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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不是倒腾死人的,你还是直说吧,说完了我们赶紧赶路。”凉师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在下是太兴奋了,话都不会说了,别介意,你们先让我想想怎么说,呃——你们看骨头这个地方,仔细看看。”我接过骨头,自己一看,只见他指的那个地方,有一道很平滑的缺口,切口和骨头是一个颜色,年代应该也比较久远,但是凉师爷给我看这个有什么用意,我却想不出来。凉师爷看我一脸疑惑,说道:“看不出来也没关系,我来和你们说,这根骨头是人的锁骨,就是这个位置。”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接着说,“这一道缺口,叫做陈旧性骨伤,是死前造成的,你看切口尖锐,一点骨头愈合的情况都没有,说明这道伤口的时间和这人死亡的时间是非常接近的。”老痒一听,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当下很不耐烦,说道:“这种事情算什么秘密,骨头受伤了真可怜,不过我们还是快点走吧,火把都快烧没了。”凉师爷忙摆手道:“再给我三分钟,马上说完了!”我看他非常兴奋,不说清楚肯定也不会罢休,老痒啰里八嗦的反而耽误时间,忙使了个眼色让老痒别插嘴,转头对凉师爷说道:“别理他,您快说。”他咽了口吐沫,说道:“刚才说到哪里了,哦,这伤口的时间和这人死亡的时间是非常接近的,在下大概能断定,这道伤口应该是这个人死亡的原因,之所以是在这个位置,大概是被人用刀从锁骨上方切断了颈动脉,下刀太快,所以划到了骨头上。”我一听纳闷,问道:“按你这么说,这具骨头的主人,是给人割喉杀死的!”凉师爷很诡异地一笑,摇了摇头:“不止这一具,这里所有的尸体,都是这样死的,你看,光这里就有七根锁骨,上面都有这样的切痕,而一般的古代祭祀人牲,都是让牺牲跪在祭祀品前,然后祭师在他身后割喉咙,但是这里的人,却是给人在面前一刀断喉,所以,我觉得,这些人大部分不是给活祭的,而是在战斗中战死的。”凉师爷说完这话,目光如炬地看着我,我给他看得直发毛,心说这人怎么回事,战死就战死呗,用得着兴奋成这个样子嘛,忙问他道:“凉师爷,你说的大秘密,就是指这个?”凉师爷故作神秘,说道:“不是不是,这只是大秘密的序章而已,接下来我要说的,才是正题。”说着从尸体的碎片里又掏出一片东西,对我说道:“大秘密,就藏在这个东西里。”我接过来一看,是一片无法形容的东西,似乎是斗笠,又像是盔甲的一部分,不过这东西既然不是骨头,那必然是明器。我拿起来对着火把仔细一看,惊讶道:“是青铜的甲片?”凉师爷点点头:“不错。”这时候,不知道是给神经兮兮的师爷感染了,还是我本身的直觉,我隐约觉得凉师爷说的事情可能真的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成分在里面,一时间给搞得一身冷汗。凉师父接着说道:“这是汉代之后才出来的盔甲样式,你看这一片,没有衬里,是夏天的盔甲,这人死的时候是在夏天,还有,最奇怪的是这个东西。”他从那片盔甲的碎片里小心地剥出一片东西,“你看,这一片东西虽然不起眼,但是却是关键啊,小吴哥,你是明白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已经给搞个浑身冰凉,顺着他的意思一看,马上就明白了,那片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小片丝绸,大概是尸体腐烂的时候,被尸液粘到甲片上去了。这些都是汉人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早在几千年前就灭绝的厍人的陪葬坑里?凉师爷看了看这里,说道:“如果我料想的不错,这里其实不是一个殉葬坑,而是一个战场,这里的尸体有两派,一派是这古墓的守护人,一派是一股汉人的军队。”第二十章火龙阵我想起了夹子沟的传说,那消失在山里的是不说话的北魏军队,心里已经明白了一大半,不说话,其实是指那是一群哑巴组成的军队,可能也就是凉师爷说起的北魏时期的“不言骑”。这些士兵是绝对不会透露秘密的,所以皇帝让他们去执行那些不光彩的任务,比如说盗墓。一千年前,蛇国的后裔已经消失在与汉族通婚和海外,但是这山洞里面为了某位酋长守护陵墓的一批蛇国先民却繁衍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原因,那支北魏的军队会知道山中有这样一座陵墓。汉人的军队杀入这里,攻破了迷宫一样的溶洞,杀入殉葬坑内,蛇国的先民誓死抵抗,可惜无论如何也不是装备先进的不言骑的对手,所有的人被屠杀殆尽。可以肯定,这里的尸体,绝大多数都是厍人的遗体,那我们在这里走圈子,可能真的是聚集的冤魂仍旧在守护着他们祖先的陵墓,不让我们这些侵略者靠近。那真是难办了,难道就这样回去,白走一趟?我心里是大不甘心,可是,如果真的有鬼魂作祟,我们怎么样也是没有胜算的。火把逐渐没有光芒了,闪了几下,火苗小得犹如蜡烛一般。老痒此时也不来催我们了,因为他知道,用普通的方法,已经不可能到达古墓的入口了,无论有没有鬼,火把的时间也不够了。凉师爷道:“既然这里是战场,那尸体就不可能做过手脚,这里就不是什么尸阵,我估计,咱们真是给鬼迷了眼睛了,这就是鬼打墙啊,各位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克制?”老痒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山西老表说,碰到这种事情,用红线绑着左脚,就能走出去,可我们身上也没红的,要不,咱们用自己的血来染?”我对老痒道:“那千万不要,这地方冒出血气,总是感觉不太好的事情,咱们再想想办法。”凉师爷道:“对了,我听我师傅说过,鬼打墙必须得在黑暗的环境里,咱们不是还有信号弹吗,打起一颗,然后一路跑过去,我估计比用火把要好,至少不会给迷住。”我一听有点道理,只要我们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无论怎么样也迷不住我们。于是给老痒打了个眼色。老痒叹口气,掏出信号枪,说道:“太浪费了。”说着抬手对着头上就是一枪。流星一样的信号弹射上半空,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去,等着它开始燃烧,没想到这颗流星飞着飞着,突然就啪的一声,反弹了一下,直直坠落下来。我一看哎呀了一声,心说日你个板板,忘记这里是山洞了,笔直往上打信号弹,还没开始燃烧就会撞到洞顶。信号弹飞快地坠落下来,直到几乎落地才噗地一声绽放开来,这种是探险队用的五氧化二磷信号弹,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