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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发了狠:“我这就给你。”胀大的性器狠狠贯穿红肿的xuerou,白甜只能被迫承受过于强烈的刺激,xiaoxue剧烈收缩狠狠咬紧粗大的性器,布日固德握着白甜的腰用力抽插几下,将热流射进了最深处——————给晕过去的白甜清理完,布日固德抱着人躺在床上。自己的新娘子满脸通红,眼框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满心的欢喜让他忍不住又凑过去亲,舔着细滑的脖颈,看着胸口被咬的一片青紫,生生停了下来。不能欺负的太狠了。布日固德把她拥进怀里,摸着柔软的小腹,想着未来给他孕育子嗣的样子。“——终于是我的了。”他想起第一次遇到她的情景,等了两年后终于拥有了她。这是属于他们的大婚夜,他的新娘,他的可敦。未来还有很多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快乐。带着梦,带着悲伤,带着憧憬,带着恨和带着甜蜜的夜,终于在牛羊悠长的叫声里变成了一块记忆。升腾在雾气里的炊烟迎上了黎明。夜终于过去。——————————睁开眼,白甜就看到男人裸着上身看着一本书,自己躺在他的怀里,全身只裹着一条毯子刚好挡住胸口和下面肿胀的地方。初经人事那处好像还有东西在里面,疼的厉害,刚要起身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布日固德头发没有扎,长发戳在白甜的颈部,白甜要躲,就被男人用下巴压住了肩头,没能移开。起床后布日固德没有梳洗,拿新冒出的胡茬蹭着白甜,这情景,像极了恩爱夫妻早起的调情。“他走了吗?”白甜的话将暧昧的气氛打破回归现实。“嗯,小娘子你叫完那声相公,我就差人把他放了。”“别叫我小娘子……”白甜恶心的皱眉,抓着毯子护住胸口。“在我们那边,只有市井泼皮、穷酸秀才才会这么叫。”“昨夜销魂完,转头就骂相公是泼皮无赖……”男人把人抱了个紧,“小娘子多好听,谁让我家娘子——又小又娇气。”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白甜气的牙痒痒,“谁昨夜销魂!我只当是被脏狗弄了一身脏——就连脏狗都比你干净!”布日固德顿了顿,单手抱起白甜翻身下床。走到帐篷口把她放在地上,白甜连忙抓着毯子盖着自己,就见布日固德开了门出去,不到片刻就回来了。等白甜看到男人回来的时候手上牵的东西,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布日固德竟牵了一头半人高的狼狗回了帐篷!男人松了狼狗脖子上的锁链,自己悠悠坐回了床上。任由那狼狗追着白甜,吓得白甜不敢动弹。“脏狗我大金确实不好找,可这杀人的狼狗,我倒是养了不少。”男人一个挥手,那狼狗便张着嘴吐了舌头要去咬白甜的脚腕。“呜……”白甜眼泪又要下来,丝毫不敢动。“娘子可能不知,这狼狗也是会和人交合的。宫内之前惩罚犯错的宫女,就是绑了干净身子的宫女让狗去破她们的身。”布日固德摇着狗链子,云淡风轻的。“可能娘子还不知道的是,这狗的孽根,为了让母狗受孕,会用倒钩卡在宫口,直到把精水全部射完才会松开。”狼狗獠牙上的口水沿着舌头滴在了白甜的脚背,换做平时,白甜肯定要嫌弃,但此时已经被男人和他领来的恶犬吓得七魂少了六魂,生生吊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瘫坐在地上。“……叫……叫它走……”,本来下身就疼的厉害,白甜生怕自己被这狗扑倒,她看着布日固德,那人却还是一脸平静,看着自己惊慌失措。“娘子不是嫌我比狗还脏,那就让比我干净的弄你好了。”“布日固德!”白甜刚说出口,那狼狗舌头就舔上了白甜的脚踝。白甜眼泪吓得掉了好几颗,“……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布日固德笑了:“明明娘子嫌我不如狗,怎是我欺人太甚?”“打我家乡,欺我父母,伤我爱人……这……哪一个不是欺人太甚?答应放我回木札,却又给我下药,用先生的命要挟我……”白甜悲从心起,“还让我在先生面前……没了一点……一点的颜面……”“成王败寇,物竞天择。”布日固德丢了手中的锁链,“今天我大金不打你,明天也会有别的国家打你。木札实力薄弱,军备不足,大金未杀一兵一卒,是木札要庆幸。”布日固德唤回了狼狗,让它趴在床边。“我给了你选择,备了马匹,是你为了救杨宁安留下,何来我要挟你。那书生莽撞拦了和亲的队伍,照理,本应当场乱仗打死,是我留了他一命。”男人说道此处忽然轻笑:“木札虽小也是个国,你是木札二公主,他一个没阶位的书生叫你二姑娘,本就是大逆不道。”“我让他听墙根,是为了让他明白你是谁的人。我念着你这段时日心事繁重,忍着给他一条活路,娘子可要记得念你相公的好才是。”一番话白甜竟一时无法反驳,见白甜没应声,布日固德又继续说:“要不是我疼你是我布日固德的人,也不会答应你反婚回木札的荒唐话,可怜我的一番心意,娘子竟半分没懂。”好心?好心?要不是身上的疼痛提醒着昨夜的事,白甜差点就信了这个男人的话。这些时日欺她调戏她,还能一脸正派的说是对她的一番好心……?“你就会说些胡话……疼一个人,不是你这么欺负的。”“二姑娘,和亲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布日固德走到白甜身前,抱着她坐回床上。拿了一件长狐狸皮围上白甜的身子,自己席地而坐,拿了块方巾擦拭着脚踝被狗舔舐的地方。“意味着你要过去服侍君主,做他的女人。”“木札战败,用你换了他们全城的命。”白甜一愣,眼神颤了几下。“你回木札的时候,那也就是和亲被反悔的时候。先不论木札失去大金联姻后会不会被其他部落攻打,在你回去的一瞬间,你也成了致全城人性命于不顾的罪人。”话到这里,白甜已经傻了。白甜想开口说些什么,布日固德握着她的手阻止了她。男人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我知道你被迫离乡,和不爱的人在一起,你心里有怨气。你年纪尚小,骄纵惯了,我会宠着你。”“你知道达官显贵都是三妻四妾,大金也一样,甚至还有丈夫死了,被迫嫁给儿子的。更何况和亲的公主,嫁过去受的冷落,都不能回家乡哭诉。为了家乡和平,就只能忍着讨好她们的丈夫。但是我可以和你保证,只要你听话,做我的可敦,我的娘子,我终生便只有你一人。”布日固德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眼里没了刚才的平静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