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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魔(H)

    肖白坐上皇家华丽的马车,由一小队皇家卫兵护卫着向皇宫进发。肖白这时心里是忐忑的,但是她还是打算相信白翰如的安排,坐在马车上静等事态的发展。

可是拉着肖白的马车,经过一个仅容一辆马车通过的窄巷的时候却停了下来,马车旁一座建筑物的后门忽然打开了,一个女人迅速打开马车的门上了马车,她对肖白快速的小声说道:“亨利先生让我来的,脱下您身上的婚纱,穿上这个!”

肖白看一眼她手里简朴的裙装,点点头,在那女人的帮助下,迅速褪下婚纱,把那件铁灰色的裙装套在了做工考究的衬裙外边。

那女人一边换上肖白的婚纱,一边对肖白说:“从那个门进去,有人会带您去暂避的地方!”

肖白也不犹豫,迅速下了马车就向还开着的小小后门里走,经过马车和门的小小缝隙时,肖白快速扫了一眼那些皇家卫兵,发现他们背对着马车把马车前后都挡的严实,看来今日这次行动,他们也是知情者,或者也有可能是他们已经把真正的皇家卫兵替换掉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肖白应该cao心的事,几乎是她迈入那个后门的瞬间,那扇门就呯的一声关上了,紧接着外边就响起马车开动的声音。

肖白稳稳神,接过一个女仆模样的人递过来的宽沿帽戴上,压低了遮住面容,然后跟着她穿过这个普通的民宅,迅速走出前门,上了等在门口的平民马车。

马车走了很久很久,外边的声音由喧嚣转为寂静,道路也越来越崎岖的时候,肖白才将窗帘撩开一个小缝向外望去,原来马车早已出了城,现在已经走上了上山的窄道。

肖白将窗帘打开的大了一些,极目远眺,发现城市的方向浓烟四起,似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到底还是暴乱了,普通民众颠覆皇权的暴乱。

马车又走了很久,在接近黄昏的时候才停了下来。肖白下了马车抬头打量,这是……修道院?

是女修道院。

马车把肖白送到后,一句话也没交代,调转马头就走了。肖白站在原地静等了一会,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修女从院门里走了出来。

她走到肖白身边,介绍自己是女修道院的院长玛丽,还说了一些欢迎肖白的客套话,就带着肖白一起走进了修道院。

至此肖白稀里糊涂地就过上了修女生涯,跟着那些修女们一起早上冥想,晚上祷告,白天就与大家一起劳作,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肖白这双从没有种过地织过衣服的娇嫩小手上就磨出了一层茧子。

不过肖白也没什么怨言,白翰如那天临走时曾让她等他,那她就等好了,就这么简单。

这天,肖白跪在床边晚祷完毕,站起身正想脱下修女服擦洗一下上床睡觉,突然身后伸出一只大手死死地扣在了她的嘴上,肖白直觉就想惊叫,却在听见熟悉的嗓音后住了嘴。

“圣洁的修女大人,我要向您忏悔,“那个声音带着痞气戏谑般的开口,“请您原谅,我一直在觊觎您的身体和灵魂,这一定是万恶的魔鬼在cao纵着我的身体!所以请圣洁的修女大人彻彻底底的洗涤我肮脏的身体和龌龊的灵魂吧!我祈求您!”

对于他暧昧意味满满的告解词,肖白只想翻白眼,实在不想和他玩这种低俗的角色扮演游戏,可是白翰如兴致正浓,完全不在意肖白爱搭不理的态度,继续他兴致勃勃的表演。

“修女大人,怎么办?我一看见您这副装束,那魔鬼更猖獗了,您感受到了吗?帮我制服它吧!求您了,修女大人!”

白翰如一边说着一边调整姿势,用自己硬挺起来的部位对着肖白圆弹的翘臀上下蹭动,捂着肖白小嘴的大手也向下覆在她的rufang上大力抓揉。

肖白被他这样前后夹击之下,很快的两腿间就有温热的春液泌出,喘息也渐渐急促了起来。

白翰如见她粉腮微染红,两眼微阖,显然已经情动,他愈发觉得不能忍耐,他轻咬着肖白的耳廓,语速急切的乞求道:“修女大人快点吧,那个可恶的魔鬼让我感到十分的胀痛难忍,请您帮帮我!”

肖白虽然觉得这个游戏十分的无趣又低俗,可是听见他急切的乞求声,还是红着脸将手背过去轻轻抚摸他胀大的部位。

“哦……真是仁慈的修女大人!可是这样还不行,您得伸进去亲自抓住它,不然这个狡猾的魔鬼是不会那么容易屈服的!”

肖白在心底低咒了一声,可还是犹豫着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他鼓胀坚硬的部位。

“嗯……前面可以用力些……底下也要……嗯哈……宝宝的小手真的好舒服……”

白翰如的roubang在肖白的细心抚慰之下,越来越硬,越胀越高,到后来他干脆半褪下裤子,将整个性器都裸露出来,让肖白的小手可以照顾到他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下身的舒爽让白翰如的呼吸渐促,嘴里说出的话更是孟浪:“哦……圣洁的修女大人,您的服务真是细致又周到……我这个虔诚的信徒看着您握着男人的roubang不断撸动的yin荡样子,都要献出我最真诚的献礼了!不过在那之前,我得检查一下您的圣杯准备没准备好,我可不想我可怜的小修女受伤。”

白翰如两臂使力,将肖白一把抱到床头的小柜子上放好,撩开长长的修女裙,提着肖白的脚腕,将她的双腿打开的大大的向下望去:“呵呵……我可爱的修女大人,看来你的小圣杯里已经装满了圣水,那就赶紧把这个可恶的魔鬼关进去吧,你看,它闹得多厉害!”

白翰如一手提着肖白的一只脚腕,一手好像是在向肖白展示一样,撸动了两下高高翘起的粗长roubang。

肖白低头看那凶器,发现它没有借助外力,竟然自己就可以对她频频扬头,让肖白深深怀疑他那玩意是不是单独喂养的筋rou怪物!

噤声(H)

肖白吓得对着筋rou怪物大咽口水,白翰如却把肖白的这种表情曲解成急不可耐,他轻笑出声,安慰般的说道:“小馋猫,哥哥这就来喂饱你!”

“嗯哼……”

也不过是一个多月前刚破了处,中间又空了这么长时间,肖白那娇嫩xiaoxue早就恢复到处子的细窄状态,白翰如这一下虽然使力,还是被卡在了一半的位置。

肖白的感觉是被大roubang插的又撑又胀,不自禁地开始频频呼气。而白翰如则是被这小嫩xue夹得闷哼了一声,硬胀到极为敏感的roubang竟然感到了隐隐的疼痛。可是他却没有一股脑地就这么硬冲进去,他的小修女只有一个,弄伤了可没处换去。

“宝宝,用手指将你的小逼逼撑大些,你夹得哥哥好疼。”白翰如在肖白耳边轻声撒娇,虽然这声音听来就像是一个恶劣的海盗头子在哄骗一个不谙世事的良家少女。

对白翰如的邪气与变态,肖白虽然在心底时常是连骂带咒,可是哪次又拒绝过他?这次依然是心底嘟囔着,却听话地红着脸掰开xue口,让他能够更顺畅的出入。

“真是个乖宝宝。”白翰如捏住肖白的下巴,低头给她一个奖励的吻,身下慢慢的前后蠕动,一次比一次深的向肖白的最深处开拓。

白翰如提着肖白的脚腕不紧不慢地向前渐进,低头看着被自己粗大的roubang完全占满的可怜xiaoxue,心里不禁就升起一种邪性的冲动。

“宝宝,你说你穿着修女服,却叉开着双腿在修道院让男人cao,你是不是太yin荡了,嗯?小荡妇?一说你,你就夹我,插得你好舒服,是不是?”

白翰如半弯下腰,双臂支着柜子的边缘,肖白的两条小细腿只能架在他的胳膊上,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说啊,宝宝,你的小逼逼有没有被哥哥插舒服?哦…上边的小嘴死不开口,下面的倒是诚实的很那,你听它咕叽咕叽的直叫,吃大roubang吃得都合不拢嘴了!”

肖白被他说得快羞死了,干脆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抬头就吻住他浪话不断的薄唇。

肖白的主动亲吻让白翰如的兴致瞬间高涨,他两臂架起肖白的腿弯,几乎把她抱离了她身下的柜子,那大roubang对准了已经被插软的xiaoxue口就是一顿看不清动作的猛cao。

肖白被这顿暴插弄得直想尖叫,可是白翰如却屡屡将她的尖叫声吞入到口中:“宝宝不能喊哦,要是把修女姐妹们喊进来,她们岂不就发现宝宝有多么yin荡了吗?”

在公爵府中,自从白翰如第一次的突然夜访之后,肖白就把奴仆都打发到另一层居住,所以她在被白翰如推倒的那日,就算是弄出什么响声,也不会有什么人会听见,可是这修道院不同,各个修女虽然都有自己单独的小房间,可是彼此间相隔不是很远,起码尖叫声确实会被听见。

意识到这个问题,肖白不敢喊了,只能咬着呀闷声坚持,只在被插得太狠时,才会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声。

不能发出酣畅淋漓的叫声,仿佛所有的感觉都聚拢到了那一处,让肖白更觉难捱:尖锐的头部深深扎入花心,逼迫花心不断分泌出更多的汁水。坚硬的rou棱刮擦过rou壁,将粘腻的yin水一次又一次带出体外。而被带出的春水早就在柜子上汇聚成一小滩,又顺着柜子的边缘淌落下去。

肖白被插得头昏脑胀,可白翰如还是觉得这样插得不爽利,所以他干脆一把抱起肖白,打算将她转移到可以任他畅快抽插的地方去。

可是他这一抱,本来深深插入的roubang出来了一些,这可是他不能忍的,所以他很快补救般的大力上顶,又将手里的肖白稍稍放开些让她随着重力掉落,迎上他上顶的长棍。

“呃啊——!!!”感觉要被彻底插穿的肖白仰头惊呼,紧跟着就反应过来,马上用双手死死按住自己的嘴,满眼是泪的瞪向白翰如。

可是白翰如看她含着泪怒瞪他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可爱到他愈加的想欺负她了。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于是他毫不间断的连续几个又深又重的上顶,每一次的力道都用到了十足十。

这几下插得肖白内里酸麻难忍,竟然连着小腹都是坠坠的麻胀,她捂着嘴连连闷哼,底下就如同开了闸一样泄出一大泡粘腻春水,淌到白翰如鼓胀的rou囊上,又被那上下甩动的rou囊甩到屋子各处。

肖白见白翰如似乎是就这样插上了瘾,还有越来越快的趋势,恨得她一口咬在了白翰如的肩头,顺便还用那两排小贝齿在被叼住的rou上左右磨了磨。

白翰如对她这种小奶兽一样的攻击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这种轻微的疼痛感更助性,于是他便任她咬着,底下反而顶cao的更加欢快了。

肖白被他大力插顶,整个人仿佛都被他顶的上下窜动,这种直上直下,完全没有缓冲的姿势逼得肖白很快又进入了新一轮的高潮。

“啊啊——插穿了!插穿了!!要死了啊!!嗯啊啊啊……”

这时的肖白哪还记得要噤声的事情,似乎能刺穿灵魂的剧烈高潮让她失声尖叫,两条小腿痉挛般的弹动,内里更是翻江倒海的一阵剧烈翻腾,夹得白翰如的低哼声也渐渐高涨了起来。

那种让人疯狂的紧箍感让白翰如上瘾般的根本停不下来,想换个地方的想法都忘到了九霄云外了,他就这么抓住肖白的肥臀不断地往他rou棍上按,底下的roubang则配合精准地向上连顶,以确保每一下都能cao进肖白的最深处。

捆绑(H)

被插得xuerou外翻,花心肿硬的肖白嘶声喊叫着:“不、不要插了!憋、憋不住了!那里不行!别插那里!别、咿咿——呀啊啊啊啊……”

白翰如在快速抽插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肖白的前壁越缩越紧,甚至有些褶皱凸起,他福至心灵地稍稍调整一下姿势,就对着那可疑处发起了进攻。结果几下重击就把肖白cao尿了出来。

白翰如感到小腹被一股小小水流沐浴,低头看去,正看见肖白被他cao得失禁的yin乱场景,这让这个大变态的性致空前高涨,他抱着肖白几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探手就摸向肖白刚刚呲出小水流的地方:“你这个随地尿尿的坏宝宝,刚才是从哪里尿出来的,是这里吗?”

“不!不要碰那里啊!!”那个针尖般的小孔极为敏感,只是稍稍碰触就让肖白惊得全身缩紧。

“嗯!!哼……”那前所未有的紧夹让白翰如倒抽一口凉气,也把他心底的戾气全部激发了出来,他抽下领子上系着的绸带,将肖白的手腕绑到铁架床上,然后紧跟着就是一顿毫不留力的猛cao,直到把肖白cao得差点闭过了气去,这才稍稍缓了速度。

“来啊,再夹我啊?”白翰如恶劣地再次伸出手指轻搔那个小孔,感受着肖白一阵紧过一阵收缩力,这种紧到痛的感觉让这个变态上瘾,更让这个变态想要破坏。他挑整姿势,翘起roubang,让整个roubang每一下都狠狠擦过肖白的上壁,拇指也配合的按在肖白滑腻的小珠子上按揉,口里的话更是彻底的暴露了他变态的本性:“宝宝,再尿一个给我看看,我真是爱死了你那yin荡不堪的样子!”

肖白刚刚接连经历了内外双高潮,这时正处于向下滑落的低谷期,哪有那么容易就再次登顶,再说肖白那容易害羞的性格,让她再那啥一下,非得把她逼昏过去不可,所以这时她只能不断的喊着‘我不要了、不要再来了’一类的拒绝字眼。

可是一两声的‘不要’那是情趣,说多了就让白翰如听得刺耳了起来。

“不要?你不要我?嗯?”白翰如的声音缓缓低沉了下去,一直都未曾停顿的抽插也完全停了下来。

他阴沉着脸和愣怔望着他的肖白对视了一会,突然,他抬手就撕开肖白长长的修女裙,将那件裙子撕成了破破烂烂的碎布条。然后他提起肖白的小细腿,压向床头,然后用那些破布条胡乱地将肖白的脚腕绑在床头的铁艺雕花上。

这时肖白的两手两脚被捆的结结实实,腰部悬空,两腿叉开,只把那被插得红肿的xue口十分显眼地直对着天。

“你看看你,都yin乱成什么样子了?把小逼逼举得这么高,生怕别人不把你插死是不是?嗯?”

白翰如冷着脸恶劣至极的讥讽着,扶着那沾满了yin液的大roubang啪啪地打在肖白红肿微翻的xue口上。

肖白这回不敢说‘不要了’,所以只能断断续续的啜泣着,听起来好不可怜。

白翰如虽然凶相毕露,可是心底却没有完全发疯,他似乎天生就知道肖白的最后尺度在哪里,所以他不打算再玩下去了,再说了,他那快爆炸的粗肿部位也不容他再悠哉游哉的玩下去。

他在床上站起身,叉开双腿,按压着roubang插入肖白完全不能设防的xiaoxue里,然后用几乎是坐在肖白屁股上的姿势开始自上而下地cao肖白。

这种姿势让女人的甬道变得最短,是可以轻松插到花心的姿势,可是对白翰如这种异形来说,根本就不需要这种姿势的辅助,如果他用这种姿势只会让roubang对娇嫩花心的压迫达到最大值,而且因为角度的问题,roubang直插花心的同时,也能给予甬道前壁的敏感点以强烈的压迫感,是一个最容易将女人cao出双高潮的姿势。

这种要人命的姿势再搭配上白翰如那要人命的物件,肖白在被插得再次里外齐喷水后便彻底昏晕了过去。

肖白晕过去了,白翰如也终于到了顶点,他迅速拔出roubang,对着肖白被插出的那个血红圆洞,强劲地喷射出一股股的白色jingye。

一个多月积攒下来的白色奶液,从那rou囊中连续不断地被泵出,射出的白色jingye多到几乎盖满了肖白的整个下体。终于,过多的jingye从那不堪重负的小rou缝里向前溢出,滑过肖白白皙的小腹,流向双乳间的沟壑里。

白翰如伸手将那让人眼馋的白乳从内衣的束缚中解脱出来,然后好整以暇的从肖白的xue口里抠挖出一大坨白黏jingye,涂抹到淡粉色的奶尖上,直到两个小奶尖都被雄性味道浓郁的jingye糊满这才罢休。

白翰如解开肖白被捆住的手脚,然后完全不嫌弃她满身的污秽,将她抱入怀中:“你不要再说不要我了,那会让我发狂的,你知道了吗?”

白翰如小声说着,小心的抱着,可是眼底却有一抹幽光掠过。肖白要不要他,她都是他的了,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铁一般的事实,即使肖白自己也不行!

等肖白第二天醒来时,她已经是全身清爽,显然是被白翰如小心仔细的擦洗过的,所以她完全不知道他昨日的恶劣行径。

肖白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屋里没有人,看来他已经趁着夜色离去了。肖白叹了一口气,这算什么,他这是来探监的吗?难道以后他们都得以这种形式相处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