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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的。上书:有敌,万事小心,在最后写着东南桃林。想必东南桃林便是前任谷主的所在地,如此看来,陈若映与公孙墨恐怕是不会来了,只是这有敌,敌为何人?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我们得尽快找到神花谷的前任谷主。”宫渚对于简说,然后将白纸递给刚收工的怀喆,顺道将采来的灵草喂给卖乖的大白。于简也正是此意,不可置否地点点头,余光看见宫渚喂给大白的灵草赶紧制止道:“等等,这种是夜荧草,最好别给它吃……”他将其中几株灵草抽出来。说实话,宫渚还真看不出这几株与其它的灵草有什么不同。于简见宫渚疑惑不解便好心解释道:“这夜荧草到了晚上枝叶上会生出一种亮色的粉,吸进体内有催^情的效果。”这种草可是做春^药的好药材,药性很强的,当年他就差点着了道。催^情啊……试试倒也不错,宫渚望了眼采到夜荧草的地方,数量还真不少,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特意跑去采,于是他默默地将于简手中的夜荧草抽回,眨着眼,一副非常好奇懵懂的模样。于简倒真以为宫渚不懂,便咬咬牙,为难地继续解释:“就是会让人身不由已做一些这样那样,呃……提升两人感情,大概,那种事,你懂吧。”宫渚眨眨眼,然后歪着头看向怀喆天真地问:“你懂吗?”唔……怀喆微微皱眉,他哪里知道这样那样的事是什么事,不过催^情是提升两人感情这个倒明白,于是怀喆非常淡定地点头,还特别正直地说:“能提升感情是好东西,收起来。”恩,下次两人一起用。宫渚像个乖宝宝般点点头,甚至把夜荧草当作珍宝一样放入储藏袋,看得左师尘一脸不忍欲言又止。左师尘从没想到如此强悍,还时不时对快手散修动手动脚看起来什么都懂的宫主竟然这般……不过他实在没办法说出这样那样的事到底是怎么样的事。而同样说不出这样那样的事的于简只能尴尬地笑笑,催促赶紧找人要紧。于是几人收妖丹的收妖丹,收尸体的收尸体,将能用的一扫而光后便往东南方向而去,其间宫渚又趁大伙不注意搜刮了不少夜荧草。偶尔用用就当情趣,更何况,俗话说的好,迷^药、春^药可是行走江湖的必备品。在他们离开后,谁都没有发现,一道白影慢慢实体化,一个嫩娃娃快手快脚地拔夜荧草,一眨眼就捧着大把的夜荧草嘿嘿地笑,越笑越幸福,然后他再度虚化屁颠屁颠窜回于简身体中。有这东西,爹爹和阿爹的感情一定突飞猛进!他们这边一派和谐,而贺温文与杜峰两人却冷嘲暗讽吵得不可开交,问题自然出在,秘境如此之大连个人影都没有。贺温文巴不得和杜峰分开,可杜峰却始终紧紧地跟着,他坚信贺温文找那个喵喵宫的宫主有鬼,更何况,他要杀的人一定也和喵喵宫宫主在一起,跟着省时省力。可是,时间一点点流逝,眼见太阳就要偏西了,他们仍然没看见一个人影。“若是分开找,指不定现在就找到了,跟着我,吃白食。”贺温文忍不住开嘲。杜峰却哈哈大笑:“贺温文,你别惹我动怒,别忘了你自己修为降了多少,要杀你就像杀一阶的妖兽轻松得不得了。”“也要你有那本事,门主可是将这个给了我。”贺温文将短笛放到嘴边轻轻一吹,三长两短,很快从树的阴影中冒出三只活尸。贺温文微微皱眉,在秘境中召唤来的活尸实在太少,不过有总比没有好。“找死!”杜峰也亮出自己的武器,两人面对面,只要一方动另一方一定也立刻动手。两人从初见就互看不顺眼,一直斗到现在,不拼个你死我活还真对不起自己。只是……两人迟迟没有动手,而是异口同声地爆出一句:“有了!”然后相视一望,头一转,冷哼一声。贺温文朝那些活尸做了个动作,活尸先是在原地来回转圈,每对着一个方向就停留几秒,然后再转向下一个方向,如此来回了几次,便朝着东南的方向而去。贺温文与杜峰心中狂喜,紧跟其上。原来,他们指使活尸去找活人的气息,如此一来自然也就能找到他们要找的人。******?☆、顶身世露陷? 太阳已经偏西,宫渚几人不得不加快脚程,一路踏空飞行。突然,怀喆喊道:“停下。”闻言,其它人从空中落地,怀喆先是四下观察,甚至拔弄着每一根草木,最后拿出树枝在地上比划些什么,条条杠杠宫渚也看不懂。不一会怀喆便站起身,一脚将地上画的给抹平了,然后顺其自然地握住宫渚的手,严肃地说:“这里有阵法,你一定要跟紧我,别放手。”“好,我信你。”宫渚微笑着点头,很是乖巧,眼里是对怀喆满满的信任,果不其然,如他所料,他成功地看到怀喆慢慢变红的耳朵,这般不动声色让怀喆害羞实在是一大乐事。虽然怀喆是说给宫渚听得,但左师尘仍提起了十二分精神紧紧地盯着在他前面的两人,深怕一眨眼人就不见了。而和他做着同一件事的还是于简,不过,于简则是观察,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地观察。他们踏入阵法范围,周围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化,但又隐隐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不过,对于不懂阵法的人来说自然什么都明白不了。于是完全不懂阵法的三人跟着怀喆一步一步往前走,或快或慢,转弯停顿,而身边的景色也随之而变……直到月亮当空,他们才停了下来。“我们这是出来了?”左师尘心有余悸地问。怀喆不答,只是抬头看着天,半晌才道:“天亮再出发。”其实按正常走法,那个阵法他们已经走了出来,只是,他总感觉心神不宁,真得会这般简单?刚走过的阵法是一种引人绕路的阵法,他小时便学过,只要得其要领根本不难。既然有人布阵,想来他们离神花谷前任谷主所在地并不会很远,只是,堂堂以阵法闻名的神花谷所布的阵会这般简单?他曾听他娘说过一种阵中阵,若真是阵中阵那可就麻烦了,他对那只懂皮毛。怀喆感到焦躁,这几天所接触下来的弯弯道道已经比他过去生活的十几年间加起来的还要多,他最厌烦接触这些。突然,一双手伸前抚平他皱起的眉角,然后揉揉他的发顶,紧接着传来宫渚温柔地声音:“去那边坐坐,也让脑子有时间休息休息,指不定就能想通了,不要着急,我们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恩