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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的在她的脸上扫过,轻抚着她的脸颊,“你瘦了。”他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几乎不眠不休,搜遍了陈幽可能藏她的地方,终于找到了。因为失而复得,南寒拥得她小心翼翼,身体激动地微微颤抖,实在是太好了。沈清眠不语,心想,这爱慕者看她是不是自带滤镜,她明明觉得她胖了不少。南寒郑重道,“你放心,我会把你救出去的。”“嗯。”那一头,跟随她的保镖已经被制服,正被南寒的人压在地上,有些狼狈。都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这个保镖跟了她几天,寡言又老实,沈清眠挺有好感的,于是道,“你也别太为难他,这件事儿不是她的错。”南寒温柔道,“我会点到为止的,确保他不向陈幽报信就好。”他带着她往回走,“车子在前面,马上就能离开了。”【系统,我有预感,今天是出不去了。】没等系统回应她,陈幽就出现在了他俩的眼前,重而缓慢地鼓着掌,“真是郎情妾意,看了让人潸然泪下。”声音比刮的北风还冷。一见到陈幽出现,南寒面露警惕,不欲与他多费口舌,朝两位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两个手下立马往陈幽奔去。陈幽浑不在意,一动不动的,眼露讥诮,淡淡道:“你以为我会在同一件事上载两次跟头吗?”他打了个手势,森林里忽然就冒出了一堆人,朝南寒和他的手下攻击而去。“南寒,这次是你自己撞枪口上来的,可怪不得我。”他轻轻道。南寒眼中多了几分凝重,搂着沈清眠的腰不自觉的收紧,“清清,别害怕,在这儿等我回来。”他上前进入了缠斗,功夫很好,但寡不敌众,很快就被陈幽的手下制服。陈幽站在了沈清眠旁边,淡淡道,“jiejie,你又不乖了。”他俯身,“这几天对我态度好转,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好借机跟着南寒逃跑吧。不知道你们俩是怎么联系上的,我差点就信了,信你这块坚冰要被我捂热了,果然,一切都是假的,”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薄唇,微微使了力,“你这张嘴,没有几句是真话,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最好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想到前阵子安慰自己的话,只觉得可笑异常。这个还真冤枉她了,要想刷满杀意值,应下来最好不过了。“陈幽,强扭的瓜不甜,我们俩不可能的,何必互相折磨,”她眼神担忧地看着双手被他手下反剪到身后的南寒,“放了我……”她默默加上,“和南寒吧。”果然,一扯上南寒,沈清眠立马收到了一点杀意值。陈幽因怒极而脸色发白,笑了起来,略显悲怆的笑声在森林里回响着,“沈清眠,我再也不对你心软了。”……屋内开着暖气,暖和异常,气氛却凝滞成了冰。陈幽坐在沙发上,手搂着沈清眠的肩膀,姿态亲密。南寒和其带来的几个手下,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像一串粽子般排成一排。南寒的脸上鼻青脸肿,似乎打手是专门往脸上照顾了,八.九不离十是陈幽特地吩咐的。南寒背脊挺得很直,如一颗松树,输人不输阵。“南寒啊,三番两次惦记这别家的人,可不太好啊。”南寒笑了起来,“别家的人,清清同意了吗?”“她迟早会同意的,”陈幽嘴角几乎绷成一条直线,也跟着笑了起来,“我这人脾气好,不跟你计较太多。”他食指轻扣着沙发面,垂下眸子道,“这么惦记我的人,就先要你一只眼睛吧。”南寒瞳孔微缩,硬气的很,只是道,“要杀要剐随便你,只求你不要为难清清。”沈清眠惊呼,转头看他,“不要这样。”她扯住了他的衣袖,眼底是哀求。陈幽冰凉的唇碰了碰她的脸,安抚道,“乖,不要怕,”他抚摸着她的脖子,真细,感觉一掐就断,他说,“jiejie,你想逃离我就是个错。我舍不得惩罚你,就只能惩罚他了。以后你再想着逃跑,我也只会处理那些帮助你逃跑的人,懂么?”“我不会逃跑了,你放了南寒吧,我一定会乖乖的……”“清清,别求这个刽子手。”陈幽斜睨了他一眼,“趁这会儿,多用你的眼睛看一会儿jiejie吧,以后就看不到了。”南寒盯着他,没有说话。这个疯子,比其想象中更暴戾。陈幽垂下眸子,淡淡道,“该要左眼还是右眼呢?”像个左右为难的小孩,他抬头,“不如jiejie帮我做抉择好不好。”沈清眠哭着摇着头,“陈幽,不要这样做,我真的会恨死你的。”“反正你不爱我,干脆恨我吧,把我恨到骨血里,最好在梦里都想杀死我,被你这样时时刻刻惦记着,也很好呢。”沈清眠松开了手,喃喃道:“疯子……”陈幽很兴奋,强迫她看向南寒,“你看看,哪一只眼睛漂亮,我们就选哪一只好不好?”“……”沈清眠沉默着。陈幽眯了眯黑眸,“既然做不好选择,不如两只眼睛都给挖了吧。”“我选。”沈清眠说话带着哭腔。陈幽用粗糙地指腹替她重重的拭去眼泪,“jiejie,我不喜欢看到你哭。”特别是为了别的男人。沈清眠勉强止住了哭,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偏偏陈幽还赞美道,“你这样就很好看。”南寒嗤笑道,“陈幽,我从未见过别人用这样过激的手段留住一个人的。清清她又不爱你,你何必强留着她,她一点都不快乐。”“她爱我,”陈幽笃定道,轻描淡写地嘱咐道,“动手吧。”那语气就像在谈论今天天气如何那般,轻飘飘的。眼看陈幽的手下两只并曲,微微勾着,就要戳瞎南寒的眼睛。沈清眠受不了这个场面,喊了声住手,站了起来,食指和中指对着自己的右眼,“陈幽,你敢让他们动南寒一根汗毛,我就戳瞎我自己的眼睛。”她在赌,赌陈幽对她还是有那么一点心软的。“清清,别做傻事。”南寒出言阻止。陈幽垂着眸子,神色隐晦不明,良久,说:“好啊,你瞎了,什么都看不见了,就只能依靠我了。”沈清眠:……赌大发了,看来今天这只眼睛是保不住了。沈清眠脸上闪过一丝狠绝,道,“陈幽,南寒说得对,我从来就没有爱上过你。”话落,她的手指朝自己的眼睛招呼去,还未碰到眼睛,就被身后悄悄靠近的手下给拦了下来。陈幽说:“你刚才说什么?”“我从来就没有爱上过你。”被他的手下制服后,她就平静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