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这次的失败锦囊里面写的东西对白玉连来说简直就是天书,什么叫做“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句话原本是比喻不许别人侵入自己的利益范围,可他一个死人,与世无争的,侵犯谁的利益了?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统统,送我回去吧~这次一定站好队,紧紧抱住一开始救他的那个男人的大腿!再次见到那些丑陋的巨虫,饶是有了心理准备,白玉连还是被吓得屁滚尿流,趁着穹顶还没完全塌,赶忙双腿打颤地一溜烟跑到了许天伶那边。“你没事吧?”许天伶表情疏离,可那关心却是实打实的,这让白玉连十分怀疑这个女人闯入这座墓xue的真正目的。“无碍。”白玉连开口,连番的刺激让他多了一点人气。“走!”滕南一手拽一个,退进了右耳室,许天伶的人连忙跟上。见右耳室里有一道巨大的立式珊瑚屏风,一行人连忙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屏风推到门前,挡住了那些源源不断的虫子,那些虫子因为体型过大,挤在屏风的缝隙里,一条也进不来。……好恶心,白玉连连忙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佛祖保佑。【叮!第一次危机选择正确,下面发布主线任务:找到长生】长生?长生是谁?你是要我找到长生这个人还是说要我找到长生不老的方法?像我这样的僵尸,不老不死,不生不灭,这样算长生吗?【请宿主自行摸索】还有,这次不让我刷别人的好感度了?【你觉得以你现在这具身体的状况还能去撩汉?】好像确实不现实哦,白玉连摸摸鼻子。右耳室的格局跟左耳室完全相同,但其中摆放的东西却大相径庭,只见这间墓室中堆放着的全是金银珠宝,一个个金锭子在手电的照射下反射出暗沉的光,而那些银锭子早已锈得变了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块块石头呢。白玉连心中大叹可惜,这墓室中没有在左耳室中出现过的竹简,也就是说没有记载墓主人生平事迹的文献,他还想通过那些文献了解一下自己现在的身份呢!可惜可惜,老天和他开了个玩笑,若是和罗隐那帮一心求财的亡命之徒换换,岂不两全其美?许天伶带来的人素质显然比罗隐那伙人高多了,见到这满地的财宝竟也没有大呼小叫。见众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充满了激动与渴望,许天伶看了一眼立在一旁当摆设的白玉连,皱了皱眉道:“这里的东西都是墓主人的,你们不能带走,出去后我会让父亲给你们加酬金。”然而人类的欲|望与贪婪显然不是短短一句话能够遏制得了的,在绝对的利益驱使下,人类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白玉连看得出,这些人服从的表面下暗潮汹涌,迟早会出乱子。“汝等是何人,可知私掘陵寝,其罪当诛。”白玉连好歹也当了一年多的古人,这会儿唬起人来,架子倒是十足。许天伶听到他开口,面上露出了几分喜色,迟疑了半晌道:“这位……前辈,晚辈打扰您安眠实属迫不得已,待到离开皇陵范围,晚辈定当将实情告之。”白玉连颔首,没有再说话,他要当一个通情达理的古人,毕竟形势比人强,这些人没有剥夺他的人权,把他当做怪物对待已经算不错了,而且照目前看来他不觉得自己离开了这群人能够安全走出这座墓。想来心酸,就算出去了,他一没身份,二没户口,放在现代社会就是个黑户,要想做什么还是只能仰仗他人。“我们来时的路都被封死了,如果找不到其他暗道,只能反打盗洞出去了。”滕南检查了一下墓室的四壁,用手拍打时发出并没有发出回声,“看来是没有暗室。”他说罢拔出了腰间的重铲,一铲下去,墙面土崩瓦解,赫然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缺口。“土质硬度适中,可行。”第15章摸金校尉小粽子3白玉连仔细打量着这一行人,发现除了那个身手极其漂亮的男人滕南外,其他人于倒斗摸金方面大抵都是外行,属于许天伶找来的保镖或者户外生存专家一流。滕南下手稳、准、狠,一铲一个坑,那坑方方正正,一个连一个,看着十分赏心悦目,而在一旁配合他的人下手则完全没有章法,要么方向不对,要么力度不够,看着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力气不足,不能帮忙打盗洞的人则聚集在墓室中央,合力将堆成小山似的财宝移开,清理出了一小块空地,供众人歇脚。“这是什么?”说话的人站在墓室正中央,惨白的手电光正照射在他所指的地方。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尊鎏金嵌玉的神像正立在墓室正中的石台上,这座神像造型极其古怪,非佛非魔,亦不像中国古代某个神话传说中的人物,只见此神像身着鎏金道袍,以玉带束腰,以宝石为眼,须发及膝,脚踩祥云,飘飘欲仙,倒像是某个道教传说中的真人。晶蓝的宝石在手电的照耀下反射出惑人心神的光芒,处处透露着诡异,一开始说话的那人双眼发直,伸手便要去取那神像。“等等!”一旁带人打盗洞的滕南见有情况也走了过来,只可惜晚了一步。“啊?”那人手中抱起十寸高的神像,表情茫然。“咔咔咔……”一阵机括运转的声音从地底传来,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脚下一软,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心中骇然。“啊——”“不好,是翻板陷阱!”滕南一惊,想要提气往上掠,但见头顶的翻板一转,地面再次闭合,看不到一丝缝隙,没机会了!这一切只发生在几秒的时间里,滕南心里凉了大半截,这种防盗的陷阱下往往设置有锋利无比的尖刀利刃,可以瞬间穿透盗墓者的胸膛及五脏六腑,一旦中招,活着爬出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众人下落的高度大概有四五米,身体砸中坚实的地面时,滕南只感觉一阵气海翻涌,却并没有其他不适,没有尖刀阵?他的心中不免升起一股荒诞之感,多年的经验使他在下墓时从来不敢抱有任何侥幸心理,因此他并没有感到庆幸,没有刀阵,那只能说明这墓下一定隐藏着比刀阵还要危险数倍的东西!一种能轻而易举地取走他们这些入侵者性命的东西!念及此,他的神经瞬间绷紧,周身的警惕提到了最高。再看其他人,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莫名其妙,这会儿都撑着地板骂骂咧咧地试图站起来。某人扯着嗓子叫了一路,这会儿落地时却发现身下的触感并不是坚硬的,而是温软的。“你还要在我身上趴多久?”滕南一边观察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