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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呀,新版本看上去sodiao虽然还有好些地方用不熟悉,但是真的好棒的赶脚o(≧v≦)o~~终于有只看楼主这个功能了哇~本来这个文之前想的是实在没什么人看我就丢那不更了,但是新版本我看到收藏有21个…所以还是逼着自己更完它,虽然大体上都写完了丢在盘里的,但是后面的需要修改的地方很多╮(╯﹏╰)╭ps:红烧区的结界松动了吗?我竟然可以在我的贴子里看到我在红烧区的文文(⊙o⊙)虽然点是点不进去……到机场的时候,是何泽和文修两个人来接的机。文修一双眼睛直往顾毛毛脑袋上瞅,何泽则是对着顾识久笑。何泽说:“晒黑了。”顾识久耸了耸肩,“不影响实用价值嘛。”何泽笑:“也不影响美观。”“识久,你快让这小子给我我看看他耳朵!”文修拽住顾子权的袖子就想去掀他的帽子。“这位先生癖好真奇怪。”顾识久调侃的一笑,拉着顾小少年撤退。顾识久觉得自己能够坦然的接受崩坏那一天的到来,他现在能够很平静的看着顾子权的变化,再温柔的笑笑,摸摸他的头发。只是他不得不经常逛服装店了,顾子权的身高拔高的太快,顾识久让少年拖了鞋子拿卷尺量了量,看着上面182的数字心情很复杂。少年从那次回来就不知道怎么了,脾气经常莫名的变得焦躁,几乎想要寸步不离的跟着顾识久,有时候半夜睡醒,顾识久一睁眼就看到少年跟没了魂似的站在自己床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吓得魂都去了一半。直到一天顾识久下班回家,到处没见到顾子权的人。顾识久蹙着眉环视着客厅,发现沙发角的地方有一截毛茸茸的东西。顾识久疑惑的走过去,看到少年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的抱着膝盖,耳朵都瑟瑟发抖,尾椎的部分长出了一个特别的东西——尾巴。顾识久只是略略的惊讶又恢复了正常,俯下`身去摸了摸顾子权的头。顾子权却躲开了顾识久的碰触,眼神狂乱的抓起自己的尾巴不断的揪扯嘶哑,吃痛的紧紧皱眉却死活不愿意放开。“我就说客厅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毛呐。”顾识久捏住顾子权的鼻子,把他的尾巴从嘴里解放了出来,伸手捋了捋,“给自己剃毛也不是这样剃的,蠢狗。”顾子权全身一抖,看着顾识久的眼睛仿佛快要落下泪来,“阿九,我不是狗。”顾识久并没有正面回应少年,只是蹲下来和少年面对面,拥抱住并不正面回答,“有什么好怕的呢,什么都不会改变的,所以根本不用怕。”顾子权找到自己的尾巴紧紧的攥住,有些嘶哑的吼叫,“有东西改变了!有的!为什么会有尾巴!不该有的!”顾识久打开顾子权的拳头以免他把自己弄伤,叹了口气道,“那么你是狗吗?”“不是!”顾子权毫不犹豫的反驳。“那不就得了。”顾识久捏捏他的耳朵,“那么这些就都不重要,我们只要按我们原来的方式继续生活,一切都不会有所改变,所以根本不用怕。”“可是…可是…阿九…”少年急着想表达什么,却无法连贯。“你怕自己不是人么?”顾识久认真的看着少年的眼睛。“怕。”少年点头。“为什么怕?”顾识久谆谆善诱。“和你不同。”少年眸子黯淡了下去,声音还是有些不自然的尖锐。“为什么怕和我不同?”“你会…不要我。”“你看即使你是一只小狗崽的时候,我也没有不要你。”顾识久笑得温柔,“所以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不会出现你脑袋当中的情况,所以毛毛根本不需要担心现在的这些情况。”顾子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顾识久掏出震动个不停的手机,站起身来,“人生得意须尽欢,开心就好。”电话是文修打来的,一接通就传来他有些急促的问句。“那小子现在情况怎么样?”“你是在我家装了监视器的吗?”顾识久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揉了揉鼻梁。“我要装监视器还用打电话来问你?”“那你怎么知道出情况了?”顾识久换了只手拿手机。“那小子打了我的电话,我喂了半天都没说话,突然就给我挂了,跟拍鬼片一样。”顾识久沉默了下,如实开口,“他的情况算是…恶化了吧,嗯,他尾巴长出来了。”文修在电话那头张大了嘴。“要不…什么时候安排个时间再来给他检查一下?”顾识久垂首看着乖乖蹲在脚边的少年,笑了笑,“检查一千次都是一样的情况,我又何必给自己添堵。”“说不定会有转机呢?”“有临床的先例吗?”顾识久口气有些嘲讽。“试一试总是好的啊。”文修有些急。“文修,我能理解你作为一个学者的心态。”顾识久伸手把少年从地上拉了起来,看着那条多出来的尾巴,“但是我家的孩子我不会愿意在他身上做些奇怪的…实验,遗簪见取终安用,敝帚虽微亦自珍,希望你也能理解我。顾识久说完就挂了电话,对上顾子权的黑眸,温柔的笑了笑,“今天晚上红烧排骨怎么样?”文修几次发短信来解释自己并不是那个意思,顾识久也只是笑笑,没有回复。身为多年的老友,他当然明白文修的意思,但是没有先例的事情,风险太大。你看,若是无法改变什么,为何不安心的接受原状呢。管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有多伟大多英雄呢,英雄之所以作为英雄,大部分都是因为他们的牺牲。少年即使嘴里啃着排骨,心情还是非常沮丧,尾巴无力的垂在椅子的边缘晃荡,连耳朵都是耷拉下来。“吃饭都不专心呐,回魂了。”顾识久敲了敲顾子权的碗沿。少年瞅了瞅顾识久,又垂下眼帘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