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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阳羽说:“是。”白崇点点头,“那我知道了。”他说完这句话便没有了下文。包间里安静了片刻,温文耀意识到白崇确实没有其他话要对白阳羽说,他有些茫然地看向宋文然。宋文然也在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宋文然先开口道:“大哥,你反对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没有反对你们!”温文耀不得不再次重申立场,“从头到尾我说了一句反对了?”宋文然突然明白了温文耀的心态,他现在面对这一切,脑袋里跳出来的两个大字就是:荒谬!他看一眼白崇,见到白崇神态还很镇定。注意到宋文然的目光,白崇伸手过来轻轻抓按住了宋文然手背,安抚似的轻拍两下。白阳羽问白崇:“您没有别的话打算和我说?”白崇说道:“你不过是通知我一声,你想问我的意见?”白阳羽想了想,回答他:“不那么需要。”白崇摊开放在桌面上的左手,“所以我还要说什么吗?”温文耀这时开口道:“老师,如果方便的话,我有些话想私下和您说。”白崇点了点头,“没有问题,你随时来找我。”白阳羽顿时紧张起来,“您想说什么?”他下意识来抓温文耀的手,被温文耀躲开了。温文耀说:“你不用管。”白崇看着白阳羽紧张的神情,默默叹一口气,说:“既然来了就一起吃饭,吃完饭早点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宋文然开车,他一路上都很沉默。白崇坐在副驾驶,回头看一眼坐在后座已经睡着的文倩,伸手轻轻按上宋文然肩膀,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放松一点。”宋文然忍不住说道:“您儿子和我哥……您真的觉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白崇说:“你是觉得他们两个不该在一起,还是我儿子和你哥这两个身份不该在一起?”宋文然愣了愣,说:“我并不是觉得不该在一起,就是觉得事情整个很荒谬。”白崇问他:“你说他们很荒谬还是我们很荒谬?”宋文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如何回答白崇的问题了,他压低声音,唤了一声:“崇哥。”简短低沉两个字,听在白崇耳朵里却酥酥痒痒就是在撒娇,他说:“刚才还是白先生,现在就是崇哥了。”宋文然被他说得忍不住笑起来,刚才在饭桌上,崇哥两个字他愣没好意思喊出口,临时又改口成白先生,现在听白崇抱怨,便说道:“称呼而已,本来又不重要。”白崇摇摇头,“你如果叫我崇哥,那你说什么我都是忍不住要听的;可如果是白先生,那我还有精力来好好考虑一下问题。”宋文然看了一眼后视镜,见文倩还沉沉睡着,于是说道:“崇哥,您告诉我,您到底在想什么?”白崇说:“我什么都没想,就是突然想起了阳羽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一转眼那么多年过去了,他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宋文然虽然还年轻没有孩子,但是能够从白崇的话语里感受到他的心情。“相比起子期,其实我觉得阳羽更像我。”宋文然问道:“您说的哪方面?”他和白阳羽毕竟不熟悉,并不清楚白阳羽是个什么性格的人。白崇想了想说:“他和人相处时是有些淡漠疏离的,就像你对我的评价。其实我一直以为他会很难投入一段感情,那个和他合适的人不知道在他三十岁四十岁的时候能不能出现在他身边。我想如果他遇不到一个合适的人,我是不会催促他走入一段婚姻的。”没有感情的婚姻酝酿出来的苦果,白崇自己吃过,他不愿意让他的孩子再来品尝。宋文然静静听完白崇这些话,说:“您比我想象的要开明。”“开明?”白崇不太喜欢宋文然用这个词形容他,“你是觉得我是个老古董吗?”宋文然说:“您那个年代出生的人,不都是比较传统的吗?”白崇哼笑一声,“我那个年代的人传统,是因为我们受了传统教育。但是每个人有不同的思想不同的性格,跟他什么年代出生没有关系。人都在不断接触新的东西,因循守旧的人一辈子改不掉,而善于接受的人则在不断前进,与年龄没有关系。”宋文然轻轻笑了,老实说今晚面对了那种局面,他一开始是尴尬而不自在的,但是和白崇聊过之后他又突然想开了。他们终究是不同的个体,以后也会过各自不同的生活,他没有道理去干涉温文耀的选择,同样不可能为了温文耀放弃自己的选择。无法改变目前的状况,那么他只能够像白崇一样去接受,然后继续努力将生活过得更好。白崇还是很平静,他看着宋文然,说:“我觉得我是不是该做一些事情,让你知道我不是那么古板的人。”“什么?”宋文然没明白他的意思。白崇凑近了他一些,低声说道:“今晚要不要让你看看?”宋文然猛然间明白过来,他耳朵开始泛红,专注看向前方,没有再回答白崇的话。——宋文然被白崇按在房间正中的大床上,承受着对方激烈的亲吻。在他心里,白崇一直是个儒雅的男人,他将一个中年男人的沉稳气质体现得淋漓尽致,可是现在的亲吻竟然显得有些粗暴。他的呼吸变得不顺畅了,感觉对方的舌在他嘴里吸吮舔舐,用牙齿轻轻咬他嘴唇,他控制不了唾液从嘴角流出来,他开始摇头,直到摆脱了这个炙热的吻,才喘着气说:“白先生……我……”白崇一直不敢将全身压在他身上,担心压到他后背的伤,只是紧紧按住了他的双臂,这时干脆坐起来搂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把他已经被揉乱的睡衣掀上去,舔吻他一边rutou,说:“你怎么?”宋文然在这方面的人生经验近乎空白,他力气比白崇大,握紧了白崇肩膀的时候都怕捏坏了他,所以他小心翼翼控制着不去推开白崇,只是紧张地说道:“慢一点吧,白——崇哥。”白崇专心含住他rutou玩弄,又吸又咬,感觉到宋文然绷紧了胸口和小腹,才抬起头说:“在床上随便你怎么叫我。”宋文然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无措地看着他。白崇微笑着抬起手把宋文然的睡衣扣子一颗颗解开,等他胸前完全敞开了之后,伸手抚摸他结实的胸肌和胸前那道长长的疤。宋文然低着头说:“已经没有感觉了。”白崇闻言,凑过去吻住他的疤痕,沿着那条斜行的轨迹一路往下。宋文然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白崇轻轻推他一下,他身体往后仰去,双手撑在床铺上。白崇亲吻着那条疤,然后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