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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挡那两下呢?换成是他,绝对不会这么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怎么会有人这么傻?!徐越在心里骂“傅庭川你这个大傻X!”虽然……虽然他内心深处其实有那么点小感动。到了医院,徐越坚持说自己身体没事,不需要做全身检查,结果被医生和警|察严肃警告,逼着他把所有受伤和非受伤的部位器官都查了一遍。这一遍下来,再加上处理伤口、被警|察问话,耗费了近两个小时。徐越一重获自由就飞奔向傅庭川的病房。徐越以为看到的会是傅庭川半死不活地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的萎靡模样,可到了那里才发现该伤患竟然在精神抖擞地玩TempleRun,虽然头上缠着绷带,光着的上身上贴着一块块胶布,偶尔有几处渗着血丝的红肿之处没有遮掩,看着触目惊心的疼。徐越叫了他一声,他一局还没死,匆匆说了句“等下”就不理徐越了。徐越还就真反常地耐心等着他狗带,一点没脾气。傅庭川觉得自己再这么玩下去过一个小时都死不了,心里暗叹了声,主动自杀了,然后把手机扔到一边,抬头看他:“你没事吧?检查过了没?”“你都没事,我当然没事。”徐越被他这么打量着,不知为何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那个……你怎么就好了?像没事人一样?我以为你要做手术啊,挂个水啊,上个石膏啊什么的……”傅庭川闻言愣愣地盯着他看了会,盯得徐越觉得莫名其妙想开口的时候,傅庭川突然憋不住大笑了起来。他大多数时候是个有点内向、不苟言笑的人,徐越鲜少见到他这样毫无负担的放肆大笑。他抱着曲起的双腿把脑袋嗑在膝盖,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连同额前的碎发一起悉悉索索的动,淡淡的日光灯下,像风吹麦浪一般。徐越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哑着声音问:“你笑什么?”傅庭川笑到肋骨都痛了,甚至飙出了眼泪,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看着他的瞳孔漆黑发亮:“我被抬到救护车上的时候,你该不会以为我要死了吧?”他看徐越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智障,不幸被戳破的徐越一脸赧然,涨红了脸说:“我没有!”他微妙的神情似乎无意中牵扯到了傅庭川某根敏感的神经,傅庭川淡笑着看了他一会,然后默默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突然向他伸出手来,纤长干净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到徐越的下巴,像爬过几只懒懒的小蚂蚁,酥□□痒的。他柔软的指腹在徐越没有一点胡茬的下巴上不着力地点了点,然后打了个圈。傅庭川眯着眼看着他,像一只黑夜里的猫,徐越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疼吗?”徐越的目光完全被傅庭川的唇吸引住了,那么漂亮性感的形状,无论是安静的时候,还是说话的时候,都诱人到了极致。“疼吗?”傅庭川又问了一遍,徐越这才回过神来,傻乎乎地摇了摇头。“淤痕会持续几天,被划开的伤口别用手碰,会结痂的,还有这段时间不要吃辛辣食物。”傅庭川的手已经从他的下巴转移到了他的侧脸处,那里有一道深深的划痕,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弄开的,他不说,徐越还没去在意。傅庭川的手指停留在他脸上的时间有点长,徐越平日里最讨厌有人碰他了,也许是因为换了个身体的缘故,体质都不同了,对于傅庭川的触碰,他竟然并没有觉得很反感。☆、第25章虽然问“你为什么要帮我挡棍子”这个问题有点蠢,但是徐越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这件事地权责说说清楚,他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特别是傅庭川这种看着心思极深的人。他之前也想过十几种千奇百怪的答案,甚至连“傅庭川爱上我了”这种可能性为零的答案也考虑过,然而傅庭川最终相当淡定地解答了他的疑惑。“要是你光荣牺牲了,程时逸怎么办?你让他妈怎么办?”这个回答相当完美,无懈可击,让徐越一愣过后便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行吧,果然是他想多了。傅庭川就是个下凡的三圣母,宁愿牺牲自我,也要保全他们这些受苦受难的广大凡人。不过话虽这么说,这个人情他还是欠下了。至于怎么还……额,等他想到了再说吧。傅庭川和徐越这两个多管闲事的受伤了,而柯柯这个当事人皮都没一点没磨破,屁事都没有,却连探望一眼表达感激和慰问都没有,只给徐越发了条微信说“救命之恩,改日一定舍身相报”,就再也没有声音了。徐越把这龟孙子从头到脚咒骂了个遍,和傅庭川吐槽:“程时逸这眼光差异也太大了吧?居然和这种人在一起过?长得也不怎么样,还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傅庭川听了那话很受用,脸上的表情终于不再是凝滞的状态,稍稍缓和后,他淡淡地开口:“他怕我揍他。”徐越一乐:“说得像你揍过他似的。”傅庭川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了,徐越那笑容就僵在嘴角:“不是吧?你真揍过他。”“嗯。他这人……是挺欠的。”虽然徐越相当同意他这个观点,但是他还真没想到傅庭川偶尔也会崇尚暴|力,毕竟这人平时看起来那么喜欢装斯文,连吃块披萨都是又拿到又拿叉的,他吃完一块徐越都能吃完一整个了。不过这种学医的人确实挺可怕的,前段时间还有新闻说哪个医学院一人因为一点小口角把自己同居的女朋友用什么□□给毒死了,做的干干净净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他做的,愣是因为证据不足拖了一年才判下个死缓。要是自己哪天惹傅庭川不高兴了,难保他不会对自己下手,那他真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好在这家伙似乎对程时逸旧情难忘,暂时应该不会对他动手……傅庭川不想让自己受伤的事被家里知道,所以虽然白云露和傅佑泽后天就回家了,他还是打算先住在徐越那里,等到脸上的伤痕褪去后再搬回家里。他受伤最严重的地方在腰上,伤到了软组织,自己还不当心扭了一下,很难长时间站着,平时大多数时间最好都坐在沙发上,背后靠着柔软的垫子,不然就会揪心的疼。从前做饭都是傅庭川来,徐越觉得这是一个表现自己的好机会,他得抓住这个时候用行动证明自己不是个将囊饭袋,傅庭川能把家里打理地井井有条,学习生活两不误,那他徐越也可以!他不仅可以,还能额外把他们的火锅店搞得风生水起!然而,这个伟大计划还没有付诸实践就被惊戈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