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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压抑。十分钟后,吹风机停止运作,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恶鬼摸了摸沈清眠柔软蓬松的长发,嘴里哼着不成调的诡异歌谣,给她梳起了头发。又过了一会儿,那恶鬼命令着,“沈清眠,睁开眼睛,看看镜子里的你。”沈清眠没有和恶鬼对着干,睁开眼睛朝镜子看去。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在肩膀上,衬得脸又白又小,看起来有些幼嫩了。所以,他是想让她知道他的吹头技术很棒棒吗?沈清眠的眸子里是十足的嘲讽意,怕他发现,免得惹他生气迎来惩罚,她匆忙垂下了眸子。恶鬼挑起了一缕长发,缠绕在手指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是不是很美?”沈清眠出不了声,自然回应不了什么。恶鬼自言自语道,“笑着的时候美,哭泣的时候美,甚至,”他又缠绕了那缕黑发一圈,头发紧绷,扯得沈清眠头皮发麻,一阵一阵的痛,他语气偏冷,“连眸子含着nongnong的讥讽意思,做出那么不优雅的动作,都是漂亮的。”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了眼里。一直隐忍不发,最后以轻描淡写的口吻说出来,更让人产生恐惧感。恶鬼笑吟吟的,“当然,最妙的是什么都不穿。”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则顺着领口探进了衣服里,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嘴上的动作凶猛了许多,宛如一头凶兽,撕咬折磨着手中的猎物,直到其奄奄一息。沈清眠反抗不了,那恶鬼动作并不温柔,自然也享受不了。她被动地承受着,鼻尖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只希望能够早日结束这折磨。总有一天,她要找老道士收了他,让他灰飞烟灭,永世不能超生。不,在让他灰飞烟灭之前,得先找十个八个女恶鬼把他给强了。不,这太便宜他了,首先得没收作案工具,在找十个八个男恶鬼把他给强了。这么一想,沈清眠心里舒服多了。恶鬼停止了他正在侵犯的动作,吻去了她的眼泪,恶声恶气地道,“别哭,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想要欺负。”一听到那恶鬼在安慰她,沈清眠心里愈发委屈了起来。她哭的更欢了。“行,你哭你的,我做我的,”那恶鬼兴致高昂地道,“我更喜欢你在床上梨花带雨的模样,我们现在过去怎么样,我让你在我身下哭个够。”闻言,沈清眠立马就止住了哭,如水龙头被合上了开关。恶鬼满意地道,“这样就对了,你得学会听话,才能让自己过得好一点,知道吗?”一个劲儿的听话听话,那她如提线木偶有什么区别?“你乖一些,对你好,对我也好。你的上半身可以动了,答应了就点点头,不答应的话,说明我还是不够努力,该再接再厉,”恶鬼的声音里充满了诱哄,又隐含着威胁,“你要听话吗?”沈清眠迟疑了一瞬,缓缓地点了点头。先答应了再说,这样能少受点苦。她到底有没有被他驯服,沈清眠心里最清楚。“乖孩子。”恶鬼赞赏地吻了吻她的脸颊。这种给一个大棒,再给一颗大枣的做法,沈清眠嗤之以鼻。这次她学乖了,脸上一脸乖顺,没有流露出多余的情绪。至始至终,她都没有见过恶鬼的容貌,只能自己想象。听到乖孩子这个词,沈清眠有些反胃。这个恶鬼,该不会还是个死老头子吧。恶鬼粗糙的大掌摩挲着她的脖颈,沈清眠有些担心他会把它折断。她死后变成了鬼,似乎能更方便恶鬼行事。他渐渐收拢了五指,沈清眠被扼住了喉咙,呼吸困难,“听着,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先稳住我再说,这样能少受点苦。你这样想是对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嘛,”他顿了顿,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哪怕是骗我,也要认真一点。做一个合格的称职的演员,知道吗?”沈清眠在心里把他咒骂了个遍,面上依旧乖顺。她急急地摇头又点头,想要表达她并没有骗他。恶鬼松开了她,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着,宛若情人般温柔亲密,他说:“还有,离时景云远一点,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靠太近,”他说出来的话,却无比残忍,“别妄图向别人求救,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我一直在看着你。答应了,就眨眨眼睛。”沈清眠眨了几下眼睛。“你可是答应我的,”恶鬼警告道,“你敢再阳奉阴违一次,受到的惩罚,不会像今天这样轻了,知道吗?”说完,他松开了她的脖子。沈清眠的手放在胸口处,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仿佛要把整个肺都给咳出来。又大口大口的喘起了气,如溺水的人终于被人解救出了水面,享受着新鲜的空气。她发现她又能动弹了,想哭又想笑。担心这恶鬼还没离开,硬生生憋出了要外露的情绪,紧抿着嘴角,面上没有表情。门外再一次响起了郝凡的敲门声,“清眠,你出个声啊!你这样,我真的很担心你……拜托出声啊……”恶鬼解除了她和郝凡的控制,应当是离开了吧。沈清眠站起了身子就要去开门,腿一软险些摔倒,手刚碰到洗手台,就有一双手从后面托住了她。她身子一僵,那恶鬼并没有离开。“当心点,”恶鬼笑声清越,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说:“身体放松点,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沈清眠笑不出来,沉默地去开了门。郝凡的手还高高抬着,见沈清眠出来了,人并无大碍,松了口气,“你在里面做什么,进去了那么就不出来,喊你也没反应?”“你不是要上厕所吗?”沈清眠没有回答,提醒道,“可以去了。”经过沈清眠一提醒,郝凡只觉得膀胱胀痛的厉害,“你快出来,让我进去上个厕所,我快憋不住了。”“嗯。”……重新获得身体掌控权的沈清眠,扯下了床单,被罩等物,放在水盆里,并拿着它们和洗衣液,去了一楼的洗衣房。她更想把床单被罩给扔了,担心那鬼看了会生气,把怒气撒在她的头上,于是才去了洗衣房。自陈艾走后,沈清眠在床上只能任凭恶鬼为所欲为,让他得逞了一回又一回。后来她恢复了自由,以为那恶鬼放过了自己,已经走了。她拿着睡袍毛巾,冲向了浴室,想要把身上这股子粘腻的恶心感给洗净。未想到那恶鬼从未离开过,压着她在镜子前,又来了一回。在把她彻彻底底地吃干抹净后,他亲自动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