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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接啊。现在怂了,刚才不是挺能的嘛。”夏念苦着一张脸,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干脆把手机甩过去:“你做的事,你来收场。”江宴戳着她的额头小声说了句:“没出息。”然后一把接过电话,条理清晰地交代:“那条微博是我发的,你直接用她的号转发表态,其他不用管。还有和周晔联系,现在马上出个通稿,所有媒体统一口径,一定用恋爱关系来公布。”夏念被那句恋爱关系给戳中少女心,笑容怎么也憋不住,干脆把脸给捂住,歪着身体往旁边靠。江宴挂了电话,又给周晔打了个电话安排好所有事,然后才扭头看见她蜷在座位上,眼眸笑得向上弯起,正透过指缝偷偷盯着他看。心里某块地方正软软往下陷,沿着她的目光开出朵花来,他以前最讨厌旁人在他面前耍心计,可偏偏由她嘴里说出来,就让他觉得娇憨可爱,心甘情愿想依着她。既然她想要一个结果,那就干脆公开,大张旗鼓,昭告世人,两人谁也别想留下反悔的余地。两人的手机还在轮番响着,江宴直接把手机全给关了,身体压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亲,声音有点哑:“今天去你家。”她瞪大了眼:“为什么?”江宴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你知不知道做我公开的女朋友能引来多少关注。”如果他没猜错,记者应该已经查到他住的酒店,这时肯定围了不少人,他可不想让期待已久的夜晚变成新闻发布会。夏念急得差点结巴:“可……可我家很小……也很乱。”“有张床就行。”他想了想,又笑着添了句,“没床更刺激。”夏念为了方便拍戏,就租住在影视城旁边的一个旧小区里,约50㎡的两室一厅,虽然老旧但格局还算通透,不过江宴根本没空参观房间,进了门就把人给压上墙,手顺着裙摆的开叉往上摸,粗重的呼吸一下下扑到耳边:“刚才看你在台上时,就恨不得给你扒了。”夏念的脸又烧起来了,那只在裙底反复挑动的手弄得她气息不稳,干脆攥着他的衣服往床上一推,然后跪坐在他身上抬起下巴:“谁扒谁还不一定呢!”江宴一挑眉,捉着她的手往下探,直接滑到裤链上,嗓音里带了挑逗:“那我等着,你慢慢脱。”夏念有点后刚才不该逞英雄,那被唤醒的巨兽正硌得她手心发烫,但临阵退缩可不是她的风格,只有硬着头皮一点点往下褪,终于瞥见那巨兽现形,小心脏有点承受不住,干脆捂住脸往旁边一躺:“算了,还是你来吧。”她听见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然后赤.裸的身体贴上来,结实又guntang把她压得死死,全身不受控制地开始轻颤,可偏偏等不到下一步动作,这时,手腕上突然一凉,猛地睁眼问:“你要干嘛!”江宴正用领带绑住她的手,眼底藏着坏笑:“怕你等会儿疼了揍我。”夏念试了下没挣脱,急得骂了句:“你变态啊!”江宴把她被绑住的手推上头顶,身体再度压上来,眼眸里浮起层欲.念,手指隔着衣料一寸寸往下挑弄,“还有更变态的呢,慢慢来。”然后他开始由着性子攻城掠地,夏念觉得自己像只被剥开鳞片的鱼,几处嫩rou被他放在舌尖颠来倒去,呼吸渐渐急促,身体湿泞不堪,不知不觉间,长裙已经被揉烂扔在一边,她在愉悦和煎熬中沉浮时还不忘心疼:“那个很贵。”江宴含住那饱满的红果舍不得松口,边用舌腹挑弄边含糊着安抚:“放心,十条我也赔得起。”夏念觉得有点呼吸不上,喘息间带出另一种声音,甜腻的,伴着娇吟,自己听了都脸红心跳。可他仿佛受了鼓励,变得越发疯狂,头慢慢往下挪,直到大腿被短发扫的发痒,夏念才骤然惊醒,大声尖叫道:“不行!”可他强硬分开她的双腿,掌着她的身体不让动弹,夏念快疯了,背脊绷得笔直,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处,guntang的热浪反复拍着岩缝,激得全身都在战栗,眼泪被逼出来,带着颤音喊着:“江宴,你混蛋!”然后就再也发不出正常音,脑子里混乱不堪,直到白光闪过,海浪决堤,身体软成一滩泥水,再被他捞起抱在怀里,揉捏着塑回人形。她用带着泪花的眼狠狠瞪他,然后一口咬上他的肩,江宴痛得哼出声来,却还是笑得回咬了下她的唇,眸光里闪过丝邪恶,勾着她的下巴说:“求我。”夏念赌气不想理他,可那人却故伎重施,逼得她全身都被汗水湿透,偏偏手又被绑住,死去活来间,咬牙哭喊:“你他妈就是变态。”最后,终于转成呜呜的哀求,哑着嗓子,婉转缱绻,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这声音足以摧毁他苦苦残留的理智,扶住她的腰把胯往下沉,一点点往里挤,终于填满所有缝隙,汗水从背脊滑向尾椎,带着足以灭顶的快意传遍全身。直到这一刻,才明白为什么叫做抵死缠绵,仿佛前半生都不作数,全由他填满她的这刻重新算起。夏念渐渐受不了,把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背里,疼倒是其次,她从小练功,比这疼的时候多了去了,关键是被磨得难熬,身体被压成一条线,被他勾着反复搅动,时重时轻,时急时缓,最后攀着一点越撞越狠,仿佛闻到血腥味道的豺狼,循着野性掠夺撕咬,她的每一寸他都要占有,终于,到了最后那刻,他重又辗转到她唇上,然后逼她看着他问:“夏念,我是谁。”她眼神迷离,一潋波光被撞得晃来晃去,哑着嗓子答:“江宴。”他满意地笑了,然后温柔吻着她问:“你爱我吗?”这问题让她在混沌中找到片浮木,胳膊绕上他的肩,聚起心神把每个字都说的圆润清晰:“江宴,我爱你。”他似乎颤抖了一下,然后把她紧紧搂住,在最后一刻释放了自己,当汹涌的情.潮终于褪去,他重重喘息着贴在她耳边说:“我也爱你,永远。”夏念又开始想哭,巨大的幸福中又夹杂着心酸,连告白都要等对方完全确认才敢说出口的人,她不敢去想他到底经历过些什么。那晚后来发生的事她记不太清了,好像她不甘心地反客为主了一次,然后就是反复被那人压榨,直到天际发白,两人都累得动弹不得,才被他抱在怀里沉沉睡去。第二天,夏念睁开眼时发现身边空空如也,她猛地坐起,如果不是看见床上那些令人难堪的印记,甚至怀疑自己做了个春梦。她捏着莫名发凉的手心,胡乱穿上件衣服跑到客厅,然后就闻到从厨房传来的一阵香味,江宴端着两个盘子走出来,衬衣随意开敞着穿在身上,露出上身精壮的肌rou。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