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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让他酒醒后到这里找我。”常清没有把话听完就顺着服务生指的方向奔去,如果他没记错,这个方向有一间酒店。“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林越然喝醉了,又是和朋友离开,照理说常清应该不担心才对,但他的心就是拧着,特别是想到林越然频繁的电话呼叫。林越然两通电话之间的间隔都不长,几乎是不断的拨打。视线不时滑过手机,常清深吸了一口气在电话簿找到一个号码,手指移到拨号键上,却迟迟没有按下去。最终常清放弃了拨打电话,他把手机放回口袋向酒店走去。穿过酒店大堂就是酒店的花园和游泳池。四五月交替的季节,温度还有些低,游泳池的水虽然两天更换一次,但并没有人游泳。游泳池四周种着高大的树木,夏日繁茂的枝叶遮蔽阳光,给游泳池撑出一片荫凉。树干之间各色花朵竞相绽放,不少藤蔓落在池畔的长椅上。常清环顾四周,因为人烟稀少所以只亮着几盏光线柔和的路灯,饶是如此常清还是能分辨出四周的景物。游泳池这边没有人,常清继续向另一个方向搜寻,如果能在花园找到林越然就再好不过。倘若花园找不到,就意味着林越然和那人在酒店客房,或者他找错了方向。常清烦躁的找了一圈,因为着急表情变得凶神恶煞,把不少在花园散步的客人吓得叫了保安。郁闷的揉了一把头发,常清掏出手机给那个犹豫了半天也没有拨打的号码去了通电话。“清哥找我有什么事?”一个阴阳怪气又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隐约还能听出压抑的笑,“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软玉温香抱满怀吗?”一听这话常清就知道了,得,下午发生的事被这家伙知道了。“那件事先放一边,我现在在盛月的花园被保安团团围住。”“可我现在不在盛月啊。”那人无能为力地说。“来不来?”常清显然失去了耐心,冷声给对方出了一道选择题。“来。”那人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干净利落的一个字之后,电话就挂断了。“发生什么事了?”清冷的嗓音在茫茫夜色中如月华散开,保安队长听到声音急忙看了过去,说道:“苏经理,我们接到客人的投诉,说有一个凶神恶煞的人在花园鬼鬼祟祟的,我们就过来看看。请这位先生离开他也不离开。”苏星辰越过人群走过来,看到常清惊喜地说:“这是我朋友,他应该是来找我的,尽管模样是可憎了一点。”说着走过来拍了把常清的肩,笑话道:“让你不提前打电话,现在不仅麻烦保安,还被这么多人盯着,也不怕身份曝光?”保安被苏星辰打发走了,苏星辰带着常清从酒店高层专用的电梯上了楼。打开一间客房的门,暖黄色的灯光如同稀薄的阳光,光芒流转落在床上。被子明显凸起一块,常清走过去一看,他找的人不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吗?常清侧头似笑非笑地盯着苏星辰,苏星辰被常清盯得手脚发软,心里发憷,急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不给你打电话,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手机关机,我……”苏星辰见常清掏出了手机确认,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在众多未接来电中,常清找到了苏星辰的,说了句抱歉又问道:“他和谁来的?”那间gay吧因为地理环境和服务,无论有钱没钱都喜欢去,常清在那里见过不少有钱人家的公子。“你和他的关系,真如网上所言?”苏星辰答非所问,用一种坚定的神情看着常清,显然常清不给一个他满意的答案,他不会给常清一个答案。常清揉揉鼻梁,苏星辰随意坐在沙发上,一针见血地说:“你一揉鼻梁就表示你不愿意实话实说,既然如此,你想知道问题的答案,就自己去找。”“我拒绝。”常清几乎没有思考就拒绝了自己找答案,他拿了一瓶水在苏星辰旁边坐下,“咕哝咕哝”灌了大半瓶才说:“他是我房东,白天我出门买菜,在咖啡厅碰巧遇见。至于他和他男友为什么要分手,你想知道就只有问他。”“只是你房东而已,你就这么紧张?”苏星辰不明白的问。常清瞥了苏星辰一眼,一下子就看到苏星辰眼中闪烁的名为“八卦”的光芒,他抬手落在苏星辰头顶,发泄似的揉着苏星辰的头发:“我和他住在一起——不同的房间——他出了事警察还不上门?”明显这不是苏星辰期待的答案——以他对常清的了解,这事肯定没那么简单。但常清都这么说了,他继续问下去也没有答案,索性转了话题:“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既然你知道了,这件事不应该你去解决吗?”常清反问道。“喂喂喂……”“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苏星辰还想说什么,常清却不想继续听下去,就出声打断了他的话。“他和刘家小少爷来的,来的时候醉醺醺的,走路都走不稳,我一眼就看出他是视频中的人,就把他从刘家小少爷手中救了下来。”苏星辰平静地说。常清注意到苏星辰狭长的眸子眯成一条缝,脸上的笑意深邃诡异,充满了算计。第5章第五章“刘家小少爷,就是云天集团董事长的老儿子?”“嗯。”“他刚满十八岁,涉世未深,你下手可要轻点。”常清警告道。“清哥你放心,我肯定会替嫂子报仇。”常清的脸瞬间青黑,他快而狠的一巴掌落在苏星辰背上:“都说了他不是你嫂子。”苏星辰面部肌rou因为疼痛扭曲,可他不怕死的继续说:“哥夫?也对,毕竟你是入赘。”常清懒得搭理那家伙,一脚把苏星辰踹了出去。苏星辰嗷嗷的嚎叫道:“柜子有套套和润滑剂,你下手可要轻点,今天的费用全算在我头上。”常清现在所在的是酒店顶层,一共只有三间套房,一间苏星辰自己用,一间招待贵宾,最后一间就是林越然现在睡的这间。苏星辰敢这么嗷嗷叫,常清就知道此时这层楼就只有他们三个人。常清当然没有想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一旦放松下来困意就袭击着他每一个细胞,打了个哈欠。困归困,该解决的事还是要解决。苏星辰被常清电话叫来,他双手抱胸,惊诧地问:“这么快?”常清白了苏星辰一眼,抱着林越然出了门:“送我们回去。”“好困。”苏星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送不送?”又是冰冷的三个字,配合上一记眼刀,苏星辰本就没有的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