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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橙橙的团子被项邵闻放在胸口上,小鸡仔窝在他闻哥儿的心口上听着那一声声有规律的心跳,原本满腔愁绪的它脑袋开始一点一点的,伴着他闻哥儿的心跳与体温睡着了。项邵闻看小鸡仔睡后才低低短叹一声,小心裹住它以防着凉了。他关了房间的灯,思索着明天怎么做让阿爷和小和错开又不让阿爷起疑。假如再不行,那就如实相告,阿爷对小和是真心实意的疼在心里,要他接受小孙子是一只鸡的事,大概会有扭转吧。小鸡仔窝在胸口上睡得熟透透的,尖嫩嫩小嘴巴偶尔戳到他,有些痒痒。黑暗中项邵闻无声笑了笑,无论小和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离开他的。漫长的一夜过去,窗外透进一丝微弱的光,胸口有些沉重。项邵闻微喘着气睁眼,只见胸前枕着一个毛绒绒的脑袋。他伸手把那乌软的头发抓在手上顺了一下,手掌垫在小孩儿脑袋下撑起身子一看,已经变回人了。项安和睡得香甜,姿势也是乖软的,不管项邵闻怎么动他,自己都一动不动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睡觉。项邵闻弯下腰凑近那嫩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低声叫:“小和。”项安和皱起小眉头,嘟囔一声转身继续睡。项邵闻笑着把小孩儿的脑袋小心移到枕头上盖好被子,他背对着人穿鞋,腰身一双细白的手臂穿过,紧接着肩膀搭上一个毛绒绒的脑袋。“闻哥儿~”项安和闭着眼迷糊道:“我又变回来了。”项邵闻转身,连人带被的抱在腿上坐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项安和认真感觉一遍,“没有哪里不舒服,好像昨晚被掏空的力气又回来了。”话音刚落,项安和突然睁眼,力气?“闻哥儿!”他惊叫,项邵闻笑着看他,顺手把灯打开。项安和说:“我好像明白怎么回事了!”他扭扭捏捏片刻,凑到他闻哥儿耳边,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我昨晚、其实是第一次身寸精......”项邵闻略感惊讶,并未笑话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嗯。”项安和苦恼地垂下脑袋,“我那个一般早上都没有反应的,平时动它也不会有,只有昨晚上......”他抱紧了人,颤着声问:“闻哥儿,你不会笑话我吧。”“小笨蛋,我怎么会笑话你。”项邵闻噙住那嘴吮了几下,他心想小孩儿既然不同于常人,会不会和故事里说的那样,由于xiele精气才会变回去的。项安和认真听他闻哥儿的想法,再联想到昨晚身体突然被掏空的感觉,愈发觉得这事被他闻哥儿说对了。“那怎么办?”项安和泫然欲泣,“以后我都不能和闻哥儿做那种事了吗?”项邵闻被对方的话取悦,笑得胸膛一震一震的。他的小宝贝怎么那么可爱,克制不住爱意,项邵闻把人抱紧又亲了几口,“这么想跟我做那种事?”项安和脸上布满红霞,“那、那别人在一起了都做,我们肯定也要做的嘛——”而且、而且做完了还那么舒服的。项邵闻被小孩儿的耿直逗得内心发乐,他看外面的天色还没大亮,干脆把人压在床头又狠亲几下。直到听到客厅传来阿爷走动的声音,缠在一起的两人才分开,身下的被子揉得一片凌乱。作者有话要说: 这其实是一个很邪恶的设定,小仔自己泄J后会因为失去精气变回原形,只有闻哥儿那方面渡J给他,他在身寸后才能维持人形不变回去,只能两个人搞自己搞有风险。微笑Jpg,我真的是小仔的亲妈......今晚十点半前还有一更吧,没有的话会上来留言通知。谢谢酸菜同志、麒麟、白哉、尘溪、小尾巴、南书百城、景庄的投雷~谢谢空城落日、泯然众人矣、麒麟、由木、清茶浅酌、倾城·渺、落莘、我是孤狼、羊驼驼的浇灌~第36章项家新屋平房建造的进度按照预期平稳进行,内屋已经砌上了一半的砖,再过几天就能全部砌好。院子外围的墙也用砖头砌了一半,院内的空地除去规划用作种植的那部分,另一部分打平了地面,开始铺上一层水泥,打磨平坦。项安和耍赖耍了小半天依旧混了个水泥工帮忙,他拿着小工具铲起一小铲子水泥慢慢往院子的地面铺,铺好了再磨整齐,神态认真得不得了。雇来起屋的大叔们都很喜欢项安和,农村里生长的人糙野惯了,见着这样白净俊俏的男娃娃,休息吃东西时都忍不住逗逗他说话。比如,“小安啊,都这么大了有没有想过离开村子去外面见识见识啊?”项安和摇头,一本正经回:“我要跟闻哥儿和阿爷住在这里,不走。”大叔们一听,顿时羡慕得不得了。他们家里的孩子长大了就跑出去了,各个都留恋城里的生活,有了精彩的日子便忘了家,一年到头没个电话,拖到年底才舍得回来一次,好不容易回来了还嫌弃地方太山。如今时代在发展,年轻人都纷纷涌进城,这样守家的好娃娃去哪里找一个噢。“那你哥呢?”大叔们又问。项安和:“闻哥儿也不走,我们一起守家守阿爷。”大叔们纷纷感慨,话题又转了个风向。“你哥结婚没有?”大叔们家里还有待嫁的闺女,虽然相处不过个把星期,可他们都认为是个项邵闻靠得住的男人,把闺女嫁给这样的男人,是不会吃亏的。项安和心里一紧,连忙摇头。大叔们看有戏,锲而不舍问:“没结婚,那处对象没?”项安和猛地点头,“我哥、我哥他有对象了!”他闻哥儿亲口跟他保证没有嫂子只有他的!那他不就是他闻哥儿的对象么!可惜了。大叔们面露遗憾之色,又好奇是哪家姑娘。项安和被问得后背都冒了冷汗,哎,大叔话怎么那么多的,这一个个问题豆子似的蹦出来,他不想回答了。项安和郁闷,他闻哥儿怎么还没回来开工呀。这么一想,项邵闻就回来了。手上提着一个很大的篮子,项安和得救一样跑过去,“闻哥儿,你可回来了。”说着目光落在这大篮子里的鸡蛋上。项安和问:“熟的?”项邵闻点头,他把篮子放在空地上,吩咐工人们饿了随时可以过来吃。项安和这几年虽然对杀鸡吃鸡蛋的事没那么重的心里阴影了,不过他还是能绕道就绕道的。趁大家都在吃鸡蛋的时候,他跑去继续当个水泥工了。天气很阴,这阵子项安和都跟着项邵闻跑到这边帮忙,怎么赶也赶不回去。这寒风一吹,手就被冻出了好几个冻疮,手指红通通的又微微发肿,晚上还发痒。项邵闻夺过项安和手上的小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