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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出去,上了凉亭,坐在了昌文柏的面前。昌文柏眼底果然没有诧异,显然察觉到了,他抬眼,眼睛红通地看他一眼,抹了一把脸,垂下眼,神色萎靡:“让陆大人看笑话了。”第39章陆莫宁摇头:“昌捕头不怪本官听到了这些,已是客气。”昌文柏勉强笑了笑:“大人是偶然逛到这里的,我能听得到。”只是当时他正与母亲吵到激烈处,也不愿将陆大人给牵扯进来,是以并未反驳,要是往日,怕是吵得更凶。陆莫宁扫了眼面前的酒盏,猜测对方大概是一开始在凉亭饮酒,被昌夫人寻来,才有这么一遭。昌文柏似乎还未从先前昌夫人的话从回过神,揉了一把脸,满眼痛楚,抬起手,倒了两杯酒水,推给陆莫宁一杯:“大人可介意与我喝一杯?”陆莫宁嗯了声,抬眼对上昌文柏纠结痛楚的眉眼,道:“借酒浇愁愁更愁,昌捕头这般,并不能解决办法。”昌文柏苦笑一声:“可我没办法……陆大人介意听我絮叨几句吗?”他实在是找不到人诉苦了,州衙的兄弟不行,他身为捕头,要以身作则,要保持形象,更何况,怕是无论找谁去说,这世道男子纳妾不过是寻常事,可……可他不愿,他很清楚,若是他真的纳妾,那人怕是根本不会再留在他身边。陆莫宁看昌文柏抬手一饮而尽,替他又倒了一杯:“说吧,能帮上,本官就替你出出主意,帮不上,昌捕头不如从根源着手。”昌文柏摇头:“解决不了……母亲想要一个孙儿,可衣儿她,根本不能生了。”“哦?能说说原因吗?”陆莫宁轻啜了半杯酒水,甘醇的酒香入鼻,果然就感觉手腕上一凉,本来不知是不是已经睡着的黑蛇,一甩蛇尾变了回来,拱着脑袋嗅着酒香站直了蛇身。陆莫宁:……他一个手掌把蛇摁了回去。黑蛇在他掌心挣扎着,与此同时,昌文柏的声音苦涩的传来:“衣儿她,几年前为我受过重伤,伤到了根本,所以嫁进来几年,一无所出。其实刚开始我就知道,我问过荆大夫,她当时因为那伤伤到了根本,无法再受孕。可我当时娶她,喜欢的是她这个人,根本不是所谓的……刚开始两年,母亲因为她救过我,对衣儿还算好,可后来不知为何,突然这个消息传到了母亲的耳边,她勃然大怒,非要我纳妾,被我婉拒了。这两年,母亲隔一段时间就会提,刚开始因为并没有合适的人选,她都被我劝服住了,可这次……那徐姑娘我不过见过一面,还是巡逻之时遇到惊马,我不过伸手扶了一下,可未曾想……她竟是愿意给我当妾。我已然当面拒绝,可这件事被母亲知道了,她就……亲自去找了那徐姑娘,这才……她以死相逼,我实在没办法了。”昌文柏撑着脑袋,哪里还有白日里的淡漠俊逸,满眼的愁苦让他整个人颓败萎靡。陆莫宁抓住了关键处:“少夫人是如何想的?”昌文柏身体一僵,嘴角的苦涩愈显:“她不在意的……不在意的……”昌文柏喃喃低声,娓娓道来。陆莫宁这才清楚来龙去脉。这少夫人曾经是奴籍,被卖到昌府为奴,几年前刚好分到昌文柏身边,对方长得娇小玲珑,却极为能干,只是沉默寡言。昌文柏本就对方极有好感,后来四年前那件事,让他决定将对方留在身边。四年前昌文柏追捕一个凶犯,捉到了之后,被对方的兄弟报复,那兄弟竟是潜入了昌府,意图谋刺昌文柏,当时情急之下,少夫人替昌文柏挡了一箭,射中了腰腹,后来就如同昌文柏先前所言,就不能生了。照顾之际,昌文柏对对方愈发上心,干脆就直接表明了心意,要娶她为妻。“我能感觉到……衣儿已经对我上心了,可是、可是……”昌文柏摇摇头,抬起头,眼神迷离地询问陆莫宁:“陆大人,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不过昌文柏还未等陆莫宁回答,就已经醉倒趴在了石桌上。桑培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询问陆莫宁的意见。陆莫宁让桑培扛起了昌文柏,这才转身打算寻个仆役将人送回去。只是刚转过身,就看到不远处,正徐徐走来两人,为首的女子个头娇小,着了一身素白的衣裙,走得极慢,时不时拿起锦帕掩唇低咳一声,压制的咳嗽让她瞧着弱不禁风,身后跟着一个婢女,时不时搀扶她一下,被她摇摇头婉拒了。女子抬眼,就看到了陆莫宁一行人,她清亮的眸仁动了动,猜测到陆莫宁的身份,福身行礼:“大人。”对方的嗓音并不如寻常女子那般清亮,有些哑,大概是四年前伤到了。陆莫宁并未走近:“少夫人来了就好,昌捕头醉了,劳少夫人寻几个仆役,本官不便随少夫人前去。”女子也未靠近,只站在一株梨花树下,盈盈行礼:“多谢。”直到少夫人离开,不多时,有几个仆役前来,恭恭敬敬的给陆莫宁道了谢,就抬着昌文柏离开了。陆莫宁转身要回,走了几步,才发现桑培并未跟上来。他回身:“嗯?”桑培还盯着那株梨花树,闻言才回过神,连忙摇头,挠了挠头跟了上来。陆莫宁难得看到桑培这模样,“怎么?”桑培难得开了口,犹豫道:“那少夫人的婢女……会武。”陆莫宁倒是轻笑了声:“莫不是一直再想这个?一般后宅为了贴身保护,都会寻一两个手脚不错的女子当婢女,为了特殊情况仆役无法跟随保护。”桑培挠了挠后脑勺,朝着陆莫宁点头。陆莫宁一行人回去之后,洪广平还未睡,得知并未寻到什么,遗憾地回去了。翌日一早,陆莫宁刚走出院门,就看到昌文柏正不自在地站在那里,看到陆莫宁,俊脸红了下:“昨夜……让大人看笑话了。”“无妨。昌捕头酒可是醒了?”陆莫宁调笑一句。昌文柏倒是没这么不自在了:“醒了。昨夜衣儿……”昌文柏俊脸红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拱手:“多谢大人,我想通了,会找母亲再好好说说的。”陆莫宁猜测大概是那少夫人与他谈了一番,给了昌文柏信心:“走吧,本官并未帮上什么忙,心结还要昌夫人自己想通。”陆莫宁接下来一行人按照昨日的打算,去了第七个死者的家里,路上,陆莫宁询问昌文柏:“这第七位死者家里是什么情况?”昌文柏大概是昨夜与陆莫宁喝了一顿酒水,关系亲近不少:“这王庆是个杀猪的,平日里就在街道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