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鬃的注意,他忙走进内室,看自家小媳妇可有哪里不舒服。见他进来,白露停了动作,转过一双湿漉漉的眼,可怜兮兮望向大狮子。“怎么了?”玄鬃走到床边,问。“胸口……涨,疼。”玄鬃脸色一变:“莫不是有心病?”白露红着脸憋了许久才答上来:“不……其实……我只是……有点,有点,那个……涨奶……”说着,他不适地扭了扭,身子与衣裳错位,乳尖先抵着的地方明显濡湿了。大狮子眯了眯眼。几千年不是白活的,作为一名老司机,他知道,通常,老婆怀孕涨奶,后续情节都是……“我帮你吸出来吧。”玄鬃说。白露小脸一红。虽然知道,告诉玄鬃半是这个结果,不然他就忍着了,但还是,好羞耻啊……还没给孩子吃,就先被男人吃了,奶从胸里被吸出来的感觉什么的,才、才没有期待呢///////////内心捂脸.jpg好一阵后,白露开口:“……只有这样了。”话不多说把白露扶起,玄鬃伸手解他的衣裳。第一次被吸奶也是第一次,白露钻进玄鬃怀里,娇滴滴地叫了声:“相公。”玄鬃用扶后背的手给白露顺了顺毛,另一手探进白露半敞青襟,先是摸摸胸,嗯,确实比之前鼓不少。白露被摸得心痒,主动挺身将胸往他手上蹭,玄鬃意会,用力按揉几圈乳rou后,捉住rutou搓捻。那rutou也涨大了一圈,红艳艳,硬邦邦的,顶端开裂出数条细碎纹路,其间隐约已有白色奶汁渗出。靠在大狮子怀里哼哼唧唧享受了一会,白露还是感觉痒胀得厉害,拉长了调子腻声腻气道:“相公……快帮我吸。”白露原本不肯叫相公,如今怀了崽儿,一口一个“相公”叫得很是软糯。至于他为什么能怀孕,是因为扛把子山上到春药下到伤药第一助攻黑长直气质板蓝根精友情提供的灵药——可使公妖长出女体性器并怀孕,生产后逐渐恢复正常;至于他为什么愿意怀孕,还不是老狮子表示想“老来得子”,他当时鹿脑一抽觉得小崽崽肯定有趣——现在后悔死了,怀孕期间太麻烦,听说生产还特别痛,嘤嘤嘤哭唧唧……玄鬃解开白露的衣裳,开始依言帮白鹿吸奶。他先是将rutou含进嘴里抿几口,尝到淡淡奶味后,他试着吸了吸——确实有什么东西张开了,可惜奶没出来。于是他加大力度吮吸,这次他感到有液体被从深处汲出来,再加把劲,就能入口。白露已经抱着他的头喊起了痛,但这是必要步骤,他只能无视白露的痛呼,继续吮吸,直到一滴别样的味道在舌尖上扩散开——他终于吸出奶来了。有点甜,又有点腥,应该叫它……鹿奶?公鹿奶?第一滴奶到口,再接再厉。白露这会也只顾得上害羞,顾不上喊痛了,一双手扭捏地把玄鬃脑后碎发揉了又揉,俏脸绯红。掌握到力度,接下来玄鬃顺利许多,乳汁由少到多,许是蓄得太久,源源不断似地往外冒。他动着喉结咕噜咕噜地咽,喝得多些,才品出来这奶不止是普通的甜,还有股与白露身上桃花味相似的馨香……被吸得多了,白露不再疼痛,或者说是奶在外力引导下穿过rutou,又在湿热唇舌的包围中被啜出,敏感rutou一直被牙齿磕碰、被唇吮吸,这样奇妙而舒畅的感觉取代了痛感,他开始惬意嘤咛,雌xue随玄鬃啜饮节奏一酸一酸的,渐渐湿了。乳汁吸得差不多,玄鬃抬头。嘴又要大力吮吸,又要包住吸出来的奶,不得不发出刺耳的“滋滋”声,即便如此,还是有乳汁漏出,在玄鬃唇角留下淡白奶痕,yin靡得很。玄鬃非但不擦,反而就着口中余奶去吻白露,要白露也尝尝这味道。白露躲避失败,被玄鬃强按着头唇舌交缠了,松开时眼中已有亮晶晶的泪花,他拉了玄鬃的手,委屈巴巴按上另一侧胸道:“这边也要。”一侧闷胀解除,未纾解之侧就更加寂寞难受。玄鬃不说话,只小心翼翼撑身避开孕肚,帮他吸起另一边胸来。白露拥着玄鬃的头,听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吃奶声,暗暗摩擦大腿,目光悄悄移向刚被吸完的左胸,奶吸出去了,这里有没有变小呢……右胸的奶也吸完,玄鬃摸摸白露的脸,问:“可还有哪里不舒坦?”按理说应该是没了,白露挣扎了半天,还是咬唇敛目说出来:“我……想要。”很久没过性生活的老狮子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自家小媳妇是要“那个”。他马上拉下脸,说:“不行,伤到崽子怎么办。”“都是你,把人家吸出感觉了,还不给人家!”白露的腿都快绞断了,磨蹭性器带来的快感蜻蜓点水,反而使他更为饥渴,“你为什么不碰鹿鹿,你是不是不爱鹿鹿了,你是不是背着鹿鹿在外面有妖了呜呜呜……明明胎位都稳了,我这样欲求不满,心情郁闷,对肚里的崽子也不好啊!”玄鬃:“……”叹口气,他凑上去安抚性亲亲白露的脸颊,道:“那我只用手指。”现在说的只用手指,等真正碰到他的身子,可不一定忍得住。白露心中打着小算盘,乖巧答应。玄鬃本来只将手伸入裤中,白露不依不饶地嘟囔“裤子湿了,不舒服,要脱”,玄鬃只得给他脱了,果然白露的腿窝已水光淋淋,弥着股潮湿的热气,雌xue被夹在这样的双腿间,羞涩紧闭着,隐隐露出条rou缝。白露的下体本来很白净,许是捂久了,如今泛着层色气的粉。玄鬃先是抚摸外阴,兼带润泽手指,rou唇软乎乎地滑来滑去,不一会便染得他满手粘稠。然而白露忍不了,扭着大肚子直叫:“相公……别摸了……快进来!”玄鬃忙按了白露的腰制止,同时并起两指,插入雌xue。手指埋进xue后,他觉得提前润滑可能根本是多余的,里面早已湿热泥泞,xuerou甫接触到手指便争先恐后吸附,看来白露当真是馋坏了。雌xue到底是天生用来性交,比后xue柔韧得多,可惜玄鬃还没用几次白露就怀了孕。曲指抠挖花径,蜜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出,竟在手掌心蓄出小小一洼,他见白露潮红的眉目哀哀蹙起,瘪着小嘴,仍是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便又塞进根手指,这下终于有了紧迫感,手指每进出一截,都能明显感到rou褶或合拢、或撑展。玄鬃模拟着性交抽插手指,白露“嗯嗯啊啊”地细碎呻吟,在经过某一点时骤然拔高,玄鬃停下,他就自己挪着小屁股将那一点往指尖上送。玄鬃戳了戳那点软rou,白露腰身一弹,连带甬道也咬了咬,玄鬃便心领神会专攻起那点来。他留一指抵着敏感点顶弄,其余二指则继续刮挠甬道。白露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到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