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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珠(H)

    清贵君抓揉肖白rufang的手越来越有力,忽然,他松开被揉捏得红痕遍布的rufang,伸手把肖白的右腿抬了起来。

“乖宝,来,把爹爹的roubang放进宝宝的小rouxue里去,听话。”清贵君温温软软的哄骗道,如此猥琐的浪话,由他说出来却只会让女人感觉脸红耳热。

防御力只有0.5的渣渣白身子一颤,竟然不由自主的就想照着他的话去做。可是…这、这怎么可以?如果她那么主动,岂不成了…合jian?

呸呸呸!!她今天想的都是些什么破词!

清贵君实在忍不了她那么磨磨蹭蹭的,干脆抓住她的手,让她自己把着腿,然后清贵君在后边扶住了硬如铁棍的roubang,在肖白的rou缝上来回扫动,然后精准的找到又变得细小的xue口,一个顶身挤压了进去。

“啊!啊!嗯哈啊……”

因为前面几下要强硬的破开xuerou的阻隔,所以清贵君顶得十分使力,撞的肖白刚开始就惊叫连连,直到两三下cao到了底部,被清贵君恶意的抵住花心碾磨,磨得肖白的呻吟声都拉起了长调。

还没完全迷糊过去的肖白猛然有些清醒,不、不对啊,怎么稀里糊涂的又让他进来了,不是打算好好跟他说说,这个……女儿、父亲不能、不能那啥的问题吗?

“爹爹的roubang大不大?嗯?!”

肖白还在那混乱着,却被清贵君张口而出的浪话砸了个正着,就因为是爹爹,才不能和女儿讨论你老人家的那啥大不大啊!!!

肖白精神要崩溃了,可是不耽误她的xiaoxue幸福得直流泪,清贵君每一次进入的时候,它都讨好的夹凶残的入侵者一下,将入室暴徒伺候的连连低喘,这、这和开门揖盗有什么区别?!

肖白在心底质问着自己,可是她的思想已经被过于强势的roubang戳弄得渐渐迷乱了,她的内心想法变成了这样:父女怎么可以!嗯…那里,那里,嗯!哈啊…果然大的就是好,随随便就可以照顾到……可是这根是养父的!他可是从小把自己抚养长大的啊!怎么可以、可以把这根东西插在自己身体里?可、可是,她就是个玩游戏的,她来时就很大了,他又没养真正的自己……天啊!!他是不是更粗了?!这东西还带半路现打气的?!

“宝宝…你还没好吗?我快要忍不住了……”

好什么?忍不住了?好、好吧,就算是外表看起来年轻,可清贵君毕竟也是爸爸辈的了,这时间短点也可以理解……

如果让清贵君知道肖白自觉大度的内心想法,他非得牟起劲来,将肖白cao死在这张床上不可。

“呀?你那怎么……?”

肖白惊叫起来,她忽然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的roubang起了诡异的变化,似乎长出了……一个个疙瘩?

肖白的惊叫声让清贵君眼眸微暗,他本打算在肖白被春药麻醉的情况下完成这一切,看来是他cao之过急了。

本来只要将roubang拔出去,稍等片刻,roubang的异状就会消失,可是让他此时从她身体里退出,不如让他死!

清贵君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戾气,他忽然放低了声音,轻声在肖白耳边道:“我刚刚就说了,我是个变态,可是……”他一个上顶,深深的扎在肖白最深处,这才继续说道,“可是如果不是变态,怎么会爱你爱得那么久?久到为了能讨你欢心,不惜改造自己的身体……”

改造?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入……?不、不是吧?这也太凶残了!大哥!就你那非人尺寸,就是玩普通级的也能分分钟把我玩死,你还要直升到地狱级别,你你你…你咋不上天呢??!不对,不应该叫大哥,他TMD是我爹!!

非人零件升级到地狱2.0版,…让本来就混乱的肖白更加头大如斗,可是,不愧为地狱级别的2.0版,几下就把肖白的胡思乱想都撞到了九霄云外。

凸起却又光滑的一个个rou珠来回摩擦过肖白的敏感点,那如要魂飞天外的感觉,确实是平滑的柱身所不能给予的。

“要命啊……怎么会这么爽……真是shuangsi了……啊哈……”

被那个遍布rou珠的怪异roubang噗嗤噗嗤的入着,肖白忽然就开口喊起来,喊完了,却有些懵,她、她怎么会说那种话?是她说的吗?可还没等肖白自我检讨,下一轮攻势就把她的理性思维全部带走。

终于,肖白又成了欲兽,她高高的掰开自己的腿,唯恐阻碍了roubang的去路。清贵君绷紧一条长腿啪啪的向上cao着,不过这种斜着身体后入的姿势,怎么都插不爽利,于是他抱着肖白坐起身,双臂从后架起肖白的膝窝,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从下至上的啪啪撞击着肖白的xiaoxue。

因为他太过用力,每一次都把肖白顶得飞起,又因重力而重重落下,这循环往复的动作,最苦的就是藏在肖白身体深处的可怜花心,被顶得弹飞起来的是它,而落下去时,花心又直直的砸在坚硬如铁的roubang尖端之上,那种尖锐的如同要被刺穿的快感,让肖白发出如在惨呼的尖叫。

可是当清贵君体恤她叫得嗓音嘶哑,稍稍停下来时,肖白的xiaoxue却如同被冻住一样,浑身冷得颤抖,那就是混蛋清贵君给她那里涂抹的花泥的作用,虽可以消肿治伤,却依然是一味要人命的春药,它让肖白的xiaoxue离不了roubang的磨擦,如果roubang停下,肖白就感觉如掉冰窟,从里冷到外,冷到身体颤抖,牙齿打战,似乎下一刻就要被冻死了似的。

不过这只是一种神经上的错觉,对身体倒是无害,只是那种快要被冻毙的感觉本身就很要人命了,这让肖白毫无尊严的开始乞求,乞求清贵君cao她,不要停。至于什么父亲、女儿什么的,好歹、好歹过去这一关再说吧!

水镜(H)

清贵君连续顶击了一阵,把肖白插得两眼翻白,气息又要喘不匀了。

清贵君看她那力不能支的可怜样,只能暂缓了过于快速和大力的动作。只是表面仙气飘飘,实则本性恶劣的清贵君,怎可能让肖白这么好过,他如白兰花瓣一样的长指一弹,一面水镜就出现在两人面前。

现在这个姿势,可以让水镜清清楚楚的把两人羞耻的结合处照得纤毫毕现。

一根粗大到夸张的roubang,通身血红,缠绕着大大小小如蛇蔓一样隆起的血管,更可怕的是,本就过于粗大的柱身上还长出一个个rou瘤,这让它看起来就如同是灭世的王身上才会长出的狰狞怪物。

而这可怕的怪物正深深的插入人类女子娇小的花xue之中。那怪物已经把花xue撑得超过了极限,让女子的整个下身再也看不到其他,只有这根硬棍直愣愣的插着。

那硬棍正处于中场休息时间,它慢吞吞的抽插着,几乎是整根拉出来,带出不少鲜红的xuerou,直到最宽的冠状部位卡到了xue口,再慢悠悠的插入进去,插到最底部,挤得roudong春水四溢。

藏在囊袋里的囊球,被jingye胀得滚圆,从镜子里可以清晰的看到,随着roubang的动作,它们在囊袋里上下滚动的样子。

本来是人类最私密之处和最隐私的行为,却被这么大咧咧的照了个一清二楚,这让有些缓和过来的肖白羞得好想就此死去。

果然变态就是变态,做就做,照个什么鬼镜子?!我承认你天下最美了还不行么??!!

“宝宝……你的小逼逼被爸爸撑开的样子真美……”

轰!!!

肖白被清贵君无耻之尤的话炸得差点原地去世,这人还有脸吗?!怎么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用那张美到发光的脸说出这么猥琐的话,真TM……

可是作为顶级boss来说,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清贵君伸手捏住肖白的下巴,迫使移开视线的她,再次望向水镜,此种美景,只有她和他一起欣赏才有趣味:“宝宝,爸爸的大roubang大不大,插得宝宝的小逼逼舒不舒服?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粗长的roubang尽量拉出,然后再深重的顶入,顶得肖白被迫发出‘嗯!嗯!’的声音,好像十分赞同他的roubang巨大,插得她好舒服一样。

肖白有些羞恼起来,头脑一热,抓住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张口就咬了下去。

他的眸色深暗了下去,里面似有火焰窜动,那不是怒火,而是勉强被镇压着的yuhuo将要爆炸的征兆。

他的左手由着肖白咬着,右臂却环住她的腰,把她死死箍在怀里,底下如同打桩机一样,砰砰的开始没命的上顶。

肖白那可怜的如同小奶猫一样的咬合力,被清贵君大力上顶的第一下就震脱了嘴,她尖叫着求饶,可是清贵君这时哪管她死活,淘气的孩子就得用棍棒好好教训一下才行!

那粗大roubang快准狠的急速顶击,只几下就cao得肖白最里边酸胀难忍,等百来下后,肖白腰酸得都坐不住,只能瘫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哼哼唧唧的不断哀求。

清贵君从后看去,肖白可怜的女xue被他粗大的男性利刃撑得似要爆裂,两个肥圆的奶子因为他的快速撞击上下甩飞着,翻出滚滚白色的yin荡奶浪。一张小脸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看起来着实可怜。

可是女人这种凄惨可怜的样子,却让劣根性十足的男人满足了恶劣的虚荣心:看这个女人已经被我cao得一副就要上天了的样子,啧,我真是暴强!

虽然活了几千岁,遇见什么事都能做到宠辱不惊的清贵君,在这性事上却也不过是个刚刚开荤的愣头青,男人的那些拙劣龌龊的小心思,他也一样都避免不了,尤其是他现在正cao着自己执着痴缠了千年而不得的女人,他就算以前是神,现在被深爱的女人的xiaoxue紧紧包裹着,也被软化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一个可以从爱人的性器中体会到无上舒爽的普通男人。

被死死插入的xiaoxue拯救不了,被甩的上下翻飞的rufang还可以想法儿缓解一下,肖白昏头胀脑的抬手按住自己被甩得乳根生疼的双乳,可这一无心动作又刺激到身后的欲兽。

“真sao啊,竟然开始自己揉奶了,怎么?被cao得奶子发痒了?”

清贵君的大手拂开肖白无力的小手,罩上她酸胀的双乳大力揉捏,完全不顾肖白想扳开他作乱大手的可怜小动作。

清贵君没有章法的又抓又捏,时不时的又用指缝夹住红如浆果的小rutou揪拽,把肖白揪得尖叫连连。

“宝宝,一抓你的奶,你的底下就动得好厉害,这么敏感的么?”

“宝宝,喜不喜欢爸爸揉你的奶?这对好奶子可是爸爸一点点呵护着长大的哦,很多个夜晚,爸爸都有好好的吸宝宝的奶,让宝宝的奶长得比别人的都大。所以,宝宝是不是该谢谢爸爸,嗯?来,应该这样,自己对着镜子捧着奶,对爸爸表达一下谢意吧。”

清贵君的话让肖白震惊,他、他竟然那么早就向这个身体出手了吗?这还真是个十足的、彻头彻尾的大变态啊!!不但毫不在意的luanlun,还、还TM猥亵幼女!!!

肖白的迟疑让清贵君的表情再次晴转多云,如果那几个的脾气叫阴晴不定,那身后的这个就是阴晴不定的的祖宗!

“乖乖是不是在心底骂爸爸呢?骂爸爸是大变态,是不是?好啊,那大变态爸爸的要求,宝宝是做还是不做呢?”

清贵君停了下来,在后边定定的看着镜子中的肖白,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细微表情。

他一停下来,蓝色花泥的副作用立时又开始发作了,xiaoxue冻得直哆嗦,可是肖白还在踌躇,对着这个史上第一大变态,捧奶求欢什么的……emmmm………简直太…太丧病了!!

奶牛(H)

“宝宝这么不听话,真是让人失望啊,那没办法了,惩罚坏宝宝就只有一种办法,就是cao烂宝宝的小saoxue,那样宝宝就会乖乖听话了。”

“等………呀啊啊啊啊……”

肖白已经来不及阻止,清贵君从后架起她的腿,毫不犹豫地就啪啪啪的开始用比刚才更加快速的动作冲击着肖白孱弱的xiaoxue。动作快到肖白第一时间就坐立不住,仰倒在清贵君的怀里。

这一下清贵君再不给肖白喘息的机会,好似决意将肖白插死为止似的,动作不停,力道巨大。

很快,xiaoxue就被磨得血丝满布,如要滴血,而roubang随着快速抽插的动作似乎还在悄然的胀大,这真是要把可怜xiaoxue插烂撑爆的节奏啊!

肖白被插得经历了两次高潮,可是清贵君却是停都没停。被大力甩高的精囊连连打击的紫红rou珠上,传来刀刺一般的强烈快感,让肖白本能的想收拢双腿,保护那极为脆弱的部位。可是此时的清贵君怎能让她如愿?他不但没有放开肖白的腿,反而大手使力,将肖白的腿分的更开了。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好痛啊……不要了……呜呜……嗯、嗯、嗯、嗯啊啊啊……不、不————”

终于,肖白再也忍耐不住,向上一抖一抖的撅着小屁股,开始潮喷,那清亮有力的水液正射在水镜之上,把水镜都打得一片模糊。

而肖白每次痉挛般的抖动都狠狠的夹紧在她身体里的roubang,就好似是一台rou做的榨精机。

“嗯…好紧……嗯……哈……”

清贵君被夹得眉头紧皱,被箍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而疯狂蠕动的xiaoxue就好像是魅魔的嘴,拼命的在吸吮着被困住的roubang。

清贵君到底被这番厉害的紧夹榨出了jingye,他低吼着向上喷发出数量巨大的白精,犹如冲天的烟火一般,狠狠的击打在已经疲累不堪的花心之上。而这持续喷发的岩浆般的jingye,再次将花心中间的小孔冲开,无数guntang的白浓jingye冲入肖白身体最隐秘的部位,然后又诡异的被那个地方全部吸收。

第二次射精虽不如元精一样guntang无比,可照一般男人还是要热烫许多,肖白向后僵直着脖子发出悲鸣,xiaoxue剧烈抽搐着,竟然又被逼出一个灭顶高潮。

清贵君这边射着精,最敏感的头部却被处于高潮的xiaoxue咬得死死的,吮精吸隨般的大力吸吮,那种语言都无法形容,如要升天般的舒爽,让清贵君如仙人般的脸都扭曲变形到狰狞的地步:他爽得两眼翻白,鼻翼极速的翕动,牙关紧咬,面色胀红。

清贵君下身高高挺起,与肖白的xue口紧紧相贴,就好像是一头被赶上了挤奶器的奶牛,巨大的奶头被挤奶器挤压着,噗噗噗的喷出大量白色的热烫奶浆,把无数的生命之源哺喂给他贪吃馋嘴的孩子。

而他背后,上次射精时出现的青色鳞片再次浮现,而且比上次更加的清晰和耀眼,并且还渐渐有向下身蔓延的趋势。

射完了最后一小股jingye,清贵君又向上顶了两顶,确定把输精管里残存的最后一点jingye都射进了肖白身体里后,他这才慢悠悠的拔出吃了半饱的roubang。

失去了木楔子一般的阻碍物,阻塞在肖白xiaoxue里的大量水液决堤般的向外喷出,那种排泄般的爽感让昏厥过去的肖白发出梦呓一样的哼声。

清贵君没有清理两人身上的污物,而是就这么水滋滋、汗津津的翻身又把肖白压在了身下。他也没管肖白已经昏了过去,自顾自的低头吮吸起嫣红的小嘴来。把小嘴吮得肿胀起来,他才伸舌进去,搅动有些呆滞的小舌。他亲着亲着,忽然有璀璨的金光从两人紧紧相贴的唇间泄出,肖白也好似有感应似的,皱着眉闷哼出声。

清贵君用舌头抵着那颗散发着金光的珠子,灵活的滚过肖白口腔的每一处,因为这一深吻的时间太过漫长,肖白本能的将两人的混合口水不断的吞入腹中。

终于,清贵君松开了肖白,那颗金色珠子也不知道被他藏到了哪里,而肖白则是被他大量灌入的口水呛得直咳嗽。

清贵君将肖白抱进自己的臂弯里,一条大长腿却霸道的整个压在肖白的身上。肖白眉头紧皱,估计是在做着鬼压身的噩梦。

清贵君像个馋糖吃的孩子一样,过一小会儿就忍不住低头亲亲肖白绯红的小脸蛋,到后来干脆又是吸吮又是轻咬,一副爱肖白爱到不知道怎么是好的滑稽样子。

肖白这个被使用过度的身体,已经完全昏死过去,对于清贵君幼稚的痴缠,她只是本能的抬手轻推,大概是把他当成了不断sao扰她的蚊虫。

可是她推拒的小手也被他捉住了轻咬指尖,可是这么不断的亲吻轻咬,这头刚刚开荤的史上第一yin兽哪里还耐得住,他身体矫健的一翻,又压到肖白的身上去,有些委屈的看着熟睡,实则是被他累昏过去的肖白低声抱怨道:“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都吃了我那么多的口水,还能睡得这么死,我那可是世上第一yin物啊!”

“快醒来,快醒来,不然我可就这么插进去了!”

清贵君开始威胁满满的用那个根本就没有消停下去的大roubang,来回磨蹭着肖白的rou缝,还时不时的低头轻咬胀红的rutou吸吮,一副誓要把红色蓓蕾吸得完全绽开的架势。

两根(H)

上下一起被攻击,终于把肖白闹得哼哼唧唧着,似要醒来。肖白只感觉自己困得要死,累得要命,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似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努力将沉逾万钧的眼皮掀开了一条缝,伸手无力的推搡着在她胸口上作怪的脑袋,嘴里无力的喃喃道:“不要了……我好困啊…我要睡觉……”

清贵君啵的一声吐出口里叼着的乳珠,抬头看了看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肖白,叹口气说:“既然宝宝那么困,我只能自己忙活了,你睡吧,灯光晃不晃眼?把这个戴上吧。”

清贵君说着手里就出现一条淡青色软烟罗一样半透明的绸带,他将这个绸带蒙到了肖白的眼睛上。那绸带离开清贵君的手以后,竟然像是有了生命一样缓缓的游动,就好似一线水波从肖白的眼睛上潺潺的流过。

清贵君跪立起身子,也不攻击肖白的上三路和下三路了,他大手抓住肖白的腿,推向她的胸口,看着她露出来的小小菊花,嘴角挂上一抹十分危险的笑意。

肖白的眼睛被蒙住,她即便是现在醒来,也看不清清贵君的身体又发生了怎样的可怖变化。

原本巨大的roubang就像是外星怪物一样,慢慢的从中间开始分裂,直到形成了两根完全不同的怪异的雄性生殖器。

一根柱体粗大,血红血红的,如同刚刚被剥了皮的筋rou怪物,上边龙蟠蛇虬了数不清的筋脉,密密麻麻的,让人看一眼都心头发凉。而更可怕的是,这根筋rou怪物的顶端十分的尖锐,这让整根roubang看起来就像是一把嗜血的肌rou匕首,在这把肌rou匕首威吓下,恐怕是所有的雌性动物都会被吓得尖叫着昏死过去。

而另一个roubang就更加的诡异了,它完全脱离了人类的范畴,整体成螺旋形,而且长的惊人。这么长的长度,还能高高的勃起,足可见清贵君的性能力到了什么可怖的地步。

不,他根本就不是人,长了这两根东西的怎么可能是人??!!

清贵君把底下那根螺旋形的怪异roubang对准了肖白毫不设防的菊口,螺旋形roubang较细的尖端很容易就破开了菊口的防御,渐渐侵入后xue深处。

肖白就算是沉沉昏睡着,还是被粗长的roubang撑得皱紧眉头,张开嘴直哈气。

“嗯……太紧了……”清贵君被夹得闷声低哼,大手向前泄愤般的抓了肖白的rufang两把。

也不知这螺旋形的roubang不抗夹还是怎么的,才进了一半,就被肖白紧窄的后xue夹得喷出一股水来。这股水很黏腻,却是半透明的,不像是jingye,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成分。而肖白干涩的后xue却因为有这股黏水的润滑,变得容易通行起来。

在不明水液的帮助下,清贵君终于把他那根异形生殖器全部压入了肖白的后xue,估计是得益于肖韶和白翰如两人的开拓,肖白的后xue吞入如此变态到可怖程度的roubang也没有崩裂,不过,看那可怜xiaoxue强自支撑的样子,估计离崩溃的那一刻也不远了。

后边被深深塞入了那么大的东西,昏死过去的肖白只能凭着本能,难受得想将闯入身体里的异物排泄出去,而这种肌rou的推力,给roubang的感觉,就如同有个小嘴从头至尾地大力嗦弄着敏感的roubang。

“呵,sao浪的小东西,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不给你适应的时间!”

清贵君顺着那股推力拔出roubang,却马上又逆着阻力,强势插入,把肖白插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肖白虽是昏死过去,却又不是真死了,被那种异形强硬的插进后xue,就算是吞了安眠药也会被插得跳起来。

只是肖白醒了却也不是真醒,清贵君刚才给她灌入的口涎是天下无双的春药,有强烈的致幻催情功效,现在就是拿着刀子割肖白的rou,肖白也是没有感觉的。她现在只能感觉到他的触碰,他的唇,他的手,他的男性的生殖器,她的触觉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人了。

roubang的一下重击将肖白插醒之后,清贵君又开始缓慢的抽插,他说是不给她缓和的时间,却从不会过度,即使是即将射精时最为威猛的狠cao,那也是他知道肖白的身体可以受得住的情况下,他才会那样的放任自己、骋力而为。

可是那种构造诡异的roubang,即使是最缓慢的蠕动,还是能给予后xue的rou壁强烈的刺激。螺旋形的结构,让roubang进入时能有力的破开所有阻隔,而拉出时,却可以无一遗漏的刮过女人xue道里所有细微的敏感点,这种异形,只一次抽插,就能插得女人腿软到跪下。

肖白本就中了这世上最yin邪的yin毒,再配上这种不是人的玩意,她又不是大罗神仙,自然是受不住。

“好痒…好热……啊啊……要胀死了……嗯哈……”

又痒又热,那是yin毒的作用,胀死了,那是roubang太过巨大,又插在根本不应该接受性行为的地方,自然是不太好受。

可是清贵君现在有两根,一根插在肖白后xue,一根在上边正好随着动作,来回摩擦肖白的xue口和敏感的小珠子,这让中了yin毒的肖白越来越热:脑袋昏沉、胸乳发胀,前xue咕叽咕叽的不断吐着yin水,后xue则越来越麻痒,这时她倒是喜欢插在她后xue里的怪物了,这怪物每一来回,她的麻痒好像就能少了几分,可要是这个怪物不动,那麻痒却会陡然成倍的爆发起来,让肖白难受的直扭身体。

同时(H)

清贵君看自己口涎的作用已经完全发作,便渐渐加快了抽插后xue的速度,可是这么一快起来,后xue是爽利了,前面却被隔靴搔痒折磨到扭转抽搐。

昏昏沉沉的肖白凭着本能伸手下去,想插入自己的xiaoxue,好歹解解渴,可是xue口却有根大硬棍子横亘在门口,让她不得其门而入。

她小手气狠狠的抓住这个挡路的可恶家伙,想扔到一边去,却把清贵君抓得倒抽一口凉气。

“嘶……小家伙,这根也想要了?真是个小贪吃鬼啊,那就都喂给你吃好了。”

清贵君将插在后xue里的roubang退出来些,将上面那根对好了肖白的xiaoxue,然后两根一齐缓缓插入肖白的两个甬道。

两根非人物件一齐插入,肖白即便是被yin毒荼毒已深,可身体还是无法自控的浑身颤抖。

“要死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肖白如同一个被做成了标本的青蛙一样,大大的叉开着腿,两个rouxue被撑到了最大,被迫艰难吞咽两个入侵怪物的xue口,像两个随时可能凄惨断裂的橡皮圈一样,已被撑得完全失去了弹性。而被两根roubang紧紧夹着的,两个xiaoxue之间的rou壁,已经被两个庞然大物挤压成了一层薄薄的筋皮,在两个坚硬roubang的来回磋磨下,血丝密布,似乎下一刻就会被磨烂掉。而因为太过紧贴的关系,两个roubang每一次抽出都会强制性的拖拽出一小点鲜红的xuerou,长此以往,肖白的两个xiaoxue的xuerou都有可能被拉拽的脱垂到体外,成为一个完全无法自控排泄的废人。

可是凄惨到如此地步,伴之而生的却是海啸般的致命快感,清贵君的每一次抽出和插入,就会有一股巨浪般的快感冲击着肖白的后脑,这种浪涌般的快感潮汐让肖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死在了天堂之上,漂浮着,完全失去了自我,彻底沦为一头只知道叉开双腿求欢的雌兽。

清贵君其实也不好受,他所有的敏感都被肖白紧紧夹在身体里,他得凭借着千年修行出的忍耐力,才没有发了疯似的狠撞箍住他的小窄洞,他还要用甜蜜蜜的这里千千万万年呢,可不能弄坏了。

随着两根roubang来回蠕动,向前越进越深,直到前边的roubang抵到了最深处,清贵君才像是完成了什么十分艰难的事业似的,抬手抹抹额头上渗出的汗水,看看肖白那副要被插死的样子,笑了笑,低头亲吻她,顺便度给她更多的口涎。

他这一俯身不要紧,前边那根roubang尖锐的顶端深深扎进肖白花心圆rou里,把肖白扎得抬眼向天瞪大眼睛,张嘴嗬嗬的急促喘息,一副马上要气促闭过气去的样子。

清贵君看她喘息得实在可怜,只好稍稍后退了一些,肖白长长的抽了一口气,伸手抵在清贵君的胸膛上,嘴里无意识的喃喃道:“你要杀死我了,你就要杀死我了……唔!!”

听了她的话,本已后退的清贵君一个挺身,又扎回了原位,他用尖端扎在肖白的花心上,转着圈的研磨,眼眸幽深的说道:“你放心,肖白,如果有一天你彻底惹怒我了,我会用这种方法杀了你的,即使死也让你欲仙欲死的死去,这就是我对你的爱,你说它变态也好,极端也好,彻头彻尾的霸占也好,我不会改变的。没关系的,我马上就要完成在你身上的仪式,即使我这一世将你杀死,我也能早早的去到下一世寻到你,自今而后,生生世世,你都不能摆脱我了,无论我是杀了你的前世宿敌,还是上一世甘愿为你付出一切的爱人,无论孽与缘,我终将和你永世纠缠在一起,你摆脱不了我了,肖白,永永远远的和我在这变态的爱里沉溺吧!!”

清贵君压着肖白的双腿,一次又一次的挺身到肖白最深处,肖白从最初不适的尖叫,到后来喉咙嘶哑的再也叫不出来,她目光呆滞,大张着嘴,忘记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全身上下僵直着,只有被攻虐着的xiaoxue疯狂的翻滚蠕动。

快要超过人类承受极限的快感,似要将她的精神都要击垮,她感觉她恍恍惚惚的都看见了自己房间里游戏仓的顶盖。这大概就是游戏中的灵魂出窍吧!

可是清贵君却完全不顾及她濒临崩溃的承受力,把那两根要人命的roubang越插越快。那尖锐的roubang尖端每一次有力的扎进花心,都会刺激的花心分泌大量的水液出来,前边的roubang把这些水液挤出去,又被底下的roubang带着送入后xue深处,所以两个roubang都不再感觉滞涩难行,所以便开始酣畅淋漓的尽力驰骋起来。

清贵君越插越快,也越来越不留力,前面roubang的尖端次次不落精准的砸击在花心中间,渐渐把紧紧闭合的花心都顶撞得微微张开了小口。而后边螺旋形的roubang随着越来越兴奋,竟然在悄然生长,它越来越粗,越来越长,长到已经顶到了肖白肠道最深处的拐弯处。

“说爱我肖白,说爱我,不然今天搞不好真的会cao死你!”清贵君俯身吮吸啃咬肖白的小嘴,毫不嫌弃的把她溢流出来的口水都吞吃入肚。

他这一俯身,两个roubang对xiaoxue的压力倍增,肖白虽完全失了智,还是本能的哆嗦着嘴唇,含含糊糊的说道:“爱你,爱你,唔啊——!!里、里边要坏了啊!!要坏了,要被插烂了,呜呜…”

清贵君听见她说爱他,尽管这个爱语是他逼迫来的,还是兴奋的叼住肖白的下唇就是一个深顶,他明显感到自己的roubang顶端已经插开肖白的花心小嘴,这一下已经插入了一个小小的尖端。

那花心小嘴本来就不是roubang该出入的地方,肖白被插得两眼翻白,花心的小嘴疯狂抽搐着,狠狠的咬住残酷的入侵者,一副誓要与入侵者同归于尽的架势。

那种致命的撕咬般的力量,就算是清贵君也忍得额头青筋直蹦。那是种十分尖锐的快感,尖锐到疼痛的地步。

“这里,没有人会进得这么深,这里,只有我才能进入!这里是孕育我们的后代的地方,千万年后,我们的爱的结晶将破壳而出,虽然那时不知有多少个臭小子会如附骨之蛆一样围拢在她周围,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他们会把她照顾的很好,就如同我现在这样,爱着你,恋着你,像看护自己的心脏一般,从生到死、始终如一的小心呵护着你,直到和你共同化为飞灰的那一天……”

美兽(H)

清贵君大力拔出被死死咬住的roubang,下一秒又狠狠的插入进去,他已经进入了最后冲刺的阶段,那种如用匕首插击宿仇一般的力度,不一会就彻底破开花心的防御,进入从没有人光顾过的脆弱花房。

最后,清贵君几乎就是在花心开口处抽插,那本是最为敏感,连碰触一下都能让女人蹦跳起来的地方,现在却被硕大的roubang无情的出入,可想而知肖白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她的手臂无力的搭在清贵君的颈后,两眼无神呆直,浑身冷汗直冒,不自控的在颤抖,这是身体处于濒死状态才会发出的惨烈指令:放弃其它脏器,只保护重要的脑部!所以心脏剧烈的泵动着,泵出大量新鲜的血液涌入脑部,冲刷着遍布脑中的yin毒的余孽。

然后,肖白醒了。

她眨眨眼睛,下一秒就感觉到下身如要被撕裂一般的极致快感,新的眼泪,先于她的思维迸发出来,看着在她身上疯狂撞击,一双眼睛却一直定定看着她的人,她竟有一种没来由的委屈感。

“爹爹,你真的、要把我、杀死了吗?我这是、要死了吗?”

她的话被他撞击得破碎,他不回答她的话,却亲了亲她盈满伤心泪水的眼睛:“说爱我,叫我的名字。”

“清啊……清,我爱你……我爱你!!呜呜……爱你…清……额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贵君在肖白吼叫着喊出爱他的声音中射了出来,不同以往,这是抵在花房壁膜上的直接射精,那jingye洪流狠狠冲刷着整个花房,带给女性最为毁灭的原始快感!

肖白的眼睛鼓成了铜铃,瞳孔紧紧收缩成一个针眼,嘴大张着却像是哑了一样再也喊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腿不自然的弹动着,就好像是濒死的人做出的最后的蹬腿动作。

她的身体深处,可怜孱弱的花房被热精刺激的紧紧蜷缩起来,把插入在其中的roubang头部整个裹在中间狠狠挤压,那种力道似要把最为敏感的roubang顶端狠命咬碎一般!

清贵君被咬得闷哼连连,可是roubang最粗的冠状部位正好卡死在花房的入口处,他现在就是想退出来都不得,只能一边射着精,一边和肖白一起体味着能燃光生命般的极致快感。

终于,过于剧烈的快感超过了身体的承受极限,肖白是彻底昏死了过去,而清贵君的身体则连人形都维持不住:满头的黑瀑瞬间变成根根闪亮的银丝,直垂至足;如同最完美的金色琥珀一样的竖瞳在他眼睛里闪着粼粼波光;背部、手臂后部遍布青色的、闪着七彩霞光的鳞片。最后,他连双腿都无法化形,变成一条粗长的布满青鳞的尾巴,呈螺旋状紧紧的从肖白的腰部直缠到小腿。

他就是变成了兽,也是世界上最美的兽,他的每一片鳞片都如同梦幻中的瑰宝一般,不断的闪现着耀目的宝光。他的双瞳金灿灿的,虽是猛兽才有的竖瞳,可是却比世上最睿智的智者的眼睛都要深邃,只要和这双眼睛对视一眼,灵魂都会被它们吸去了似的,彻底迷失在那片金色的深海里。

他的尾巴上还长着发散着各色宝光的,轻纱般曼舞着的背鳍,它们温柔的抚慰着肖白脱力的身体,可是尾巴尖端上的鳍尖却恶劣的拨弄着肖白收不回去的紫红色的膨大rou珠,果真是再美也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性格恶劣。

清贵君玉雕一般的双手也长出长长的指甲,他现在正用这双美得妖邪的双手捧着肖白的头亲吻。他的身下一耸一耸的,还在进行着漫长的射精。不但是前边,后边也被肖白挤压得同时喷精。

和上边的那根不同的是,底下的螺旋roubang喷出的却是刚才那种粘腻透明的水液,水液喷洒在肖白的肠道深处,缓缓的渗入肠壁,进入血液,然后与肖白的每一个细胞结合。它们在悄然改造着肖白的每一个细胞,被它们侵入的细胞都一闪一闪的发着金光,这些细小的金色颗粒紧紧的依附在肖白的细胞中心,护佑着肖白的每一个小小的细胞,就如同一个个微型的小小护卫。

爱你爱到我愿意将自己的力量、自己的生命,与你共享,这才是爱的最高境界,我不求永生,我只求和你活的时间一样长就好。

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清贵君好似脱了力一般,支在肖白身子两边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他将自己轻轻覆在肖白身上,尽管力气尽失,他也尽力不压到身下的肖白。

肖白晕过去了,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晓得,甚至连呼吸声都变得细微得几乎听不到。洞里安静极了,却忽然传出了他的哭声。

他的眼泪掉下,却变成了金色的珠子,滚落了一地。

“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将你困在幻海中沉浮,和你千千万万年沉浸在这里,逼你违心的说出爱我的话……我知道我自欺欺人到可笑的地步,却还是沉溺在这个虚幻的游戏里无法自拔……因为我太胆小了,胆小到承受不住你清醒后哪怕只是轻蔑的一瞥,你的一句不爱就会彻底判了我的死刑……所以,对不起,吾爱,我将你囚禁在这里,你这一世不爱我,我就在下一世早早的等着你,继续痴痴的努力让你爱上我……没办法,我们这个种族就是这样,可以残酷的杀戮,可以随意的毁灭所有的一切,可是一生只有一个软肋,当初的一眼万年,便再也无法悔改……我就是死了,也要死在你身上…就是被剉骨扬灰、灵魂崩裂,也是要化成飞灰,扑向你、缠上你,与你共生同朽……”

清贵君喃喃自语着,越说心里愈发的空荡荡,那些蠢蛋们还不知道真正的真相,所以,在这世上,只有他一人独自吞咽这无法与人诉说的噬心般的苦楚。

晨起

情绪彻底低落下去后,清贵君身上或神奇或诡异的地方通通消失不见,他又恢复到平时的样子。他没有施展什么清洁的术法,而是在气力恢复过来一些后,小心的抱起肖白,进入温热的水潭中。他给肖白细心的清洗着每一处,他愿意这样一点点的伺候着肖白,对她,他永远都会不厌其烦的对她好,她早已成了他活着的意义。

这种如深渊一般沉重的爱,让人感动,却也让人窒息。如果她也爱他,这爱就会融化成蜜糖,让她时时都感觉如泡在蜜罐之中。可如果她不爱,这爱就会成为她永远无法逃脱的阿鼻地狱。

他以身为狱,爱她,也困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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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肖白渐渐醒来,她迷迷糊糊的在她前边的胸膛上蹭了蹭脸,觉得浑身无力,眼睛都很难睁开。所以惫懒的她干脆将头偎进前面人的怀里,打算就此睡个回笼觉算了。

等等,她好像忘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事……!!!!!!!!

我去!!!她好像是把自己的爹给睡了!!!!!

不——!!!

她在心底惨呼,这一定是她在做梦,对!这一切都是噩梦!!哈哈……

“宝宝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一个低醇到让女人听见了瞬间腿都合不拢的声音,彻底打碎了肖白的自欺欺人。她僵直着身体不敢抬头,那人爱怜的轻吻她的头顶发旋,对她不承认既定事实的蠢样他也爱到不行。

一个吻就像是打开了肖白的感觉开关,她这时才发现两人几乎就是裸着拥抱在一起,他给两人穿的是那日他身上那种薄到透明的细软纱衣,蔽体作用完全没有,引诱功能倒是十足十。

她僵了半天,还是掐细着嗓子,艰难的问出她一直搞不明白的心底疑惑:“你……为什么……”

这回他没有恶劣的开玩笑,而是用手指卷着她的发梢,懒洋洋的说道:“你是我的,我这只是拿回本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他把她当成可以随意处置的私有物一般、漫不经心的语气让她心头火起,她猛地抬起头,和他的视线直直的对视,不怕死的吼道:“我才不是你的!我不是任何人的!!我、我是我自己的!”

“是的呢,你是你自己的……”清贵君松开他一直随意玩弄着的那缕头发,一个翻身就压在肖白的身上,他的眼眸就像是有吸力一般看着身下的肖白,嘴里的语气慵懒中带着某种控魂般的魅惑,“包括我……也是你的……”

他的甜言蜜语让她头脑晕眩,他的身体更带给她无限的压力。两人身体之间夹着的那根半硬的roubang,威胁性十足的挤压在肖白紧紧闭合的腿缝之上,仿佛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挤进肖白的腿缝,插入失守的xiaoxue里。

肖白紧张的身体僵硬,可是腿间的xiaoxue却像是有自己独立思想似的,竟然开始没羞没臊的在那里偷偷的分泌出一小点春液来。

自己身体的变化让肖白感到极为羞耻,她一碰他们就合不拢腿的毛病好像也转移到他身上来了,这可真要命!他是她的爹好嘛!!对这个不是亲爹胜似亲爹的男人,她竟然两腿发软,yin水横流,这、这还是人做的事吗?!!

清贵君趁着肖白思绪混乱的时候,伸手破开肖白双腿间的缝隙,长指在肖白的xue口轻轻摸过,然后抬手极认真的看了看在他修长指间拉丝的黏液,看向差点羞晕过去的肖白,笑了笑说道:“看来宝宝下边的小嘴更饿,那不如咱们先喂饱它再说?”

他一说‘喂饱’什么的,肖白就不自控的打了个寒噤,她虽已完全记不起和他那啥啥时的具体细节,可是残留在她身体上的,被彻底征服后的惊惧感,还是让她第一时间退避三舍。

她连滚带爬的躲到床的最里边,还拿一床被子做了个小小的堡垒。她在被子堡垒后,只露出滴溜溜的大眼睛,戒备的看着清贵君说:“我饿了,是肚子饿!我要吃饭!再不吃饭,我就要被饿死了!!”

清贵君看着如同一只吓破胆的小仓鼠一样的肖白,他那半勃roubang跳了跳,竟然彻底竖立起来,嚣张硬挺的指着天。

肖白这回是真的吓破胆了,那个巨大妖物就是沉睡时都比寻常男人最佳状态时粗大上不少,这一完全苏醒,简直就如同一根可以直接致人死地的利器!他这要人命的玩意真的插入过她的身体里?她现在其实已经死了吧?不可能有女人经历过这根东西还能活命的!!

清贵君没有说什么,就这么硬挺着下身,竟然还能姿态闲雅的下了床,慢悠悠的往自己身上穿着一层又层的衣服。只是他素喜薄软的料子,就是穿了几层,那个根本就无法让人忽略的东西,还是十分强硬的支起几层的布料,显出yin靡强悍的形态来。

清贵君穿好了衣服,就仿似身下的异状不存在似的又走回床边,向肖白伸出手说:“过来,我给你穿衣服。”

肖白被那支楞着的大东西刺得眼睛生疼,怎么可能乖乖的向猛兽靠拢,可是她还没说什么,清贵君就继续淡然的说道:“要么我现在就上床去,将你插晕过去,然后给你套上衣服,要么你赶紧乖乖的过来让我给你穿衣服,你选一样吧,宝宝。”

呜呜……

肖白被吓惨了,果然她是被他插得昏死过去,然后被逼出了应激综合症什么的才使她暂时没了记忆的吧!那种可怕经历,她可不想再尝试了!两害相权取其轻,她只能认命的乖乖爬到床边,让他穿衣服。

她爬的虽然像兔子一样的快,可是清贵君那双利眼还是清楚捕捉到她爬动时垂吊着摇晃的巨乳,和细腰款摆带着肥圆的屁股左右扭动的yin荡样子,他还一直硬挺着的roubang,因为眼前的美景,兴奋的弹动了两下,把一直戒备地看着他的肖白吓得差点拔腿就跑。

可是他长臂一捞,很轻松的就将又要落跑的肖白抱入了怀里:“乖乖的穿衣服,别再逗我,我刚在你身上开了荤,禁不得逗……”

他在她耳边湿溽的说着,勾得她头脑一昏,好悬没把他就此扑倒在地,骑在那根太过招摇的roubang上自娱自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