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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子看来我不用和你挤一张床了。”强子和疯子对视一眼,眼里有了光彩。疯子感慨的说:“筠哥到底还是被童谣下套了。”——两个人从房间出来径直走进她房间,莫筠伸手按了墙上的开关,屋子里骤然一亮。雨开始悄悄无声地飘落着,夹杂着轻微的风多了几分旖旎。童谣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从他手上拿过啤酒,拧开瓶盖灌了几口,微凉的液体循环血液,扩散全身。莫筠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脱了外套,走过去拿走她手上的啤酒,把她拉过来坐下,扳开一次性筷子,放在塑料盒上:“先把面吃了,酒待会再喝。”她扯动了下唇角,“我坐这,你坐哪?”“我没事,你先吃。”“哦,那我吃完让你。”“行,吃吧。”两个人都自动忽略了还有床这回事。整个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还能听到楼上放水洗澡的声音,滴答滴答,格外明显。他伫立在床边,手上拿着的是她放在床上的摄影杂志,低头,若无其事地翻着。翻了几页,在第八页的地理风景中找到她的名字,她的风格不是优美的清新,是纯粹般蔚为壮观,有冰消雪融还有千岩万壑,拍摄之法很独特。童谣尽快把面解决完,擦了擦手,站起来。刚要说话,就听见他低低的嗓音:“上面还有你的作品。”她不以为然的说:“哦,只是个普通杂志,是个摄影师都能上。”莫筠看了她一会儿:“你还挺谦虚的,如果我没猜错这是国内第一大地理杂志。”童谣闻言,意外的看着他,想不到他连这个都知道,漫不经心的说:“挺内行的啊,这个是按摄影师级别排的,那里面的图片只不过是介绍没多大用处。”她的语气飘洒,对这种甚高的级别排名毫不在意。“你是第八个。”他用肯定的语气。她冲他一笑:“这种排名最没意思,几个自认为高深的摄影专家排的,不代表每个人的水平。”莫筠懂她的意思,艺术这行当里,排名是没规则的,你拍的照片有好有坏,有喜欢的和不喜欢的,没有衡量的标准,排名只是个虚无。他没有在说下去,把杂志放下。童谣靠在桌角上,开口:“我吃完了,你吃吧。”莫筠不紧不慢走到她旁边,注视着她光线下白皙的脸,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片刻,手往她腰部一揽,两人的身躯紧贴着。童谣没反应过来,旋转一下整个身体绷直了,抬头仰视他,他的眉头不浓很有型,嘴唇抿着,眼底暗火灼灼。童谣被他压着不同动弹,她望向他,他也深深的望着她。两个人目光触及,掀起火来。他guntang的唇贴在她的耳畔,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舔,童谣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抖了抖,呼吸有些不顺:“你干嘛?”莫筠压低声音,呼吸沉重:“吃了你。”说完,低头亲她的脖子,初试挑逗。童谣问:“可是你还没吃饭呢。”莫筠道:“吃你就够了。”童谣说:“你怎么不给我点表示,吓我一跳。”莫筠笑道:“在这种事上,主动的应该是我,给你什么反应?”童谣调整好心态,嘴唇微勾,手指抵住他的胸膛,勾魂慑魂的说:“我先去洗个澡!”他把她推过去,反手压在墙壁上,低头埋在她余温的脖颈下迫使她抬起头,嗓音低低的:“没关系,待会再洗。”童谣有些愣住,过了一会明白过来,这种手段这种强硬才是他,让你胆战心惊让你无处躲避。但是她不想让他占上风,含住他的嘴唇,然后舔吻,轻咬,唇齿间的缠绵,撩起了火。莫筠并不急,两个人唇齿交缠,从她身上夺过主动权,骤然加力,吻得又细又密。他漆黑的目光撞进她眼眸里,童谣几乎被他强劲的力道,无力反抗。他黑眸沉沉的看着她:“热不热?”她舔了舔嘴唇,眼里迷乱:“热。”他动手帮她脱了衣服,又脱了自己的,两个人从站线转移到床上,两个人guntang的贴紧,缠绕,交融。他从上到下一点点亲吻,揉捻轻咬她雪白,给她适应的时间。童谣被他这种细致的动作无法忍受,深吸了一口气,涟漪般的酥麻一波一波地冲向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发软。他攥紧她的手,低喘着声音:“说说话。”童谣整个人被他弄的疯狂,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酥软的:“你睡过几个女人啊。”他惩罚的往上一顶,呼吸粗重:“换一个。”童谣头皮炸开,像是在高处漂浮找不到依靠,说话声音绵软嘴唇颤抖:“应该睡过很多,不然怎么能有这么好的技术。”莫筠闷哼了一身,说:“现在开始我只想睡,你!”童谣脑袋迷乱晕眩,他太疯狂强硬,每一下深入碰撞,撞的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持续很久,两个人一起飙升至欲望的顶端,好半晌,一动不动的保持一个姿势。莫筠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汗,缓缓从她身体里出来,然后说:“我抱你进去洗澡。”童谣闭着眼睛被他折腾的力气全无,强打起精神张开眼睛:“我被你弄死了。”他的额头上都是汗,定定的看着她,然后愉悦的笑了。第49章Chapter49三日后,童谣收到了漫姐发过来的邮箱,是今年国际摄影大赛的主题和时间,毫不意外,她也必须参加,徐霖不会浪费这种机会让她名声大噪。陈漫是国内摄影师级别数一数二的人物,她替一些明星和名人主拍杂志和写真,偶尔搞搞情调才会结个伴拍拍风景,通常稳拿第一。摄影大赛对摄影师的要求尤为复杂,譬如胶片摄影进行手工冲洗,接受来自其他摄影师的反馈或参考同行作品,她不喜欢这种为了比赛来模糊自己的拍摄主观,人们过于严肃,按快门时锱铢必较,应有的趣味性已经荡然无存。童谣想,她或许需要和徐霖谈谈。收起相机回旅馆,正好撞上穿着外套匆匆下来的莫筠,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深沉,黑色外套给人一副无法接近的疏远。但他在床上是另一番无休无止的纠缠,霸道,索取,深入,做个爱跟玩命似的!她慢慢上楼,瞟了一眼问:“你去哪?”莫筠理了理衣服,低头看着她:“去警局,他们查到了当年闹事拘留过的犯人名字,我去看看有没有和这件杀人案有关的嫌疑人。”童谣:“就你一个人去?”莫筠:“还有江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