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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儿,溥薆又心软了,低声道:“你现在已经不是孩子了,不需要我陪着你玩儿了。”王寍抓紧时机辩驳:“你还是喜欢我的吧?”如果不喜欢,又为何会亲自己呢?想到这儿他又心花怒放了!“你要是这么啰嗦,将来会娶不到媳妇儿的,男人不要像女人似的唧唧歪歪。”他推开王寍打算回帐篷睡觉了,要不天都快亮了,大哥和王爷也该消停了吧?趁这功夫,寍儿连忙抓过二哥的胳膊,使劲的吻了上去,顿时热血沸腾。溥薆挣扎了两下也就随他去了,可被那里顶着是在说不上好受,反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在身体内流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寍儿才舍得松开嘴,心满意足的说道:“我们回去吧,外面起风了。”说完还拉住了溥薆的手,带着哥哥往营地走去。在帐篷里,王寍也像小狗一样依偎在自己身边,睡神上身的英国人懒得再撵人,就翻过身渐渐地睡去了。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都保持着这种关系,虽然寍儿经常挨骂,可还是心甘情愿的做二哥的哈巴狗,所要的奖励仅仅是亲吻而已!第44章好消息第二天早晨,一行人驾车返回城里,路上王爷一直昏睡不醒,呼噜震天,乐坏了边上的寍儿!开车的大哥溥瑛微笑着对两个弟弟说:“昨天累坏他了。”自己也很困,但明天要去做事,不能再耽误工夫了。“大哥,你喜欢王爷哪儿呢?”少年不假思索的问。溥瑛边开车边回答:“他是条汉子,刚做刚当,而且心胸宽广,有咱满人贵族的气度,现在的八旗子弟很少有这种胸襟了。”“咱阿玛就是,唯恐别人吃亏,苦了自己。”溥薆叹道,车里也没外人,他就畅所欲言了。溥瑛并不完全赞同二弟的说法:“那倒不见得,阿玛的朋友遍天下,遇到事总有人帮忙,做事不能看一时的得失。”英国美人一想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在普世价值的国家,大家基本都在遵循这种规则,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没想到父亲倒是个遵守普世价值观的中国人。一行人先把寍儿送回了天津,才又折腾回北京成,到家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彦霖刚进屋,就看到妻子的脸色不好,便问:“是不是不舒服了?”巧萍坐在炕头上叠衣服,低着头道:“今天有人找你来了。”“谁啊?”王爷站在盆架旁边洗了把脸,随口问。“翠兰。”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女人了,没想到今天又冒出来了,好像和芮凤挺熟的样子,俩人像姐妹似的聊了好久呢。他很诧异,怎么翠兰突然间到家里来了,便又问:“她有事儿?”“我哪儿知道,她又没和我说,只问你在不在......你怎么又和她搅合到一块儿去了,吃亏还没吃够吗?”别的女人她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个狐狸精害人,绝对不能姑息。“我没和她一块儿,只是之前她帮忙把芮凤从窑子里弄出来了,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你别瞎想了,赶紧铺床,我要睡觉。”他的精气神都被好侄子熬没了,这几天得补补元气。巧萍听他这么说,心里多少舒坦了点儿,可还是没好气的问:“她现在在哪个院子里混呢?”彦霖脱下褂子,继续擦身,无可奈何的答道:“她现在从良了,是美利坚的公民了,在东交民巷还有自己的公寓,日子过得挺舒服的。”“麻雀还能变成凤凰了?这世道怪啊!”她把衣服收进柜子,就帮丈夫铺床了,因为刚刚失去了老大彬卓,她的气儿不顺,动不动就会抹眼泪,今天那个女人突然出现更让她怨愤不已,总觉得丈夫还和翠兰有瓜葛。此刻,王爷心里却很纳闷,完全没听到妻子对人家的冷嘲热讽,怎么翠兰突然就敢在家里人面前出现呢,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明天一早他就过去问问,如果能帮得上忙,他一定会出力的。傍晚,贝勒爷吃完饭,来到花园里散步,刚好看到在后院里洗菜的芮凤,这几天巧萍身体不好,都是芮凤在帮忙,这几天都住在客房里,两个孩子也跟在身边,经常和彬晴一起玩儿。坐在板凳上的芮凤看到他连忙起身打招呼:“您吃了吧?”“嗯,刚吃完,你呢?”他礼貌的问,这原本是个很好的女人但嫁了个赌鬼,半辈子都给毁了。“吃过了,店里还有客人,得准备明天用的东西。”芮凤说道,最近生意很好,店里经常都是到点钟关不了门,打烊的时候往往都已经□□点了。贝勒爷道:“最近辛苦了,得两头忙火。”她摇头笑笑:“您太见外了,都是我应当做的。”感激的话她已经说得太多了,再说反倒显得虚情假意,还是多做些利索能力的事回报恩人们吧。“你还年轻,应当再找个合适男人成家才是。”他叹道,应当给芮凤介绍个好男人才是,但思来想去也没有特别合适的对象,因为周围的朋友都已经有妻室了(很多都还有姨太太)。芮凤轻轻摇头:“我没这个心思了,只想着把两个孩子拉扯大,人这一辈子就是命,我也不埋怨谁,怪我命不好。”载堃作为一个外人不好再评论过多,就故作轻松地说:“凡事别想太多,顺其自然,人生不过就是几十年。”就在俩人说话的时候,凯尔索从外面进来了,他还没和两个儿子见面,就直接去寻找所爱的男人了,在后院看到了和一个年轻女人聊天的堃,脸上忽然有些不悦!他在原地站了约莫有五分钟,对方才发现自己。贝勒爷看到爱人到来,赶忙对芮凤说:“你先忙着吧。”便小跑着朝自觉奔了过去,仿佛是个还没成年的男孩子似的,全然失了平日的稳重。芮凤望着并肩离开的二人,满腹狐疑,她并不知道这位英国人的身份,只当是贝勒爷的好友呢。二人进了书房,凯尔索便忍不住问道:“刚才和你说话的是哪位,我怎么没见过。”“芮凤,就是我和彦霖从窑子里就出来的马佳氏的媳妇,她现在暂时住这儿,巧萍身体不好,这些日子都是她在包子铺里帮忙。”载堃忙着给他泡茶,完后就拉着他坐在沙发上,使劲在那张嘴上吻了一口。凯尔索面色微红的抬起头道:“我今天过来时要告诉你一件事的。”“你说吧。”他牵住了子爵的手,亲热的把对方搂着,完全忽略了暑热。“我怀孕了。”子爵十分肯定的说,孩子是堃的毋庸置疑。贝勒爷高兴地又吻了喜欢的人好几口,可却有几分担忧的问:“你年龄不小了,能顺利生下来么,要不咱们别要了。”子爵连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