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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怡这个样子回府自然少不了一场闹腾,幸亏当事人之一的侯新在场详细向韩氏解释了一通,并一再强调伤了景怡的坏人已经被抓住了,韩氏才放下心来。此刻正好是府里用晚膳的时候,韩氏就想留侯新一道用饭。“不了,我还要回去抓紧审问刚刚抓住的犯人,就不留下来用饭了!”侯新推拒道。“审问犯人也不能不吃饭啊!听我的还是留下来用饭吧!”韩氏再劝。“真不了!这几日城中事多,实在是没有空!等我什么时候有空了再来登门拜访,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尝尝夫人的手艺!”侯新诚恳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韩氏也只得作罢,便让景怡送侯新出府。两人一路默默无话,大门近在眼前时,侯新停了下来,本来走在他身后的景怡差点收势不及撞上去。景怡略带恼怒地抬头看向侯新,侯新却撇开了眼道:“这几日城中怕是不太平,你还是好好待在家里不要出门了!若是想出去玩,等我们成亲后我带你出去。”说完最后一句话侯新的耳根竟罕见的红了,不过因着天色的缘故景怡倒是没有注意到,不然定是要好好地笑话侯新一场的。此刻景怡的注意力完全被侯新刚刚说的话吸引住了,侯新话音刚落,景怡就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太平?发生什么事了?与刚刚抓住的那个人有关系吗?”侯新也不故意隐瞒,只道:“新皇初初即位,况且又是以那样的方式即位,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怎么会没有什么想法?借着过年这样的日子生事,可不是打了个好算盘?”景怡本就聪明,此刻听侯新这么一说,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这么说来,城中宵禁放开这么多天,是皇上故意为之咯?故意让那些隐在暗处的人以为有机可乘,实则你们锦衣卫早就已经在城中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来自投罗网呢!”侯新点了点头。“新皇也很信任你吗?这样重要的事都交由你来做?”景怡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只忠于皇上。”侯新言简意赅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哦。”景怡刚想点头,突然想到自己的脖子上还缠着手帕呢,连忙又克制住了。“我走了!你回去吃饭吧!”侯新又看了景怡一眼,然后转身大踏步走远了。正月的天还是很冷的,站在外面说了会儿话,景怡已经感觉手脚冰冷了,连忙跺了跺脚快步往韩氏那里去了。建烨二年,三月初八,宜嫁娶,大吉。天还擦黑景怡就被人从床上叫起来了,昏昏沉沉地任由梳头嬷嬷在自己的脸上、头上捣鼓着什么,然后穿上大红吉服,蒙上盖头,拜别父母,由陆景昇背着上了花轿,花轿很是平稳,景怡的脑子却是一团乱,这就嫁人了?不多时,景怡的耳中就传来了劈哩叭拉的鞭炮声,还有众人的说话欢笑声,小孩子跑来跑去闹腾的声音。再然后,花轿停了下来,平稳落地。景怡听到“叮”的一声,知道这是侯新在射轿门。再然后,轿帘就被掀开了,一只冰冷干燥的大手牵上了景怡的手。景怡的手一向都是暖乎乎的,此刻被这冷冰冰的手一激,下意识的就想往回收,那只大手却突然加大了力道握紧了景怡的手,景怡挣脱不开,想到还要他牵着自己去拜堂,也就不再挣扎了,就当为他捂捂手吧!被侯新牵着顺着喜娘的指引完成了一系列的礼仪,景怡终于被送入了洞房。遮头的红布被挑开,景怡眼前一亮,就着明明暗暗红烛点燃的光,景怡看到了今晚的另一个主角。他规规矩矩地穿着一身大红吉服,长手长脚地站在面前,头发梳得却不是那么规矩,而是半披半束着,在烛光掩映下,他的脸庞卸去了平日的冷冽,添了一丝温和,更有人气儿了一点!掀了盖头,侯新就站在景怡面前一动不动了,还是在喜娘的提醒下才想起来要喝合卺酒!侯新手忙脚乱地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然后拿着两杯酒走到床边递了一杯给景怡。景怡看到他的耳根微微红了,原来他也在害羞,这才像个初初成亲的少年人嘛!喝完合卺酒,侯新先出去招待客人,喜娘等人也都退出去了,新房里只剩下了景怡和桃花。说来景怡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已经换了三个贴身婢女了,桃花今年才十三岁,年纪还小,本就是柳叶儿赎身回家以后顺手带在身边用的,用着用着也习惯了。出嫁前韩氏担心桃花太小难免会有伺候不周的情况,又挑了两个与景怡年纪相仿的丫鬟伺候她,不过景怡还是习惯由桃花贴身伺候,便让她们负责其他的事宜。此刻屋里没有了外人,景怡站起身四处打量了起来。房间的布置很是中规中矩,当中一张拔步床,床头立着大大的衣柜,以屏风隔开。南侧靠窗的位置安置了一张美人榻,再有就是正对着美人榻的位置放了张梳妆台。景怡随意拉开妆奁最上层的小屉,就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十来只式样各异的簪子。景怡心下好笑,他竟会有这么细心吗?作者有话要说: 将开的新文,文案:漫天霞光之中,锦葵望着那个正在河边饮马的男人,手下槌衣的动作越来越慢,那人可真好看啊……“锦葵!怎么?看将军看呆了去了?衣服都不洗了?”“锦葵!别看啦!癞蛤蟆想吃天鹅rou!再怎么看将军也不会是你的!”“锦葵!你可清醒点吧!你一个农家女,与将军岂止是天与地的差别?”耳边传来同来浣衣的农女们嘻嘻哈哈的嘲笑声。“谁知道呢?兴许有一天他就是我的了。”锦葵不理旁人的揶揄嘲讽,暗自小声嘟囔道。“我一定要得到他!”要么他下来,来这污淖之中;要么我上去,去那满目繁华之地……链接:感兴趣的小天使可以先预收哦~谢啦!☆、小猴子再往里走,有一道暗门,推开门,里面是个隔间,是平日沐浴之所。三两眼地就把房内布置看了个遍,景怡不由撇了撇嘴,这房间当真是无趣得紧!连幅字画盆栽什么的都没有!景怡无心再看,早上起得早,此刻困意上头,景怡不觉就靠着床头柱子小憩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桃花的一声“姑爷!”惊走了景怡的瞌睡虫,景怡坐直身子,抬起手揉了揉被压红的额角。“你先出去吧!”侯新朝还在房内的桃花说道。“是!姑爷!”桃花屈膝行了一礼就退了出去。侯新大步走到床边,景怡大睁着眼愣愣地看着他,侯新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目光却很是清明。他抬起手接替景怡的工作替她按压起了额角。“困了吗?”侯新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