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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之后上来的菜偏咸,沈清眠的那杯水有问题,不能喝。于是她又盛了碗汤,慢慢的喝着,等钟寒过来接她,并和时景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大多数时候是时景云在讲,她做一个聆听着,时不时应和几句。聊着聊着,一阵困意如潮水般袭来,逐渐把她给淹没。沈清眠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儿,脑袋晕乎乎的。她用手撑住了头,眼皮子在上下打架,合上的**越来越强烈。该死的,她还是中招了,明明没有喝他给的水。“清眠,你困了吗?”时景云双手相扣放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往前倾,眼里闪着热切的光芒。沈清眠紧抿着嘴角,一只手撑着桌面,就要站起来,却发现浑身发软,根本使不上力气。时景云站起了身,走到了沈清眠面前,狭长深邃的眼眸带着一团火,他嘴角含笑,语气诱哄,“清眠,困了就睡吧。”他抬起了手,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别强撑了。”“你……”沈清眠想高声呵斥他,发出的声音比幼猫叫都轻了不少。她只吐出了一个字,就晕了过去。时景云看着她趴在桌上,露出半张洁白干净的脸,双眼紧闭,嘴巴红嘟嘟的,似是在索吻。乖巧,脆弱,让人产生一种可以为所欲为的错觉。他的一颗心跳的飞快,他按捺不住,低头吻了吻她柔软的唇瓣,心满意足道,“抓住你了。”……这一觉,沈清眠不知道睡了多久。每当她将要恢复意识的时候,时景云就会喂她喝水,于是又陷入了沉沉的昏迷。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隐约有银色的暗纹流动着。“你醒了,媳妇儿。”她听到了时景云的声音,音色干净,语气温柔,就在自己侧上方。沈清眠循声望去,见到了时景云,就坐在床沿上,嘴角噙笑,含情脉脉的望着她。“这是哪里?”她出声,嗓子干哑的有些痛。时景云微笑道,“这是我们的家啊。”沈清眠呵斥着,声音却软绵绵的,“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她手撑着床面,想要坐起来,但一点也使不上力气,她说,“我要回家。”“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啊,”时景云贴心地道:“我帮你。”随后,他火热的手掌放在她背后,一手抓着她的胳膊,扶着她坐了起来。沈清眠低头一看,时景云给她换上了质地软绵的睡衣,她看向他,问道,“你什么时候给我下药的?”她在昏迷前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时景云没有隐瞒,“在盛汤的时候,我在里面撒了点助眠的药物。”沈清眠仔细回想了下,他盛汤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刻意停留,毫无破绽可言,她对他还抱有一丝期望,希望他能够悔悟。她好言好语地劝他,“景云,你这是在犯罪。钟寒他是知道我和你在一块儿的,他和警察迟早会找到我的。你送我回去吧,我保证不会让他追究你的责任。”“说我犯罪,他也得拿出证据来,”时景云抬手将她脸上的那络头发给拨开,“很遗憾,他没有。”沈清眠愣怔,“那碗汤,还有你送我离开那监控……”“都处理干净了”他笑容纯良,“媳妇儿,你不用为我担心。”自上次他失去把沈清眠带走的机会后,他就一直在策划下一次。这一场预谋犯罪,他策划了整整三年,把每一个细节都算上了,只要遇到沈清眠,就可以实行。每次来C市出差,他都会带上两三个能协同他一起完成这项计划的助手,有备无患。听到他说得话,沈清眠一阵气闷,“你不要闹了,你明明知道的,我和钟寒结婚了,和你是不可能的。”“我就要把不可能变成可能了,”时景云笑得时候露出了一个小酒窝,有几许天真,“你睡了有一天一夜了,饿了吧,我给你拿点吃的。”话音落地,时景云站起了身,走到了侧对面的书架上,背对着她不知道动了哪里,书架缓缓移开了,露出了一个通道,一路向上。他回身看她,说:“媳妇儿,乖乖坐在床上等我回来。”他走进了通道,随后,门又被缓缓合上了。沈清眠垂下了眸子,她被他软禁在了地下室。她掀开了被子,意图试试那书架的机关在哪里,却发现她的右脚脚踝上,被戴上了一个精致的浅金色脚铐,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脚铐连着一根细长的链子,另一头扣在床脚上。沈清眠双腿曲起,手臂环抱着膝盖。她以为会做软禁这种事儿的是钟寒,倒没想到时景云也变成这个样子了。既然如此,她以后利用起他来,也就不用心软了。她在床上坐了会儿,下了床,想试试她的活动范围在哪里。不知道是这迷药的药效还没过,还是时景云给她下了别的药,她浑身使不上力,脚步虚浮,每一脚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靠着墙面才勉强站稳了身子,她一步一步地挪着,这根链子只有四五左右长,把她的活动范围锁定在了床,厕所以及旁边的小餐桌上,而她离书房,始终隔着一米的距离,显得遥不可及了。果然,长度都是算好的。书架又一次缓缓移开,沈清眠知道是时景云回来了,而她还站在餐桌边。时景云拿了碗蛋羹过来了,见她下床了,走到了她的面前,把手头的东西放下,道:“媳妇儿,你的药效还没过,不要耗费力气,会累坏你的。”他将她抱了起来,重新把她放到了床上,并盖好了被子。他搬了个椅子过来,坐在她对面,手里拿了碗蛋羹,“我感觉你嗓子不太好,便叮嘱厨房给你蒸了碗蛋羹,我喂你吃。”时景云用调羹舀起了蛋羹,往她的嘴边凑去,“媳妇儿,乖,张开嘴。”沈清眠紧抿着嘴角,别开了头。“不吃的话,你的身体会受不住的。”沈清眠声音冷了下去,“你要是真心为我好,就放我走。”“这是不可能的。”时景云脸上没了笑意,毫无商量的余地。他见调羹放到了她的嘴边,她仍无动于衷。这样可不行,她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再不吃,会把胃饿坏的。“还是不吃吗?”时景云有些无奈,“看来只能这样了。”沈清眠睫毛微动,他要做什么?时景云把蛋羹放入了口中,随后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有些重了,迫使她张开了嘴巴,他低头将蛋羹哺入了她的嘴中,舌头随即滑入,和她相缠起来,只是想喂她食物,一碰到她的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