诫在场所有人,乌桑身上不清不白,摊上乌桑的事便是惹上了麻烦,这些人都是受他邀请来为乌桑的事作证,若跟着柳城的暗示对乌桑起了误会,自然与他此后的计划不利,他岂能让柳城诡计得逞!不如辛苦一些,得个人情——引来胡人连番争夺,乌桑不提此事,他便没有寻根问底,可他心里怎么会有怀疑思量,他心里有的怀疑柳城自然也会有,只是事涉胡人,他们无法求证罢了。而他一旦证实杨家为了屠杀罗家一家,乌桑灭杨家满门只为复仇,便不能再干涉柳城行动,柳城恨乌桑入骨,对他也不甚待见,若到时柳城还一意孤行要将乌桑杀之而后快,他就不得不借助这些前辈的地位和脸面为乌桑嬴一线生机了。朱离呼出口气,回屋穿戴齐整,喝了口冷透的茶水,才又出了门,他既说了巡逻,自然不能偷懒。出门却见乌桑正伸着长腿斜依在门口,身上也已穿戴齐整,能出门上路的架势。朱离不禁笑问了一声:“你这是……”乌桑跟他并排走着:“透透气。”朱离笑得露齿,却还劝他:“你不是难受?歇一歇吧,天快亮了。”乌桑跟着他走到外面,便坐在了客栈门口低矮的两层石阶上:“透透气才会好!”朱离笑了一声,“你警醒些!”他提剑将整个街道都巡视了一遍,见无异样才回了客栈,只疑惑这些胡人身手恁的了得,这客栈四壁落脚地少,他们倒能毫无声息攀上屋顶!或者是胡人先进了客栈,才上的屋顶?这等小镇子上的客栈想来也没什么厉害的护院,别人混进来也非难事。回去时只见乌桑换了个地方,依着客栈的墙壁靠坐着,像是睡着了,朱离轻手轻脚走过去,靠坐在客栈另一边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